可她还那么小,没关系,自己可以等啊!
一年,两年,都没关系,只要她在自己身边好好待着,乖乖长大,父亲让自己教她保命,他就把毕生所学全部交给她,让她和自己越来越像,用自己的熟悉的枪,身手打法皆有自己的影子。
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凛在竹是自己的。
直到那日,干爹突的到了他的别墅,见到了那几个长得酷似凛在竹的女人,一脸恨铁不成钢,气急的指着自己。
用尽了世上最难听的话去骂他,可他的巴掌还是没落下来,可他不应该啊,为什么要把在竹送走呢?
他可以肆意打他,甚至废了他,他实在不应该,想要把他最喜欢的在竹给送走的...
凛在竹不知道昏睡了多久,再次醒来,是被一颗炸弹的声音给炸醒的,看着这张无比熟悉的房间,床头之上还放着自己父亲和凛陆的照片,现下看来,多讽刺啊。
抬手想去拿那个相框,却被手上的针管给牵制,面无表情的拔掉针头,灼心的刺痛让凛在竹皱起了眉头。
房间里玻璃碎掉的声音,吓得楼下佣人一股脑的都上了楼。
开门看着凛在竹手里拿着一块玻璃碎片,面无表情的抵在最前面的佣人身上,眼神空洞。
凜在竹放了我,我不杀人。
凛在竹拿着别人的命做威胁,似乎对这里的人来说,毫无作用,凛在竹嘲讽一笑,她怎么老忘呢?
这是北部,命,是最不值钱的地方。
佣人们的冷漠回应,凛在竹直接把手里抓着的佣人推向了门口,既然威胁没用,抓着她也没任何用处。
凜在竹凛陆呢。
听到将军的名字,女佣们终于有了些反应。
"回夫人,先生一般五点才回来。"一个佣人回答。
那两个的字眼,让凛在竹无比恶心,不过也罢,百无聊赖的抬起手,吓得佣人们都往后推了一步,生怕她发疯拿玻璃扎死他们一般。
怕什么呢?我不过扎自己罢了。
凜在竹将他喊来,现在。
手里的玻璃精准的抵在自己的动脉上,似乎下一刻就要割破喉咙一般,真是好笑,那些女佣似乎自己在割他们的动脉一般,神情紧张,立马有几个跑下来楼,不出意外的话,下一刻就能见到那个男人了吧。
焦急沉重的脚步声,不似女佣的轻盈。
"在竹..."凛陆一身黑色军衣,身上还带着浓烈的血腥味儿,一脸紧张的看着凛在竹。
"把玻璃放下。"凛在竹看着他焦急的眼神,产生了总觉得自己说什么,他都能答应一般的错觉。
"乖。"
凛陆步步靠近,凛在竹手上更加用力,脖子出都滴下了血。
凜在竹放了我。
凛陆扯了扯嘴角,看着凛在竹有些无奈,"在竹,你知道的,不可能。"
在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后,凛在竹只是轻笑出声。
看清战况,也是凛陆交给她的,此刻她孤身一人,现下的北部是凛陆掌控的地方,杀他?不可能,而自己活着,无非一种可能,等哪天凛陆来了性质,强占自己。
何其恶心。
"你敢伤了你自己,我就杀了花泽类。"
凛陆情急之下脱口,一下戳中凛在竹软肋,不亏是看着自己长大的。
凜在竹你真的,很卑鄙。
放下手中的玻璃,凛陆心疼上前,从她手里小心翼翼的拿出了那块玻璃,看着她鲜血直流的手,眼中杀意渐起。
接过女佣颤抖着手递过来的药箱,打开药瓶,一股碘伏的味道浮在空中,凛在竹怕疼,他一向知道,所以再给她包扎之时,都是极其温柔,还给她吹着气。
凜在竹擦的什么?
凜在竹还是春药嘛?
看他这样,凛在竹就越想要刺激他,但似乎没用,可她知道说什么能刺激到他啊。
凜在竹上回是阿类给我解。
凜在竹这回是你嘛?
凛在竹坐在床上看着半跪在地上的凛陆,声音轻飘飘的还透着些许无所谓,但此话一出,直接惹怒了凛陆。
冷着脸直接将凛在竹扑倒在床,冲动差点盖过理智,直到看到凛在竹泪眼朦胧的模样,直接心软,在自己起身的一刻,凛在竹又笑出了声音。
"不要试图挑战底限。"
凛在竹起身,笑的像只狐狸,凛陆转过头,大手覆了上去,点住她的额头,一如小时候一般。
凜在竹哥哥要是厌烦,不如杀了我吧。
凜在竹或者,放了我也行。
"演技有待进步,漫不经心,毫不在乎自己命的人,手可不会抖。"
凛陆一下揭穿她,"那个人能给的,我都可以给,待在我身边,不好吗?"
凛在竹看着他笑着。
凜在竹留着我在你身边,跟你玩骨科嘛?
凜在竹哥哥娶妹妹,凛陆,你怎么想的?
凜在竹还是说,你觉得,我会忘了你还是我的杀父仇人?
凛陆低头,没人能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可凛在竹清楚啊,拜凛陆所赐,这世间怕最了解他的,就是自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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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到这里了,感谢小可爱们今天的光临!
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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