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宅子在郊区外的一个山头上,是一个大户,据说以前也是在道上混的,后来不知怎么的发了财,就金盆洗手退了江湖。
路垚走到门口,拍了拍那几个不停在吐的警员的肩膀,大厅门是半遮掩的,还未走进去,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儿就从门缝里飘出来。
白幼宁捂了鼻子,准备推门进去,路垚伸手把她拉到了身后。
路垚:哪有婆娘走在前面探路的,我来。
路垚的声音颤颤巍巍的,一听就知道,他怂的很,但白幼宁开心啊,看着路垚挺拔的身姿,低头偷笑了一把,心里也跟抹了蜜一样甜。
路垚说罢就皱起眉头,硬着头皮去推那道门,好家伙,低头一看,一颗人头就在他面前!
是个妇人的头,梳着老一派的发髻,应该是那群警员出来时不小心提到门口的吧,反正路垚推开时吃力,原是这颗人头抵住了。
白幼宁:咦–莫怪莫怪!
白幼宁看着地上被门压着头发,又被路垚推着滑动了一个半圆的人头,立马鞠了一躬,然后就拿起相机一顿拍,搞得路垚都不知道该夸她尊重死者呢还是冒犯死者。
摇了摇头,当白幼宁拿着相机把镜头转向厅内的时候,整个人就石化了,一股恶心直泛心头,但又伴随着狂喜,这下报纸头条有了!
白幼宁先是咽了口口水,又忍不住想干呕,路垚也把看着白幼宁的视线转向了客厅里。
尸体,人头,还有满地的鲜血。
让路垚觉得,他来到的是阿鼻地狱,是修罗场!
一家五口人,皆被一根铁链绑着双脚倒挂在房梁上,脖子上的头颅在空中摇摇晃晃,似一不小心就会像那个妇人的头一样掉下来,全凭了还连惯着脖子和头的几丝肉。
路垚看着其中一个人的脖子里,像有白色不明物体再涌动,不用想就知道,那是蛆。
路垚:呕…
路垚捂着嘴,转身走到警员边上,和他们一起吐了起来,抹着自己的脖子,然后打了个颤颤,总怕自己的脖子里也涌动着蛆。
“路先生也来吐啊,我这辈子,从来也没看见过这么恶心人死法。”
一个警员递给了路垚一张纸巾,自己也在兜里摸一张出来擦着嘴,以前都是刚死就报案,这家住得远,要不是上山来送菜的刘伯发现,他们就是被晒成干尸,都没人知晓。
路垚:我也第一次见…
路垚擦了擦嘴,又准备硬着头皮进去。
“路先生?来得挺早!”
刚一踏脚,背后小宇的声音就传来了,嘴里含糊不清,像在吃东西,路垚回了头,果然,这货把工具箱斜挎在肩上,手里还捧着一碗打包好的炸酱面吃着。
黑乎乎的酱,又透着白的面条,像极了刚刚他在那些人脖子里看到沾着血在涌动的蛆,特别是小宇拿筷子夹起面时,其他面也在动,一看更像了。
忍不住了,忍不住了…
路垚和其他两个警员,又是背朝着小宇,弯腰吐了起来,心里还不由对小宇肃然起敬,还替他捏了把汗,希望他待会儿不要吐的太惨。
小宇奇怪得看了路垚他们一眼,然后把手里没吃完的面条放在了花坛上,还从工具箱里取出一本解剖尸体报告压了上去。
“这样应该不会有蚂蚁能爬进去了吧!一会儿出来接着吃。”
路垚擦了擦嘴,跟在小宇的身后又进去了,吐了两次,怕是早饭都吐出来了,在恶心,估计也不会再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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