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在竹听着弥弥的话,脸瞬间红到了耳朵根,现下想想,身体燥热,甚至渴望花泽类冰凉的手触碰到自己,内心总有一股子莫名的冲动,还以为是自己中了什么不得了的毒要死了。
凛陆。
这个恶心的男人,居然给自己下了春药!
凛在竹紧握拳头,一时心跳加快让自己身上愈加燥热,情迷意乱的微睁眼,可她该死的关注点,一直停留在花泽类好看的锁骨之上。
而现下遮着她眼的修长手指,带着一丝冰凉,时不时触碰到自己的脸,都让她险叫出声。
花泽类:什,什么?
弥弥见花泽类和美作都看向自己,紧张得搅起了手指朝他们尴尬一笑,怕他们觉得自己是在胡说,只好指着凛在竹说。
"不,不信的话,你把手放她脸上嘛!"弥弥把花泽类捂着凛在竹眼睛的手,直接放在了她的脸上。
不好意思了好姐妹,唯有实验,能证明我没说错!弥弥一脸天降大任于斯人也的表情,这也是为了让医生好好给你医治不是?
凛在竹咬牙,弥弥...
触及凛在竹粉嫩脸蛋之时,花泽类瞳孔都放大了,来自原始的冲动,让花泽类咒骂自己不是人,凛在竹都这样了,他居然满脑子全是带颜色的思想。
在竹,凛在竹。
刚想把手拿开,凛在竹似忍耐许久一般,一把拉回了花泽类的手,能控制住自己不发出声音已是极限,尝过了花泽类的冰凉,在拿开,她实在是受不了。
花泽类低头,正好对上了凛在竹极力控制却又似哀求他不要把手拿开的眼神。
弥弥见状立马和美作邀功,"看到没看到没!"
美作也第一次见到有人在自己面前中春药,这个人且还是自己的妹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只好一脚踹到医生屁股上。
"能不能解?"
那个刚捡起眼镜儿带好的医生又被美作踹飞了眼镜,有些无奈,只好说了实话。
"少爷,是毒能解,可这春药,算是药啊!"
美作看着不停喘息,快要把自己下唇咬破的在竹,捂上了额头,随后两只手用力拍向游艇的栅栏,无奈的面向了大海。
弥弥也叹了口气,两个医生也用哀求的目光看着她,她也知道,解毒说简单也简单,说难,好像现下也有点。
看了看美作,弥弥摇了摇头,又看看身后黑黑高高的雇佣兵,想想就起了鸡皮疙瘩,直到目光落在了花泽类身上,弥弥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向医生招招手,两个医生也如释重负的跑进了游艇内,回了自己房间。
"在北部,这种药是很常见的,被骗来的少女,或者是战俘亦或者是战利品,他们就会给他们用这个药。"弥弥讲着话,思绪却飘到了两年前。
"战争需要战士,战士,呵。"弥弥扯了一抹勉强的笑意,"需要女人。"
美作回过了头,看向弥弥,那个金色头发的女孩,从自己一见到她,她的笑容永远都没停过。
弥弥弯腰,靠近花泽类的耳朵。
"北部这药,很狠,若是不解,猪猪真的会,没命的。"
花泽类看向怀里的凛在竹,搂着她肩的手指逐渐泛白。
"猪猪喜欢你,我看得出来。"弥弥直起身子,把选择留给他们。
药效渐渐上头,凛在竹在最后迷失自己的时候,用尽全力搂上了花泽类的脖子,就算解毒是这样,谁都不行,但他...
花泽类:你怎么样了?
凛在竹松了口,她的下唇已然有两道齿痕,泛着血丝,花泽类在她发出哼唧声的一刻,便把她拦腰抱起,走向了游艇内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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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在竹:小姐姐,你真的真的真的
凜在竹:又要直接翻走嘛?
凜在竹:花花也可以送一朵的嘛!
凛在竹拐了一下身旁的花泽类,某人蹙眉,站了过来。
花泽类:我不擅长这个。
凛在竹小嘴一撅。
花泽类:宝贝儿,送朵花可好?
花泽类双手合十,保命想你讨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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