昙花一现,却在它美丽盛开的一幕受尽夸赞,就像人虽然只有短短数十年,翻找时总会发现拥有某段值得反复留恋的回忆。
那叫做意义,是对人间和世界的颂歌。
吴栖曾在年少时期的某一刻坚信自己始终是幸运的,属于她的光接连降临,无论是第二个家,还是边伯贤的存在。
直到现在这一刻,她始终不后悔青稚时期抒发的感叹,她低头就能看到两人十指相扣的手,以及她无名指上那颗亮朔的钻石。
车子在大门口旁的大树下停了许久,吴栖却迟迟没有打开车门,更不愿意放开他的手。
她盯着那枚戒指,苦恼的叹了口气:
吴栖:“真想天天带着。”
边伯贤选择的款式一看就是求婚戒指,无法用饰品糊弄而过,两人此时此刻像极了娱乐圈的地下恋情,见面要偷偷摸摸的,连戒指也不能明目张胆的带在它该带的位置。
闻言,边伯贤更为用力的拉紧了她的手,他偏过头,抬手替她捋过鬓边的碎发:
边伯贤:“边氏和朴氏合同上的利益纷争不是大事,目前边氏的发展和朴氏没有交集,你父母介意的大概是我利用你的那件事,是我的错我会承认,哪天你想坦白了,我随叫随到。”
吴栖不放心的抿了抿唇,一想到朴灿烈被她爸鼻青脸肿罚跪家门口的场景,她立即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她心疼摸了摸他的脸,摇头道。
吴栖:“我爸生气时可吓人了,直接家法伺候,据说是从我太爷爷那辈流传下来,要动手的,朴灿烈跪一天就算了,我舍不得你跪,这张脸说什么也不能说伤。”
她拧着眉想了想,猛地拍了大腿说道:
吴栖:“要不咱们私奔吧!”
吴栖赤裸裸的诠释了什么叫做胳膊肘往外拐,要了男人不要家,边伯贤忍不住笑出了声,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梁。
边伯贤:“丑媳妇总要见公婆,我要娶你,就要光明正大的娶,一定要让朴董亲手把你交到我的手上,一辈子只有一次的婚礼,必须要完完整整,缺谁都不行。”
吴栖被他说的鼻尖酸涩,这么一对比果真是她太没良心。
都说小别胜新婚,她这还没结婚就舍不得分开了,她又腻腻歪歪缠了他好半天,抱了也亲了,还是不满足。
她的脑海里陡然升起一个大胆且疯狂的念头,她指了指前面:
吴栖:“你把车往前面开开。”
边伯贤虽然不明白,却还是照着她说的,在她的指挥之下,云里雾里的将车停在了一个路灯昏暗的角落。
吴栖端坐在位置上,目不转睛的盯着对面的灯柱,毫无预兆的跳出一个话题:
吴栖:“你…你的车窗贴膜了吗?”
边伯贤:“贴了,你——!”
边伯贤话音未落,驾驶座的身影突然解开了安全带,爬过扶手箱直接跨坐在他的大腿上,他下意识的抬手扶住了她的腰。
吴栖脱下大衣丢到后椅,紧接着便抓着毛衣下摆往上掀,刚露出一角文胸便被一只手匆忙的压了下去,她垂下目光对上边伯贤的略显惊慌的神情。
边伯贤:“傻丫头…”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刻,吴栖不等他说完后话便主动的俯身稳住了他的唇,她抓着他的手摸进衣服,隔着那层布料按上的被他触及过多次的温暖——
(接下来,yi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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