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栖觉得梦里的身体沉的要命,脸上细碎的痒意叨扰着逐渐苏醒的神经,她挣扎着清醒了意识,慢慢扑朔着眼睫睁开,正对上一双深情的下垂眼。
她有片刻的恍惚,似乎从未见过边伯贤露出这样的神情,等她使劲眨了眨眼再看向他时,他的眼底又不过是普通的温柔笑意。
他侧着身,右手支起,撑着太阳穴垂着眸盯着她看,左手的指尖还落在她的脸颊,那正是梦里那阵痒意的来源。
腰上的酸痛连同昨晚肌肤之亲的事实被她想起,脸上滕然涨红,她立刻揪着被子盖住了脸,暴露在空气中的耳廓通红一片。
边伯贤忍俊不禁,轻轻拨弄她粉红的耳朵,她像是一株含羞草又往被子里埋了埋,可爱的很。
他好整以暇的逗她:
边伯贤:“昨晚勾我的劲儿哪去了,嗯?”
吴栖无言以对,虽然是她主动惹事的,但是接下来的所有操作她都是被动的,昨晚最累的就是她的腰和她的喉咙,而于边伯贤却是全身运动。
她一松懈,手中的被子突然被抽走,她惊慌的想要去够却被擒住了手腕,边伯贤单手将她的手腕握在手心,贴身压了过来。
她瞪大了眼,愣愣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吴栖虽然穿了他的衣服但是下面却是真空,这回儿短袖已经从大腿根卷到了小腹,她没有安全感的夹紧了被子里的双腿。
吴栖“不不不…不行…”
她红着脸,说的很小声,
吴栖“我还有些痛…”
边伯贤一顿,他突然低下了头,双肩不断颤抖着,显然是在笑,他重新抬起脸,憋着笑对上她茫然的水雾眸。
边伯贤:“我没那么畜生,不碰你。”
说着,他松开了她的手腕,转而摸到了她的侧腰,大手覆盖而上,轻轻揉着她酸痛的那一处。
他的手法很轻,的确缓解了那处的酸麻。
边伯贤的房间里没有钟表,吴栖看不到时间,但是这会儿天光大亮,显然已经不早了,她仰起头问道:
吴栖“你不去工作吗?”
边伯贤:“想偷会儿懒。”
他突然************,挑眉对上她转眼间又红透的脸,语气轻浮:
边伯贤:“比工作有趣。”
吴栖“……”
吴栖此时想到了一个词——
衣冠禽兽。
去明城的那天早晨,是边伯贤送她去机场的,吴栖排队进安检的那一刻真想转头买张机票拉着他一起去,只可惜她喜欢的男人是个大忙人,每分每秒都是以万字计算的,没时间也没有兴趣陪着他们一群刚摆脱高中校园的小鬼玩。
马上就要轮到她安检了,吴栖忍不住转身看去,她一愣,他依旧站在人群中——
一头打理过的黑发,那件解了两个扣子的宽松白色衬衫被他穿的别有风味,他的周围人潮来往,匆忙流动,他单手抄着西装裤袋,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成了她眼底唯一的主角,成为画家眼中优越的一抹风景。
他瞬间便对上她的眼,数秒后,他突然歪头一笑,如沐春风。
吴栖愣愣的望着他,心头莫名涌上一股无法言喻的空虚,或许是这段时间一时
她一直粘着他,他也愿意陪着她,突然分开三天令她有些害怕,好像…再也见不到了一样。
她变得矫情了。
心里有一个声音正叫嚣着她去拉住他,一阵阵的刺痛耳膜,心中的小火山突然爆发,吴栖将行李箱随手塞到朴灿烈的手里,她出了队伍朝他跑去。
她与他之间的距离单方面的缩近,他的笑意渐渐变作震愕,却本能的张开了双臂接住她。
吴栖环上他的脖子,拉下他的身体不管不顾的重重吻上了他的唇,四周唏嘘一片,她置若罔闻,踮着脚忘我的和他亲吻。
她第一次敢于在人群之下大胆的暴露他和她之间的关系,仿佛向全世界昭示他们亲密无间的关系。
不远处,朴灿烈神色平淡的看着人群中的主角,不知情的常娥和金钟仁则是惊得大喊一声“卧槽”,傻愣在原地不知所措,好似亲眼目睹一场“****。
吴栖缓缓松开他的脖子,她颤动的睁开眼睫对上他回神后的愣怔,他的唇上沾上她的口红,她从包里掏出了一张湿巾,轻轻替他擦拭。
边伯贤:“怎么了?”
他不恼,温声问道。
吴栖“就是突然很想你。”
吴栖鼻尖涌上一阵酸楚,她抿了抿唇,自嘲自己恃宠而骄。
边伯贤一愣,他低笑出声,将她拥进怀里,低头轻轻吻上她的额头,继而俯身在她唇上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他将她耳鬓的发丝勾到脑后。
边伯贤:“回来的时候我来接你。”
吴栖“真的?”
吴栖惊喜的仰着头看向他,她想他来接她,想要一下飞机就冲到他的怀里紧紧抱着他,闻着他身上冷淡的雪松香,只是她知道他忙,便一直没有提出口。
边伯贤:“真的。”
边伯贤肯定的点了头,抬起手指,用哄小孩的口吻说道:
边伯贤:“要拉钩吗?”
吴栖也不嫌弃他拿她当小孩看,她爽快的勾上他的手指,笑得灿烂:
吴栖“不许骗我。”
很多年后,吴栖每当想起当年在机场的这一幕,总会觉得庆幸,幸好那会儿她不顾一切的冲出人群抱住了他,当时的期待是实实在在的驻扎在她心底的。
她的的确确拥有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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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前两章自行➕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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