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号码一次次的被一段奇怪的号码打进,边伯贤皱着眉挂断,他心头因为古楼的事情烦躁着,偏头看向窗外。
窗外的霓虹灯连成一排,缓缓的往后退去,边伯贤看了眼表,不经意道:
边伯贤:“怎么开那么慢。”
鹿晗没有说话,缓缓踩下了油门,提了速。
手机再一次响起,边伯贤低头看去,毫不意外又是刚才那个号码,他啧了一声,指尖顿在挂断键上,正欲按下却意外的停住了。
眼角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跳,边伯贤并不迷信老一辈“左眼跳福右眼跳灾”的谬言,可胸口发懵的令他难得发慌,他鬼使神差带下了接听键,放置耳边。
不等他开口,电话里陡然传来一阵沙哑崩溃的哭声:
吴栖“边伯贤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你可以不喜欢我不要我,为什么要这么羞辱我!”
他猛地一抖,怔愣在原地,耳边的哭喊声不绝,她哭吼了几句后陡然变成了无助绝望的求助:
吴栖“救救我…边伯贤…救救我…我求求你了,我不要…”
边伯贤:“你在哪!”
边伯贤后知后觉自己的声音都在不住的发着抖,吴栖断断续续的回答着,大多都是啜泣声,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
她的声音被取而代之,朴灿烈的声音清晰的从电话里传来:
朴灿烈:“圣瑰酒店1901号房。”
边伯贤立刻朝鹿晗喊道:
边伯贤:“鹿晗,回刚才的酒店。”
车子没有任何要转弯的迹象,窗外的风景更为快速的朝后掠去,边伯贤提高了音量又重复了一遍:
边伯贤:“鹿晗,你听到没有,我说回去!”
鹿晗轻轻沉了一口气,他搭着方向盘朝前路看去,空旷的马路被两旁的路灯照得明亮,这分明就是他们该要前进的路,吴栖的存在就像交通信号灯,可以是绿色可以是红色,这会儿却是后者。
他抬头看向后视镜,波澜不惊的对上他冷厉的眸,淡淡开口:
鹿晗:“吴栖和朴灿烈水到渠成的发生关系,不是你的计划吗。”
边伯贤骤然一顿,所有的细节顿时贯穿,突如其来的麻烦以及他反常的状态,这根本不是意外,而是他的有意为之。
他的算计。
车间的温度下降了几度,边伯贤冷冷的盯着他,怒气像条盘旋的巨龙,在女孩凄厉的哭泣与请求下滕然而上,几乎将他的理智吞没。
边伯贤:“我说回去,立刻。”
他每个字音走咬的极为的重,鹿晗咬紧了牙关漠然的对上他冷泠的目光,指甲不经意的刻进方向盘的软皮里,他讽刺的冷嗤一声,在前面的路口拐了弯。
黑色的车子疾驰在黑夜里,车漆黑亮,留下一道矫健的线条,锋利的划破了浓黑的夜幕。
车子猛地一个急刹车在酒店门口停下,边伯贤二话不说的开了车门推了出去。
鹿晗:“边伯贤,光靠古楼的项目很难赢边柏清。”
鹿晗猛地出声喊住他,他迫切的对上他沉黑的视线,企图在最关键的时刻唤醒他的野心,边伯贤在边家卧薪尝胆那么多年,等的就是这一刻,眼看着胜利的果实在望,他却拱手相让。
搞垮边氏为父母报仇是鹿晗苟活到现在唯一的动力,他不接受这个结果,同样也不允许。
边伯贤隐忍着怒意紧紧盯着他,他冷声警告道:
边伯贤:“你敢瞒着我做这种事就代表我不会同意,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话毕,他弯身出了后车,连腰际的纽扣都来不及扣上便疾步往酒店走。
电梯直达19层,不等电梯门完全打开边伯贤便侧着身跑出了轿厢,他冲到1901房间,重重扣响了门板。
一阵急促脚步声由远及近,房门被打开的那一刻他直接推开门大步走了进去,朴灿烈被迫往后退了几步,他率先开了口,语气担忧:
朴灿烈:“在床上,状态很不好。”
边伯贤冷眼瞥了眼他的装束,搭配的黑色领结不翼而飞,衣领纽扣也被扯掉了几颗,头发凌乱,满脸疲倦。
他迅速收回了视线径直往大床的方向走去,床上同样凌乱不堪,枕头掉在了地上,床单皱起,纯白被子卷成了一团。
吴栖将自己紧紧裹住,仅露出了通红的脸,她闭着眼哼哼唧唧的喘息着,碎发混着汗液黏在脸上,下唇被她咬破,唇色殷红。
瞳孔地震了一瞬,边伯贤立即回了神,他揪着她被子的一角想要掀开,她却像是受了惊吓,惊叫着抓紧了被单害怕的往里面缩——
吴栖“别碰我!别碰我——!”
她的声音沙哑,每一个字音都带着颤栗,声声都捶到了他的心底。
他在她的床边蹲下,轻轻贴上她的滚烫的脸,柔声哄道:
边伯贤:“吴栖,是我,我带你去医院好不好?”
她猛地一抖,缓缓睁开了眼睛看向他,她眼底的惧意未退,红血丝明显的充斥眼白,她紧紧盯着他,积蓄的眼泪缓缓流出眼眶,抓着被单的手却在缓缓放松。
边伯贤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对他削弱防备,明明在她的认知里,是他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将她送上朴灿烈的床。
名至实归的傻丫头。
他立刻掀开了她身上的被子,那条礼裙毕竟被她蹂躏的不像样,肩带掉落肩膀,暴露在空气的中皮肤透着暧昧的粉调。
边伯贤将她的肩带勾了回去,将她炽热的身体抱进怀里,沉着脸快步往外走。
门口的朴灿烈见状,立即帮他们拉开了门,退到了一边。
他担忧的看着远去的吴栖,想到那个可疑的男人,他连忙转身进了房间,拿起房间内的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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