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君竹生气,君辞风也不再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他搁下手头的东西走到她身边,好声道
君辞风:阿执,别生气,我要是这么走了不就白来一趟么
君竹挑了挑眉,斜眼看着她,倒不似之前那般严肃冷冰
君竹哦?这么说是没白来?
他十分骄傲的点点头,君竹也不生气了,将鞭子收回去盘在腰间就往外走
君竹边走边说
君辞风立即跟上,二人悠然自得的走了出去,邵昌琰气得眼冒金星,呸!还说他没规矩,不辞而别就是皇家教出来的规矩?这简直就是目中无人,邵昌琰内心咆哮,面子上却没有失了分寸,但额头上的青筋肉眼可见,看得出他已经快忍到极限了,但凡君竹掉过头来再挤兑他两句,保准能把他气得原地升天
君竹却是没这个自觉性的,怼完人心情都好了不少,她自认为没说几句重话,更不知道邵昌琰的心眼那么小,她刚骑上马,就意识到一个问题,君辞风怎么办?难不成自己骑马让他自个儿走回去?于是转头冲山口喊了一声
君竹姓邵的!牵匹快马出来!
邵昌琰刚转身准备回窑洞,听见君竹的喊话后自顾自的做了几个深呼吸才平复好心情,旁边的侍从见主子闭着眼站在原地不说话也不动弹,于是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黑衣人:主子,这马,给是不给啊?
邵昌琰:给给给!他们要什么给什么!赶紧让他们滚就行
邵昌琰将火气全部撒在侍从头上
不一会儿,马牵出来了,二人一人一匹快马在山林中穿梭,待到城外村镇,天已大亮
村里人今儿一大清早就听说天执公主去找九殿下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心里十分担忧,人们吃着朝廷分发的粥,坐在枯树下聊着,有人说
百姓:咱们这个小破村短短两日就搭进去一位公主和一位皇子,莫非是天怒?咱们该如何向皇上交代呀,咱们…对不起皇家
那人说着说着就不争气的湿了眼眶,用袖子往脸上蹭了蹭,继续闷头吃粥,也有人道
中年妇人:哪儿有什么天怒?就算是天怒也是人惹的,可九殿下可天执公主那样好,又怎会惹的老天动怒?
说罢,周围解释轻轻的叹息声,阳词坐在一块石墩子上,听着那些人的话也焦急失落,她拧着眉望着主子离开的方向,心里七上八下的
忽然,远远的,山间小路上出现两个身影,一黑一白,驾马而来,阳词眨眨眼,再仔细一瞧,眼中藏不住的惊喜
阳词:回来了,公主和九殿下回来了!
她抬步就往君竹的方向跑,身后人们听到这话也顺着声音往那条路上张望,果然有人,皆心下大喜,欢呼雀跃
君竹在阳词跟前勒住了马,她看着这丫头眼睛里的血丝和浓重的疲惫感,心头顿时涌上一股暖意,阳词只跟了她短短几个月,却能如此担心她的安危,可见是重情义之人,所以,每个选择都是有意义的吧?是老天爷想让她感受这时间氤氲的情,是上天赠与她的厚礼
她翻身下马,将阳词拥入怀中
君竹没事了,别担心
不久,她松开阳词,拍了拍她的肩
君竹走吧,跟我说说镇上的情况
二人一路走来,阳词将昨夜的情况一一说明,一切安排的都十分妥当,君竹很满意,人们喝完粥也渐渐想他们这边围拢过来,有人破涕为笑,有人庆贺,还有人自顾念着天执公主的九皇子的好,目光不舍的移开,孩子们也跑着,笑着,一派和谐,这是冬灾的第二天,是外城人最轻松快乐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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