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和皇后留几人在宫里用了午膳,期间,君竹脑子里还不停想着当年那场刺杀,虽思绪有些沉重,但却不显山漏水,任谁也没看出来她的心事,毕竟在大家的印象里,她似乎永远是这幅表情,这才是正常的君竹
回府的路上,她坐在马车里聆听窗外喧嚣,一时不知该作何感想,直到一脚踏入自己的公主府,耳畔瞬间清净下来,她有些恍惚的顿下脚步,回首看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街市,良久才继续往卧房走
回京之后她就闲下来了,但闲着也就是闲着,大家闺秀打发时间的方法无非就是绣绣花,写写字,或者自由些的可以上街去逛逛,可她仍觉得闷,因为都不是她想要的,侍女云诗在一旁提议
云诗:主子看起来闷闷不乐的,如果京里不新鲜,咱们不妨去郊外打个猎吧?
这话君竹是听进去了,她也不想让自己太过焦虑,因为无所事事,也觉得气闷,所以整夜的睡不着觉,经云诗一提,她觉得闲来无事去打个猎也不错,于是她立即点了头
君竹行,你和阳词跟我一块去,就三个人,不用带侍从
既然要找那种自由的感觉,出行带着一队人像什么话?云诗也很激动,为奴这么多年,伺候的都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也着实没机会体验这种刺激的项目,她怀着激动的心情就去给公主准备打猎要带的东西
可三人刚出府门就遇一小难,君竹常年征战,骑马这种事儿已经是家常便饭,阳词的暗卫出身,这方面也是没的说,唯有云诗对此道一窍不通,之前她看过别人骑马,看着倒是挺简单,可一到自己上手就显得狼狈许多
君竹无奈,在马背上俯身伸手扶了云诗一把,说是扶,其实是凭一臂之力把人给拎上去的,云诗觉得自己忒没出息了,坐在马背上双腿都有些打颤,一时不知应该先谢公主还是说说自己的难处,可还没等她犹豫完,君竹马鞭一扬,两匹马就势冲了出去,阳词见状也立马稳稳跟上,云诗第一次见这场面,一时被吓的有些失语,手却是紧紧握着缰绳一刻不敢松开的,君竹告诉她
君竹紧紧握着,本将军保你平安
云诗倒是听话,两只手就像焊死在缰绳上一样,就这样,几人策马冲进郊外山林,云诗在颠簸中也逐渐找到了诀窍,不再像之前那般只会坐着,开始观察着公主和阳词的动作姿势有样学样,而君竹也发现这小丫头学习能力不是一般的强,绝对是可造之材
雾绕青山,细水长流,汩汩的河上飘转着落下的秋叶向东飞去,“嗖”的一声,一支箭从君竹的弓上飞了出去,射进了百米外的草丛里
阳词:公主射的是什么?属下没瞧清楚
阳词说着就先赶着马往那边草丛里去,一瞅,原来是只野兔,她捡起兔子塞进麻袋,兔子还活着,在袋子里不停挣扎,君竹和云诗也下了马,云诗对这一切表现的尤为好奇,她看着袋子里的兔子,不禁感叹
云诗:公主好箭法啊,奴婢若是也会武功就好了,至少出门不会给主子拖后腿
君竹挑了挑眉,目光中覆上一层复杂的神情,她说
君竹射箭不难,我教你
随即将自己的弓塞到云诗的手上,她也顺势绕到她身后,手把手的教,箭在弦上,原本是对准了树枝上挂着的一颗野果,却忽然,她方向一转,利箭眨眼功夫就飞了出去,“砰”的一声,重重钉在一棵树干上,她冷声道
君竹偷窥别人可不是什么好事,草丛里的人,出来
云诗吓得一激灵,倒是阳词比较淡定,主子不慌,她也不慌,只等那人出来,可随着君竹话音落下,草丛里也立刻飞出一支箭朝着君竹和云诗呼啸而来,算是回礼,君竹一把推开挡在前面的云诗,自己也侧了侧身,那一箭落了空
君竹小兄弟不道义,我只是将箭射与树干之上,给你提个醒罢了,你竟下了死手?
凌阳:谁是你兄弟?堂堂顺羲大将军,竟然如此小肚鸡肠,我区区一小女子你都要出口伤人?
草丛里站起来那女子虽五官有些异域风情,但稚气未脱,服饰跟顺羲也略有参差,君竹想了半天也想不起这人的身份,阳词跟她说
阳词:公主,这是宸王妃,三年前嫁到顺羲的端木嫡公主
这样说君竹就有印象了,但也只是有印象,初次见面就闹得不愉快,尽管这人也算是她的皇嫂吧,但话还得说
君竹久仰皇嫂大名,只不过皇嫂一个人在郊外晃悠,是不是不太妥当?至于你说本将军小肚鸡肠,本将军也认了,我自认不是什么善人,也不稀得那个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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