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退众人后,余歌又重新跨上了马车掀开帘子坐了进去。
女子生来就拥有比男子高的地位,更是可以支配男子的一生,他从未听说有女子会在男子面前伏低做小,就是皇子也需要出嫁从妻,不能有丝毫的忤逆妻家的。
若是妻主要纳侍,就算你是家中的正夫也是无权干涉的,还需要替自家妻主张罗安排这才算得上是贤夫。
如今,自己这般做派竟是像极了外面那些为了妻主宠爱争风吃醋、不顾颜面的男子,这样的男子多半都会因此失了妻主的欢心,处境凄凉。
原本以为妻主和那男子下车后就不会管自己,毕竟自己先前乱发脾气让妻主有些下不来台了,但是人在气急了的时候又哪里想得到那些,当马车里只剩下他一人时温煦觉得遍体生寒,自己这是主动将人推了出去,这下妻主定然是生自己的气了。
温煦越想越难过,等到余歌再次掀开帘子上马车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么一个梨花带雨的小可怜模样。
看到余歌再次出现,温煦条件反射般的就扑了过去,突如其来的冲击余歌也是没有想到的,堪堪稳住自己的重心,这才没让两人一起滚出马车。
“怎么了?不哭了,不哭了,怎么哭的像是个孩子一般,你可是堂堂九皇女正夫不怕被看到笑话了去?”
接住温煦后,余歌伸手轻抚他的后背已视安抚,好不容易才将人的眼泪止住。
也不知道两人在车里都做了些什么,过了半晌两人才出了马车,守门的下人只瞧见自家正夫被九皇女抱下了马车,身上更是披了一件外袍,竟是将人遮得严严实实,一丝不漏。
温煦将自己的脸埋在余歌的胸前,皮肤上残留的热度,还有四周探究的目光都让他羞于见人 。
“他们肯定都在看我的笑话,都是你的错!”
好在这里的女子力气大,男子也多长的娇小,一个公主抱对余歌来说还是轻轻松松的,不满的声音从自己的胸前传了出来,腰上的软肉也被人捏了又捏,余歌自知刚刚在马车上确实是将人欺负狠了,这会儿也只能任由他出气,而她只需要认错就好。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还不是太久没见你了,想念的很,一下子就忍不住了。”
“你...你不知羞,不准说了!”
“不生气了吧。”
“你就知道欺负我,见一个爱一个,迟早把我给抛到九霄云外去,还不如我识趣些自己理你远点,免得让人看着生厌最后还让人赶了出去,也算是提前给你和未来的正夫腾位置了。”
都说这人只要还愿意跟你开玩笑就是不生气了,余歌觉得这同样适用于温煦,别管对方嘴上说的大气,心里可能正在画圈圈骂你呢,这个时候千万不能顺着他说,一定要把毛捋顺了才行。
“怎么会,我保证你永远是我的正夫,谁能代替的了你的位置啊,我又怎么舍得不要你呢。阿煦,你怎么能如此怀疑我,你还不明白我的心吗?”
唯有委屈才能打败委屈,余歌故意将自己讲得十分可怜博取同情。
我都这么这么可怜了,你还好意思生我的气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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