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两个大人,两个小孩!”大舅推开澡堂大门对柜台喊到。虽然我还没十八但已经十六的我穿小号拖鞋还是有点挤脚,领着表弟进入了更衣室后发现我的1002号柜位置低的可怜我无奈的叹了口气一边抱怨着一边打开柜子脱下上衣望这一肚子肉心情越发差劲。来姨妈家住的这两天感觉自己陷入沼泽一般难以呼吸。暑假前我自认为离开上海这样的大城市就能让自己放空忘掉自己的窝囊往事。
坐在浴池里边上的搓澡大叔舀一瓢水泼在桌上那人身上后拍了拍那人的背,只见那人翻了个身后搓澡大叔编再次开始揉搓那人的身体,在一边戏水的表弟突然转过身来小手一挥溅起大片水花,我没有躲闪任由水花溅在我脸上,我严肃的说:“明天我就回上海了还这么皮啊”“你还会回来的对吧”他答道“也许明年后年大后年都没机会了我要换新学校了”我泼了他一脸冷水,他无言。
回到大舅家,表哥和大舅妈在厨房做菜,大舅和表弟去邻居家串门去了,我在这场景中显得格格不入。在房间里收拾好行李吃完饭遍早早睡了,我本以为会是个无梦的夜晚,但是这一晚缺截然不同。。。
神秘人:龚生!?龚生!
一声温柔的呼唤声把我唤醒
紧接着我发现我靠在一间屋子的墙坐着,随后四下张望了一下这地方我在熟悉不过了是我们的学校宿舍。这时我被一双手拉起来这是一双纤细且白皙的手我下意识向对方脸上看去但是每当就要看清对方面容时脖子就像僵住了一样始终无法看清她的脸。那双手扶我坐到了床上。
我“你是谁?为什么会在男生宿舍?为什么我看不见你的……”
神秘人:“龚生你怎么坐在地上?也不怕着凉!真是的!你这个男人什么时候会关心自己啊?”
那声音好像听不到我说话一样打断了我的三联提问。虽然看不清她的脸但看到了她的穿着打扮:一席红色大衣,白色衬衫打底,黑色短裙,脚上穿着一双AJ11。我努力结合我记忆中的声音想她是谁。见我没有反应,那女孩拉起我的手往教学楼跑。
一路上好多同学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我们,她一口气尽然带我跑上了五楼,推开了音乐教室的门一把把我推倒钢琴前
神秘人:你还记得那天你在这里唱的火车吗?龚生那时你还是你。”
那女孩边说边掀开盖在钢琴上的白布,一架黑色的斯坦威显露了出来,女孩掀起钢琴盖子熟练的弹起钢琴,纤细的手指在黑白琴键间来回穿梭,一首《火车驶向云外,梦安魂于九霄》萦绕在音乐室内。
“我那些残梦灵异九霄…”歌词不自觉的脱口而出,但是那女孩好像没听见我的歌声而且弹着弹着身子开始颤抖发出哽咽。
她在哭!为什么!因为我?我曾经最怕别人流泪,但是她的哭声如同重锤一般重击着我的胸膛,
我伸不自觉地出手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她突然浑身跟过电一样猛的一颤,弹琴的手也停了下来,她缓缓的握住我的手
神秘人:“你…你…记起来了吗?”
说着那女孩扑到我的肩膀上大哭了起来。
我“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我边问边扶住女孩的后脑勺。
神秘人:“我叫………”
“龚生!快起来该去城里赶火车了”大舅我大声的把我叫起来。
唉,真是不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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