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会议上,你那一番怒怼林灼的话语,或义正词严,或慷慨激昂,惊涛拍岸。可是把我雷到了,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呵。我想说些什么,跟本就插不上嘴。摸摸头,么么哒!”
一回到家,进了卧室。书虹就迫不及待的说着,并伸手在刘行的西瓜头上摸了两把。
“你可真行!你这是超级坑夫啊!说是叫我晚上看戏,原来是看你演呢,哈……哈!不错,你敢于人先,是东莱中学第一勇士,不愧是我刘行的老婆。”
“是,我是说叫你晚上看戏来着。可大家半天都不上台,我只好自己上台演给你看呗。还说呢,说话没人理,都下不了台了呢。好在后来老公火力援助,超猛!!谢谢呵!么么哒,亲一个。”
“谢什么啊!少来,想占我便宜啊,没门。话说回来,今晚不管是谁站出来话,你老公都会在线火力援助的。更何况是女王出山,哪有不助之理,那我还有机会上女王的床?真正的火力等下往哪扫呢?哈……哈……”
“去!笑的这么y荡,喷了林灼一晚。你还有这精力?!”
书虹揉搓着他的脸颊。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不试不知道,一试吓一跳。后劲还是有呢,况且,这是两场不一样的战役,哈!今晚加餐,试试呗。”
刘行轻轻的关了房门,从背后拥着她……
“试试,你确定?你脚上的伤还没好呢!”
书虹朝他侧仰着脸妩媚问道。
“嗯……当然!我必须继承革命先烈的大无谓精神,轻伤不下火线。而且,伤痛的地方不是着力点,一点都不碍事,放心好了,不影响火力。”
他习惯于在书虹面前耍贫嘴。
“呵……痒……那我先洗澡去。”
书虹推开他的手,开心的闪进卧室里的浴室。
“一起喽,我帮你洗哈。”
刘行三下五除二退去衣物,也进了浴室……
“呵……坏死了,出去……”
浴室里一阵阵他们的嘻闹声。
“你小声呀,儿子刚睡下。”
……
“跟你说嘛!虽然脚伤,不影响实力吧?”
“呵,瞧你这得意的。这几年胃被你整治好了,身体确实是健壮了不少。”
书虹拍了拍他结实的胸脯,在他身上总能闪现着年青时的疯劲。
“瞧!这体力活干的,又全身是汗,我又得去冲冲。”
半小时后,刘行又去浴室里冲了一趟。
“老公,我说这床是不是得换一个了?这地方弹簧总这么咯吱的响,不是个事吧!”
书虹半侧着依偎在他身上。
“嗯,明白,我们还年青,还停在如狼似虎的年纪,总觉得不尽兴,是吧?抽空换,女王大人,哈……”
刘行戏谑地说着,并发出轻声的浪笑。
“喂……喂!你能不能说的再恶心点?”
书虹狠狠地在他肚子上捏了一把。
“哎呀!疼!你这是谋杀亲夫的节奏呢?”
刘行夸张的叫嚷。
“老公,今晚你那一阵子火力是不是太强……”
“啥?是刚才那阵子……”
“去!别打断我的话,我说的是开会,你把林灼搞了个措手不及!那感觉,就象电影里,纪委在训斥一个犯事的官员。估计他现在想杀你的心都有了,你不怕他找机会给你穿小鞋?”
“怕?我怕他?就这种小场面!连官字我都懒得用在他身上的贪官痞子,这种人要真当了什么官,必是个无恶不作,猖獗的大贪,就必须把他扼杀在邪恶的摇篮中。况且,我说的有理有据,他能把我怎么样?哼!你就走着瞧吧,我可是全场录音了。”
刘行说的轻轻松松,根本就没把会议上的事当事。
“你还录音了?想的还挺周全的。但你可别忘了,他是酒驾还能来我们学校当校长的,必定有一定的靠山背景给他撑腰的。你得小心点!”
“这些我都想到了,就他这样的人,背景也强不到哪去。就他这些偷鸡摸狗的事,他还敢拿出去说?就算说了,在现在这种反腐倡廉的大环境下,有谁会为他惹祸上身?避都来不及呢。我始终相信,邪不压正才是社会的主流。相反,如果老师们福利的事没有个好的结果出来,我是不会让他那么舒服的。”
“你分析的有道理。但是,我还是觉得以后你还是小心点好。俗话说的好,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种不怎么说话的人,阴着呢,指不定背后搞什么鬼呢。”
“你不用为我担心什么。人除了生与死,就没什么大亊。而生不是我们能控制的,死,亦不是我们能预料的。所以人生无大事,又何必活的战战兢兢。我说是吧?我既然出手管这档子事,就无所畏惧!”
“嗯,要是战争年代,我相信你一定也会是个英雄。而且,会是个具有浪漫主义情怀的英雄!”
书虹望着他正义凛然神态,情不自禁地称赞。她第一次认识刘行,他就是以英雄救美的姿势出现的……
“瞧你呆萌的样子,想什么啊?你明天还早读课呢,早点睡吧。我明天得给原校长打个电话,跟他好好聊聊。”
书虹正要进入回忆,却被刘行打断,她回过神来,望着相伴二十多年,这个邪气与正气交错并存于一身,忽而成熟,忽而又象个热血幼稚少年般谜一样的男人。
“嗯呐,没想什么,今晚别睡沙发了,陪着我,好吧?”
书虹柔声挽留正欲起身去睡沙发的刘行。睡沙发是多年前他们互相默契而成的私生活保鲜的方法。
“呀!女王大人,你这是打算包夜啊?好,我这价码可有点高哟!明早给我一千,哈哈……”他邪劲十足的笑着。
“少废话,睡——觉!”
书虹一把拉过他的手臂当枕头,抬腿挂在他小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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