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托品”事件之后,院里又开始忙了起来,闫予笙时常都来不及回公寓,只能在办公室里凑合一晚上,邵宇寒看到闫予笙每天晚上都凑合在办公室里,只能松口,同意闫予笙在医院附近租房子。
前一天晚上,闫予笙又连续做了三台手术,邵宇寒来到闫予笙办公室的时候,闫予笙正在沙发上浅浅的睡着,脸上满是疲惫神色。
何止是闫予笙,神内外所有能做手术的医生都在忙前忙后,和闫予笙唯一不同的是,闫予笙神经内外科都参与了,相比起邵宇寒他们就累的多了。
邵宇寒走进办公室,坐在闫予笙的身边,把手里的热牛奶放在了茶几上,每天早上一杯热牛奶已经是闫予笙的习惯了,昨天就是因为没有喝热牛奶,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胃疼了起来,吃了几片止疼药,才强撑着上了手术台。
邵宇寒看着闫予笙凌乱的头发,伸出手刚把闫予笙的头发拨到耳后,闫予笙就醒了过来。
闫予笙睁开眼睛看到是邵宇寒之后,又眯了眯眼睛,坐起身子,带着一丝疲惫的声音开口:
闫予笙表哥。
邵宇寒:把你吵醒了。
闫予笙伸出手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满脸的不舒服。
邵宇寒看到闫予笙这样,主动伸出手替闫予笙揉起了脑袋。
邵宇寒的手法是专业的,闫予笙以前就时常头疼,邵宇寒偷偷去学了按摩头部的手法,就为了在闫予笙头疼的时候给闫予笙揉脑袋。
在邵宇寒的按摩下,闫予笙紧皱着的眉头也终于慢慢的松开了,一边享受着邵宇寒的按摩手法,一边眯着眼睛开口:
闫予笙急诊科的沫沫怎么样了?
邵宇寒:听你的,已经把银行卡交到沫沫父亲手里了,沫沫那个孩子的情况看起来也还不错。
昨天闫予笙下了第一台手术,就急匆匆的赶到了邵宇寒的办公室,把一张银行卡拍在了邵宇寒的办公桌上,让邵宇寒把银行卡交到沫沫父亲的手里。
这张银行卡虽然余额不多,但是足够支撑沫沫出院所有的费用,这是闫予笙在国外时,邵宇寒的母亲送给闫予笙的,每年的生活费都打在了这张卡上,闫予笙每年都会省出来一大半,甚至会去偷偷实习,渐渐的这张银行卡里的钱,闫予笙也没有没用过,还给邵宇寒的母亲,邵宇寒的母亲也只是说是给闫予笙的,就不会在要回来。
闫予笙表哥,你晚上不是还有研讨会吗?怎么来医院了?
邵宇寒:怕你又像昨天那样,会胃疼,所以来给你送一杯热牛奶,然后就要赶过去酒店了。
闫予笙听到邵宇寒的话,抬手看了一眼手表。
从医院赶到酒店不过半个小时,邵宇寒在准备一番,时间还来得及。
闫予笙轻轻的呼出一口气,然后穿着鞋站起来,坐到了办公桌那边。
看到闫予笙又投入到了工作里,邵宇寒坐到闫予笙的对面开口:
邵宇寒:吃点什么?
闫予笙来不及了,一会还有一台手术,我一会把牛奶喝了,然后下了手术随便去食堂吃点,你先走吧。
看到闫予笙这样,邵宇寒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也只能是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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