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克垒:我有一个朋友,脑子里长了一个什么垂体腺瘤,五厘米左右,医生建议要开颅,你怎么想?
听到邢克垒终于愿意和自己提起这件事,虽然是以“朋友”的名义,可是闫予笙心里依旧很开心了。
闫予笙我建议开颅。
邢克垒:那要是他不想呢?
闫予笙邢克垒,这不是想不想的问题,有病就要治,这是小孩子都懂得的道理。
闫予笙你和你的朋友说,一定要赶紧治疗,现在科技很发达的。
闫予笙说完这句话之后,邢克垒点了点头,不再开口了。
闫予笙转过了头,也不在和邢克垒说这件事,看起了汤。
闫予笙觉得,自己的这两句话应该可以起到劝邢克垒手术的想法了。
之后的一天里,邢克垒再也没有和闫予笙提起垂体腺瘤,手术,开颅的事情。
闫予笙也没有步步紧逼,追着邢克垒问这件事,只等邢克垒主动和自己说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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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邢克垒去洗澡,闫予笙给邵宇寒发了消息。
闫予笙“他主动和我提起垂体腺瘤的这件事了。”
闫予笙“虽然是以朋友的名义,但是我也很庆幸邢克垒可以和我提起这件事。”
邵宇寒:“他能和你提起这件事,就说明他想听听你的意见。”
闫予笙“我知道,我已经说建议开颅手术了,还说现在科技很发达,这种手术没有危险性。”
邵宇寒:“嗯。”
邵宇寒回复了一个嗯之后,闫予笙也没有再给邵宇寒发消息了,因为邢克垒已经进来了。
看到穿着睡衣进来的邢克垒,闫予笙笑了笑。
这不是第一次闫予笙和邢克垒住在同一间屋子了,但是邢克垒显然还是有些放不开。
闫予笙你洗完澡了。
邢克垒:嗯。
闫予笙你和你朋友提起做开颅手术的事情了吗?
邢克垒:提了,他和我说再考虑考虑。
听到邢克垒的回答,闫予笙点了点头。
邢克垒肯考虑做手术,这就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
就在闫予笙还想说什么的时候,楼下的门被敲响了。
闫予笙和邢克垒对视了一眼,两个人都下了楼。
闫予笙在下楼听到是阮清夏的声音之后,闫予笙加快了脚步,赶紧打开了门。
打开门看到的就是醉醺醺的阮清夏,还流着眼泪,闫予笙赶紧扶住了阮清夏。
闫予笙小夏,你怎么喝了这么多的酒?
看到阮清夏,闫予笙是错愕的。
这段时间,闫予笙被邢克垒的事困扰,一直没有主动联系过阮清夏和翟筱涵,最近一次联系,还是阮清夏主动在三个人的小群里说要去和束文波表白。
表白?!!
想到这件事,在看到阮清夏现在的这幅样子,不难以想象,看来是又没成功。
阮清夏:笙笙……!
阮清夏在闫予笙扶住自己的时候,就抱住了闫予笙,一直不停的哭。
闫予笙别哭别哭,我先把门关上。
闫予笙说完这句话之后,关上了门,扶着阮清夏坐到了沙发上。
看到一副“惨”样的阮清夏进来,邢克垒看了看闫予笙,闫予笙也是轻轻地摇了摇头,示意邢克垒先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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