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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爱收放自如是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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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殿]。
——法则的馈赠。
红色华绸顺着玉石台阶层层蜿蜒,高处的平台坐落着攀延玫瑰花枝的石柱,正中是一把华贵的王座,鎏金的饰、纹,背后拱形落地窗洒散神圣光辉。
于高高在上的王座蔑视一切、玩笑人间便是法则毋庸置疑的偏爱。
衔鸦:“他谁啊!说好的你在外面怎么玩我不管,你竟然得寸近尺,你真是太过分了!野男人!”
只是这宁静还未持续许久便被一道白色身影打扰。眉间一点朱砂的白色少年身着玄色烫金长袍,一举一动间稍稍有些宽敞的衣袖露出白皙手腕。
发梢懒懒散散的搭在面上,在层层欲拒还迎中露出晕着艳丽红色的烟绿眸,比起旁人略饱满的唇瓣色泽稍淡,但也透着很好亲的气息。
于是还与野男人十指相扣的裴礼僵硬了一瞬。
虽然是我邀请你长住春日殿并且放话最好住到世界毁灭后但是我现在其实对你不感兴趣。
而且,她现在拉了只世王回家。
宝,别冲动。野男人你打不过。
月:“你这是什么意思。”
月其实很狂,因为他的力量。但,他仍愿意给裴礼九分薄面让她好好解释一下这位[金屋藏娇]的[娇]。
纵使几百年未见,衔鸦作为唯一一个被邀之上门的存在,到底是摸透了这[春日殿]主人的心思。
裴礼讨厌自作主张的,当然也讨厌他们这些无名无分的家伙在面前争风吃醋从而忽视了她。总之,要顾好那个度。
衔鸦:“阿礼,你不爱我了吗?”
他垂眸,又故作小心地看了一眼裴礼,带着显而易见的控诉。
衔鸦:“这偌大的春日殿竟无我一人的位置,看来我也该和海颜一样自立门户了… …”
“这是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
“——殿下。”
裴礼(幸灾乐祸。)
她轻瞥了眼某处,想到某人又有些心痒痒,干脆将二人都赶走了。
当然不是没有料到自己后起兴趣后会多么遥遥无期,但裴礼做事向来恣意。没有兴趣抛之一旁是她的选择,又起兴趣紧紧相追同样是她的选择,甚至于… …看上的人被簇拥着,占有爆发,强硬囚之,也是她的选择。
为自己的行为买单,那么这份任性便没有问题。
“没想到我在殿下心中的地位还挺高的嘛?看来不能拂了面呢。”
他轻笑,慵懒的嗓音钻入耳。
星尘:“毕竟,在世王面前我可不敢反抗二阶呢。”
…哦?反抗?
裴礼挑了挑眉。
那她日后是不是可以在十阶头上作威作福?甚至——要求他们乖乖躺下也不是问题?
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话带给对方什么启发的星尘怡然自得地现出身形,还有心情调笑:
星尘:“先前那只小鸟看得紧,今日总算有机会见识一下[春日]了——殿下,我也可以当您的守门人,保证任何人不准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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