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医院,这里大的也太过惊人了,XX住在医院里给病人居住的病房里,不是想象中拥有很多医疗设备并有白色小床的房间,而是像酒店里规模最高的双人间。
她还有个室友,一个紫发黑眼的少女,那个少女比XX要大很多,看起来14岁的样子,而她今年才八岁。
她们之间不能说是没什么交流,而是一点交流都没有,只能在她的房间门牌上看见他的名字――佐藤樱。
佐藤樱身穿黑色的高领长袖上衣和长裤手也经常缩在袖子里,全身上下只有脸露了出来,她最常做的事就是注视某一处发呆,无论和XX说什么,她都一声不吭。
这是她在精神病院度过的第一个夜晚。
半夜,她觉得唇焦舌燥,喉咙声音。但她并不知道饮水机在哪里,连可以喝生水的水龙头在哪里都不知道。在对黑暗的恐惧和生理渴望之间徘徊,犹豫万分,最后还是决定走出房间,来到阴暗的走廊寻找水源。
“嘀嗒――嘀嗒――”
女孩听到了水滴敲打地面的声音,循着声音寻去,攀上楼梯,行走在另一个走廊,并且记着走过的路线,以免找不到回去的路。
水滴声越来越清晰了。
她走到一扇木门前,门上雕刻着精致的花纹,趁着窗外月色仔细看,是一串英文:“Bless you not to die.”
轻轻推开门,隔着门缝往里看,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桌子上往下滴水,在地面上汇成一滩在夜中看不出颜色的液体。
女孩缓缓开了半扇门,八岁幼女的身高很低,视角有限,她抬头向上看,是泊月宗之介还有躺在桌子上只露出半张的人脸。
可以看到的是,露出的半张人脸,他的秀发被汗水打湿,紧紧的贴在他的额头,他睁大的眼睛里露着惊恐,像死狗一样无神的瞳孔死死盯着她。
XX被吓得猛地坐在地上,双腿忍不住发软不听使唤,她拼着求生欲所激发的力气,颤抖着站起身,奋力往自己房间跑去。
还没跑出去多远,一只大手捂住她的嘴,限制住她的身体,使她动弹不得,恐惧笼罩心头,呼吸不受控制的变得急促,因紧张出的汗液将她微微打湿。
身后传来悠悠的声音,音色如此动听,但此刻在这寂静的走廊里是如此让人毛骨悚然。
“是你啊,XX酱,明明那孩子差一点就成功了,却因为你的打断失败了,你应该付出代价替他完成接下来的游戏吧!”
被拖入那扇刻着“Bless you not to die”的门,像是被拖入了无尽深渊,原本在桌子上的尸体被泊月宗之介随手掀了下去,女孩被按在桌子上,双手双脚都铁链铐住。
不能逃脱,无法逃脱,而她如今只感到深深的绝望。
“不许动,也不许叫出声,不然就是游戏失败哦。”
XX现在就像一条濒死的鱼,大口喘息被钉在砧板上,任人宰割。
在这偌大的房间里,只能听到泊月宗之介翻找东西的声音,和他兴奋的低笑。
她看到了,是一把火枪和一根细巧的铁棒,泊月宗之介点燃火墙,上面冒着蓝色的火焰,他喷烤着铁棒,使铁棒从悬灰变为赤红,XX下意识想要求饶可游戏的规则是不许发出声音。
烧的通红的铁棒被泊月宗之介拿在手,中如画笔一般在女孩的侧腰上作画,就算忍住不动不出声,身体也会由于生理原因对疼痛做出反应,微微颤抖,屋内回荡着锁链碰撞的声音,却没有丝毫惨叫,还弥漫着一股肉烤焦的味道。
“XX,你是少见的在普通家庭诞生,却有极高天赋的孩子,是神遗落在外的野玫瑰,你愿意让这玫瑰印记永远留下吗?”
无与伦比的痛,已经让她神志不清了,在意识模糊的情况下克制生理反应已经耗尽了XX全部的精力,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头脑去思考院长说的话了。
“同意的话就给你吃止痛药。”
止痛……吗?
“好。”
【束缚成立】咒术师的每句语言都是诅咒。
泊月宗之介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这么快就妥协了吗?你如此想要活下去,想要安逸吗?还以为是玫瑰,没想到不过是任人踩踏的野草罢了。”
――――
注解:
Bless you not to die意为:佑我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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