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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夏看着坩埚里涌动着的褐色液体,长叹一口气,陷入了深深的无措感。
自己特地提前半个小时到了魔药教室,马上都快上课了,却还是无法成功的调出今天要教授的缩身药水。
魔药和医药,就一个字的区别,自己怎么能学成这样??
虽说苏晴也并不是个典型的天才,但因为赎罪等各种原因对医药学还是兴趣颇深,再加上处于内卷成风俗的东方大国,她日夜挑灯夜战,才不负期望的成为了一名医生,同时也拥有了“史上最年轻的外科主任”“最具天赋的女性医师”等等听起来牛逼哄哄的称呼。
但现在,面对着魔药学,帕夏却是一点学习的兴趣都没有。再想到接下来即将被斯内普冷嘲热讽内涵明涵,她更是直接放弃瘫倒在桌子上,有气无力的用魔杖指了指坩埚。
帕夏.恩格诗“旋风干净——”
令人心情不愉的罪魁祸首终于消失,帕夏又是叹了一口气,转头看向门口,却猝不及防的与一双明绿色的眼眸对视。
哈利.波特:“!!”
一直在偷看的哈利在视线交汇的瞬间身躯一震,他下意识的想躲闪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并不想逃脱,于是就这么定定的回望着帕夏, 心如擂鼓,却挣脱不得。
面前的女生短发凌乱斑驳,几缕碎发不服帖的粘在眼眶前,一看就是自己的手笔。 与长发齐腰的样子完全不同,那齐耳短发在两颊处清减出精致轮廓,琥珀色的眼瞳蔓延出微挑的眼梢,伴着不规则的碎发浮上一层朦胧,居然有种清冷的美感。
虽然这种感觉可能有滤镜和主观成分在,但哈利在火车上的那一面就觉得帕夏身上的气质很特别,尤其是那银月般眼瞳,每次撞见,哈利总会有种她不属于这个世界的错觉。
她在于他眼中就像是像是清冷绝世的吟游诗人祈祷的咒语,又像是教堂里念叨颂歌的圣女,可以靠近却又不敢靠近。
帕夏.恩格诗“哈利!你们也来啦?”
帕夏当然不知道哈利心里弯弯绕绕的想了这么多,她立即摆出自己命名为“恩格诗攻略救世主”样式的笑容,眼睫忽闪的跳动着,像是狡黠的蝴蝶。
哈利.波特:“嗯……你很早就来了吗?”
帕夏.恩格诗“还行,也就提前来了半个小时,毕竟我魔药学差的离谱。”
赫敏.格兰杰:“也就提前来了半个小时?”
霍格沃兹内卷大师赫敏惊异的扬起了眉毛,他也真是实在没想到学校内有名的“社会姐恩格诗”也会有认真学习的一天。
最好别又是在搞什么新花样。赫敏在心底冷哼一声,转眼就撇见哈利满脸绯红目不转睛的盯着帕夏,嘴角连带着脸颊的肌肉直接僵住了。
谁敢相信大名鼎鼎的哈利·波特居然是个死忠颜控,甚至都能对一个恶臭的斯莱特林都能犯花痴,真的是丢脸丢到梅林家!
赫敏满脸恨铁不成钢的拉走哈利,带他和罗恩到离帕夏最远的地方入座。
但即使是这样,帕夏还是想着多说几句话套点近乎,可教室里的人却猛然开始增多,斯内普教授也迈着脚步走了进来,她也只好乖乖闭嘴坐正。
斯内普的课上再搞幺蛾子,那她估计是不想活了。
可能是开学前几天暂时没什么事,斯内普的心情看起来没那么坏,对于格来芬多的嘲讽也少了几句,他用魔杖在黑板前轻轻一划,更为详细的缩身药水制作步骤就全部显现出来。
西弗勒斯.斯内普:“你们今天要配置的是缩身药水,下课前五分钟我来检查配置情况——在此我要提醒一句,希望你们的榆木脑袋没有蠢到能把坩埚打翻。”
西弗勒斯说着,眼神却若有若无的扫过纳威·隆巴顿和帕夏身上,帕夏浑身打了一个激灵,赶紧低头埋身切着雏菊根。
德拉科.马尔福:“斯内普教授,韦斯莱把我的雏菊根都切坏了!”
上课不过五分钟,帕夏又听到了德拉科长长的拖腔拖调的声音。
又来了,明明胳膊就是因为自己作死才受伤,还真是一天不找格来芬多的茬就浑身难受。
帕夏狠狠的皱起了眉头,她最讨厌看到德拉科在魔药课上耀武扬威的样子。她把手中切了一半的无花果皮撇到一边,拿起自己桌上那堆切的漂漂亮亮的雏菊根,走到德拉科面前。
帕夏.恩格诗“拿去,高贵的马尔福先生,这是我刚切好的雏菊根,如果你觉得双手不便,我也可以帮你把剩下的无花果皮和毛毛虫全部弄好。”
帕夏的出现似乎完全出乎德拉科的意料之外,又或者是那头张扬别具个性的短发惊到了他,德拉科在那瞬间就怔住了,淡灰色的眼睛闪过明显的惊异,但随之就变得幽深,喷薄出的阴郁叫嚣着晦涩的暗芒,缠绕着看不懂的情绪。
帕夏.恩格诗“别再故作无知的摇你的纯血统尾巴,你这样做只会让人觉得——”
德拉科.马尔福:“帕夏·恩格诗,你可真是有意思。”
德拉科毫不犹豫的出声打断了帕夏的话,他浓眉上挑,俊秀精致的脸庞垂着戾气。空气在刹那间被划开了一道口子,但紧接着他又忽然咧开嘴,意义不明的笑了笑。
德拉科.马尔福:“以此来吸引我的注意力,手段真的很卑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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