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小姐!”
“温小姐!”
宴会结束后,青木不顾母亲的劝阻,逆着人流找到了温苒,丝毫不顾及他人的眼光,死死地抱着她。
“咳...咳...”
温苒快要喘不上气了,更要命的是,她担心肚子里的孩子会因此憋死。
“哥...奈...”
温榆赶紧拉开青木,“小子,你快要把她闷死了。”
幸好温榆的手劲儿够大,成功把温苒解救出来,身为嫂子的七海也轻拍着温苒,“青木你发什么神经。”
只见,青木一开始还在大笑,可是突然之间,他像个孩子那样,跪在地上抱着温苒的腿,嚎啕大哭。
“你活着...你活着...”
“太好了...我也可以重新活一遍了...”
六年前,也是这样的寒冬,温苒割腕自尽的噩耗传来,青木当场撇下了母亲为他安排的相亲宴,疯了似的去迹部宅找人,却早已人去楼空。
过了一段时间,迹部纪信重新执掌迹部财团的同时,也为病重的女儿定制了一副棺材。
青木亲眼看见那副棺材被运进了迹部宅,自那天之后,他每晚每晚地睡不着,自责和内疚快要将他压死,一段时间之后,整个人居然直接昏了过去。
当他再度醒来时,母亲告诉他,温苒已经去世了。
可是,青木不敢去祭拜她,从来都不敢。
他害怕变成鬼魂的温苒会质问他,“青木,你为什么不救我?”
“青木,救我。”
一晃好几年,青木好像行尸走肉,过得浑浑噩噩,不止是温苒,就连青木的人生,也停在了六年前的冬天。
青木无端大哭,温苒蹲下身拍着他的肩膀,眉头一皱,“到底是谁说我死了啊?”
“呸呸呸,什么死不死的,不许随便乱说。”七海现在对这个事情可忌讳了,“你现在不一样,你有星星,不许乱说。”
“行了,赶紧起来。”温榆将青木扶起来,正好,青木的大哥青木良介也过来了。
见到温苒,青木良介心中不快,却还是维持着风度,“温小姐,在下青木良介,好久不见。”
“舍弟又给您添麻烦了,我这就带他离开。”
“好的。”温苒有些不放心地看了眼青木,他的眼角还有没擦干的眼泪,目光中还有几分对她的不舍。
和大哥一起离开之前,青木又听见了,没想到在有生之年还能听见的声音,温小姐的声音。
“青木,我没有怪过你,真的。”温苒在说这话时,眼底闪动着盈盈泪光。
没有人知道,在听到这句话之后的青木,再度收不住情绪,潸然泪下。
海上的夜晚,月亮昏晕,星光稀疏。平静的海面,倒影粼粼,白日的喧闹好像一下子全都掉进了神秘的寂静里。
宴会散场之后,幸村环顾了一圈宴会厅,这里甚至比一个网球场还要大,一眼望过去,四处人头攒动。
船上四处都是人,当宫崎和朋友们喝完酒之后,一回头才发现幸村不见了。
找了半天,最终在二楼的露天阳台上看见了他。
幸村披着黑色的西装大衣站在夜色之中,背影安静而挺拔。
他不是天生的贵族,却自带高贵不俗的气场。
那双漂亮的蓝紫色眼睛,五官完美到像是天神亲手雕刻那般,曾经在国外时,甚至还会有人在看到他的脸时,误以为他是女性,现在头发剪短了些后,更不会有人认错他的性别。
宫崎一步一步,走上了露天阳台,走向了他。
从身后,抱住了他。
她必须承认,温小姐回来了,她真真实实地,被威胁到了。
“精市,我们订婚吧。”
察觉到身后的异常,幸村掰开了她的手,冷静克制地推开她,“宫崎桑,以后,无论是私下里,还是在明面上,都请你称呼我‘幸村君’。”
“另外,关于订婚的流言,希望你可以主动澄清,因为如果由我来澄清的话,恐怕难堪的会是你。”
“为什么?”宫崎整颗心都在颤抖,“就因为温小姐回来了?”
“可是,她六年前在你最无助的时候置你于不顾,她在你最需要她的时候,狠心丢下你,这些我都亲眼看见了,你...”
忽然间,阳台玻璃窗内的所有宾客全都被清空了。
一群训练有素的黑衣人涌了进来,整齐地站成了一排,将两人包围了起来。
还未搞清楚是什么情况时,只见三原走了进来。
他站在寒风之中,毕恭毕敬地向幸村问好,“幸村君,我们家先生想请您过去喝茶。”
幸村已经有很多年没有见过三原,但是他记得,这是迹部纪信的司机。
宫崎是青木理绘的表妹,自然也见过三原。
她问道,“是理绘表姐的父亲吗?我也很久没有去拜访他了,我和你们一起去吧。”
“哟,宫崎小姐也在这啊。”三原装模作样地阴阳怪气,“那真是不巧,我们家先生今天只请幸村选手一个人,宫崎小姐,是我让人送您回去呢,还是您自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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