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惨走后,夏璃收起脸上的笑容,眼中水雾聚集。
梓柔……
想到梓柔死前的最后一抹笑容,夏璃攥紧了手,连渗出血丝都没察觉到,她还是太弱了,不然……
她的眼神突然冰冷起来,眼中是疯狂的恨意,这个仇,我记下了。
早晚……要报的。
如果说鬼杀队励志除掉无惨是为了让鬼消灭,因为鬼杀掉了很多人。
但是,鬼哪有人心可怕啊……
有的时候,你都不知道身边的人是不是吃人的恶魔。
就算没有鬼这种生物,含冤而死的人一样不会少,难道鬼杀队会把那些凶手也杀了吗?
她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成为了传说中“行踪飘忽不定,下手狠戾无比”的连环杀人犯。
而她会“审判”那些因为种种原因逃脱法律制裁的坏人。
也就是送对方上路,不过会根据对方的犯罪程度及其后果来确定死之前的刑罚。
想着,夏璃揉了揉眼睛,只不过突然穿越是怎么回事?
“小璃~你也不要太伤心~”
童磨脸上挂上悲伤,“梓柔一定希望你可以好好活下去的~别想不开啊~”
夏璃:“……”瞬间就伤感不起来了是怎么回事?
夏璃白了童磨一眼,收敛起心中的仇恨,端起旁边柜子上的药碗一饮而尽。
药液划过味蕾,苦涩的味道瞬间充满口腔,连带着心情也苦涩起来。
稍许片刻,它又萦回脑内,醒神却不强烈,恰如炎炎夏日一阵微风吹拂脸庞的清凉。
“酱酱!看看谁来了~”
夏璃下意识抬头,就直接被拥入一个怀抱,“我可怜的小姐,怎么伤成这样了?都只能躺在床上了?”
感觉快不能呼吸了,夏璃使劲从堕姬的怀中挣扎出来,稍微梳理一下已经被揉乱的头发,“小梅姐姐,我现在很好。”
“那就好。”堕姬心疼地揉了揉夏璃红润的脸颊,“要经常到姐姐这里来,有姐姐在你肯定不会受伤的。”
“谢谢小梅姐姐。”夏璃露出一个真心的笑容。
“哎呀,童磨阁下,你说小姐快要不行了?”
远处,一个壶“咕噜咕噜”滚过来,玉壶就从里面冒了出来,“我担心坏了,听到消息就过来了呢。”
夏璃:“……?”
她转头幽幽地看着童磨,你tm说我要不行了?
童磨装作没有察觉到夏璃如刀刺般的目光,急忙转移话题,“啊,是玉壶啊~”
“你上次送我的壶,我太喜欢了~”
童磨笑着给玉壶打招呼,“我把它摆在了我的房间,在里面放了……”
夏璃微微一笑,直接打断施法,“一坨屎。”
童磨:“……???”
玉壶:“……?!!”
堕姬眨了眨眼睛,稍微往后退了一步,小姐又开始整童磨大人了,她要离远点儿,免得殃及池鱼。
玉壶面色有些扭曲,但他还是按耐着恶心,向童磨建议,“童磨阁下,我的壶可不是用来放那种东西的……”
“不是的~”童磨幽怨地看了夏璃一眼,“我是放了一束花~”
听到他的话后,玉壶松了一口气,“这个还像点样子……”
结果夏璃快速开口,“可不是吗?鲜花插在牛粪上。”
玉壶:“……??!!”
“呜……小璃你诬陷我……”童磨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玉壶你要相信我呀~我们可是有着几百年的友情呢~”
“玉壶你相信我。”夏璃对玉壶温和开口,“我亲眼看到他用手把shi放进你的壶里去的。”
童磨:“……”我怎么不知道我干过这种事?
玉壶:“……”毁灭吧。
……
“我……我做到了!”
炭治郎气喘吁吁地推开木屋的门,身上带着大大小小的伤口。
“嗯,我承认你了。”
鳞泷左近次带着红色的天狗面具,缓慢开口。
炭治郎走到祢豆子身边,看着熟睡着的妹妹,眼中的悲痛无法掩埋。
在背妹妹下山时,祢豆子变成了鬼,接着,他们遇到了富冈义勇,祢豆子还差点被他杀了。
在看到祢豆子不吃人并且还保留着一定自主意识保护哥哥的时候,富冈义勇给炭治郎指了一条路。
一条希望之路。
在告别了家人后,炭治郎就带着祢豆子来到了狭雾山。
“你妹妹不吃人,但会通过睡觉来恢复体力。”
鳞泷左近次走到他身后,“这也是最好的一个现状了。”
“不过……到底为什么?”祢豆子绝对是被那只已经死去的鬼所伤,但她身旁还有另一种气味。
“能让人变成鬼的,便只有他能做到了。”
“谁?”炭治郎攥紧双手,仔细听着他的话。
“鬼的始祖——鬼舞辻无惨!”
=本章完=
直接两年跳过哈,然后接上剧情
可能会慢一点,因为故事没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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