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钟一响,睡眼朦胧的起床,我顶着鸡窝头去敲许遥凊的房门,对还在睡觉的我大喊:“姐,起床啦,要迟到了”。今天家长不在家,他们要自己坐公交车去上学。
我把被子拉过头顶,把头蒙进被子里,闷闷地回他:“嗯,知道了。”说完转头就睡。
我收拾完自己。在镜子里撩了把头发今天还是如此的帅气,我自信地回头,看了眼墙壁上的钟都七点了,还不下来,怎么回事。我杀到许遥凊的房间敲门:“你快点都七点啦,要迟到了,今天我们要走路去上学。”
我机械般的起床,顶着同款爆炸头开门,一双眼神带着怒,她有很大的起床气:“嗯,我知道了。”
“我给你十分钟,收拾好自己。”
我走到学校门口买了早餐,我边走边骂段言:“你为什么不早点叫我,怪我都要迟到了。”我拿着大肉包边啃边喝豆浆。
我恶狠狠地咬了手上的油条冷哼一声:“我一起床就叫你,你应的好好的,结果你都没有起床。”
路柯抬头看向窗外,看见窗外的许遥凊和万年老二的段言,我坐起身怼了怼还在打游戏的盛曜:“你看外头的人,你肯定想不到他俩会认识。”
盛曜在和钱森打游戏,钱森这人人菜瘾大,非得拉盛曜要让他带飞,王者带菜鸟没带飞成功还连跪了好几把。我把手机摔在桌子上,无可奈何地对钱森说:“你以后别找我打游戏了,你爱找谁找谁去别找我,怎么会有人的技术这么差。”
拿着手机的手紧紧捏住,知道自己很菜但是嘴最硬:“我哪里这么差啦。”
我的视线看向窗外,段言揽着许遥清的肩膀,配合着她的身高弯腰。阳光透过发丝照耀在他身上,少年感满满。
许遥凊左手拿着豆浆,仰头看向段言和他说话着,嘴角挂着甜甜的微笑。
我察觉到别处的视线,和在班级的盛曜对上视线。我勾唇笑了笑,伸手在许遥凊的头上摸了摸。
我嫌弃地把在我头上的手拍了下来,摸了摸我的头发,凶巴巴的说:“你别给我摸油了,我昨天刚洗的。”
我看向这一切只觉得刺眼。身旁的顾砚不怕死的对我们说:“不会就我觉得他们很般配吧?”
我的脸色黑了黑,支起的身子又趴了回去。
我恶狠狠地在她头上使劲薅了薅,薅完就跑向班级,留我一人在太阳下暴晒。
我叼着豆浆袋子空出手绑被段言弄乱的头发,竟敢这样对我回家弄不死你,给我等着。
洛霏霏一直在班里观察我们,见我走进班就连忙招呼我,我坐在位子上绑头发。
趴在桌子上的我感觉有什么滑滑的东西扫过手臂,抬头看向在绑头发的许遥凊,原来是她的头发。
三个人头靠头说悄悄话:“啊礼,今天跟你一起来的段言跟你是什么关系啊?”楚柚柠在咬耳朵。
他们脸上明晃晃的四个大字交代清楚:“我和他只是姐弟关系,你们不用想太多。”
我把心底地疑惑说出,她从来没有跟他们说过:“你怎么知道我乳名叫啊礼的。”
许遥凊小时候长的白白净净一双眼睛又圆又大跟小奶猫是的,许父在她10个月的时候强行给她断奶,当时许父的朋友来家里玩,那时候正好夏天,男人嘛,热的时候都喜欢脱上衣,刚断奶看到跟妈妈一样的点点,以为他也有奶,一双眼睛紧盯着,趁许母不注意,趴他身上低头去嘬。
许父的朋友低头看到这一幕呆住了,许父反应过来赶紧把还在嘬的许遥凊薅下来。
许父许母对于她这行为不理解,许父把还在颖惑为什么叔叔没有奶奶的许遥凊拽过来,脸黑黑地说:“跟叔叔说对不起,是不对的。”
我抱着奶瓶一脸天真,嘴角处还残留着奶粉,拍着小手嘴里嘤嘤嘤的笑。
许父招待好朋友,许父许母严肃的给许遥凊上课给他一个警告:“你刚刚那个行为是不对的,不礼貌不能看到小奶奶你就去嘬,况且你是大孩子了,不吃奶奶了吃奶粉了。”
许母为了让她记得礼貌,所以给她取名“啊礼”。
“那天你妈妈来学校接你回家,跟我们说话的时候说了你的乳名。”
陈简讲到选择题眼神一变:“我抽人回答,回答不上来的站一节课。”
洛霏霏立马趴下她高贵的脑袋低头说话:“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保佑我……”
我还没有念完老师就点我了,突然就念不下去了。
“我看洛霏霏同学趴在桌子上念念有词,看起来很有自信。”我拿着保温杯小口的喝着菊花茶。
我视死如归的站起身,她不会。
我看她苦着一张小脸,把自己的课本推到洛霏霏面前,手点了点她,眼神示意她看课本。
坐在讲台上的陈简笑呵呵的说:“不会,那就站。”
“我选C。”
“我小瞧你了,这都会,那请坐。”
我被他们逗笑。
我抱住许遥凊的手臂小声逼逼:“啊礼,还好有你不然我就完了。”洛霏霏可是妥妥的学渣,终于在老班面前扬眉吐气了一回。
我按住她激动的动作说道:“没事小忙,赶紧坐好要不然班主任又点你。”
听完我乖乖坐正身子,这种待遇她不想在来一次了。
“叮铃铃,亲爱的同学们下课时间到了。”有想急得吃饭的同学已经迫不及待的叽叽喳喳了,讨论吃什么。
“下课。”陈简拿着保温杯夹着书在臂弯里走出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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