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黑色长发的女人。她见我清醒,便走到我床边。
“妹儿,你醒喽。”她边说着边作势往外走,边走边叫着外边的人,“赵姨,徐叔,啷个妹娃儿醒唠。”
我缓缓坐起身,看着从门外缓缓走进的人,进来了一个看着年龄稍大的女人。听刚才那个黑发女人叫她赵姨,赵姨快步走向我身旁,扶着我让我靠着舒服些。
“小女娃你没嘚事吧,你是哪家的啊,我跟我家那口子上山就看着你浑身是血躺在那。”赵姨关心的询问着我,眼里满是关心与那浅浅的温情,我看着她的眼睛怔住了,在我可怜的记忆里,依稀有那么一双与赵姨同样充满温暖但更甚的双眼。
那一刻我的脑海被思绪填满,我思索着这短暂的一刻。
他是谁,他是谁,他是谁,你是谁,我又是谁。
恍惚间,我又好像看着了那个男人,他说着“厌生”
“我是濒死的枯木 而你是我亘古不变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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