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疏言看着眼前把她挡的严严实实的挺拔身影,还有冷下的声线,心中微颤。
没有见过这个样子阿市呢,也好帅哦。
见他这样,栖疏言不由自主想到了栖疏嘉,以往挡在她身前的只有哥哥。
道明寺也皱皱眉,看着牧野杉菜,制止道:“你别瞎说。”
“快点道歉啦。”他脸色不渝的哄着她。
不道歉等着栖疏嘉来教她道歉吗?
不,他不想看到那样的场景。
道明寺很有时务的让牧野杉菜道歉。
但是牧野杉菜并不听,“我没有瞎说!她不是怪物,怎么会一身血的往自己腿上扎瓷片!扎了那么多!”
“那么多血,她都没有死!”
幸村精市就算隐约知道一点,但是被她这样一通描述,还是不可置信的白了脸,长长的睫毛在眼皮上轻颤。
他的言言,到底怎么了?
道明寺慌忙捂住她的嘴,暴躁道:“你不要乱说话啦!”
“呜呜呜——”道明寺的手劲极大。
“我们先走了。”道明寺按着挣扎的牧野杉菜就要走。
“等等。”栖疏言从幸村精市身后走出来,手里的白光更加刺眼。
她走到两人身边,她身量比她高,居高临下的望着她,眼神冷戾,带着烦躁,“我不仅会扎自己,我还会扎别人。”
她手里翻出的匕首抵在牧野杉菜的纤弱颈脖处,匕首尖在青色的静脉上悬空划拉了下,又抵在一旁的皮肤上,微微用力,就见了红色“下次再在我面前嚷嚷,你就试一下扎进去的感觉,嗯?”
“杀了你哦。”
幽艳的脸被反光的匕首映着,一阵明一阵暗,喜怒莫辨。
她对她的辱骂能忍受,不代表她能忍受她在幸村精市面前说她的事。
她的声音也是冷的,匕首也是冷的。
冷的牧野杉菜打颤,可是身体被道明寺按住了,她逃不掉,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流。
栖疏言收了匕首,拿了块方巾擦拭上面的血迹。
那块方巾角边秀了一只角,像是鹿角,但是是棕红色的。
如果是熟知栖疏家的人,就会知道那是栖疏家的家辉,不是鹿角而是麒麟角。
牧野杉菜看见那块方巾,忽而心口一滞,眼神闪烁。
她记得那个形状颜色奇怪的角,她的方巾怎么和花泽类送她的一样?!
牧野杉菜惊疑不定的看着她手上的方巾。
道明寺看着这样的牧野杉菜心中不忍,却也知道栖疏言这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才这么高高拿起,轻轻放下,而且杉菜也确实是冒犯了,“栖疏妹妹,我们先走了。”
“再见。”栖疏言点点头,道了声再见。
道明寺还是抱着牧野杉菜走,忍着胃疼,不让她乱动,放她嘴上的手也没有收掉。
栖疏言回头就看见幸村精市看着她,她抿抿唇没有说话。
这是怕了?
她垂下眼睑,盖去眼中略微的委屈。
她就站在那,不动,也不看他,手里还捏着那块沾了血的方巾,倒是匕首不见了。
这样的栖疏言意外的软,丝毫不像刚拿匕首吓唬过人的人,和以前的她一模一样,身上没有沾染一丝一毫的戾气,也不是说她现在不好了,而是现在比以前带了一份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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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话:病娇言:当着我的面骂我也就算了,还揭我短,你是觉得你不够死的吗?
作者亦抹:赠我鲜花,留你余香,给我点赞,你也超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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