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疏言一回来就看见幸村精市坐在阳台上闭着眼睛冥想,午后的阳光打在他的身上像是镀了一层圣洁的光,就算穿着简单的居家服,也如同来人实践体验生活的神明一般,清新隽永。
她知道他这是在脑海里模拟网球训练,这对模拟人的心理情绪控制要求极高,心态稍弱一点都进行不下去,且心中不能有杂念。
他没有办法像以前一样在宽敞的训练场上完成一次又一次完美的击球,也没有办法在跑道上肆意奔跑训练体能,甚至没有办法全力挥动一次球拍,只能用这种‘憋屈’的方法完成一次一次本应在网球场上的训练。
虽然这种训练有好处,能够考验心性,但这大半年日复一日这样的训练也会使人崩溃,栖疏言其实能感知他隐藏的很好地坏情绪,他从来没有一次主动在人前表露过。
栖疏言悄声走到一边,拿了一个垫子垫在地上,就地而坐撑着脑袋,仰头专注的看着他。
眼中有喜爱、眷恋还有心疼。
她知道这个时候陪着他,他会好过一点,一如以前哥哥小景陪着她一般。
他冥想了多久,她就看了多久。
不知道过了多久,幸村精市缓缓睁开眼睛,视线刚往下就对上了那双冷淡但在他看来却灿若星辰的眼睛。
“言言。”他不自觉的扬起了嘴角,笑中带着意外:“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他原想她是要吃过晚饭再回来的。
“因为想你啦。”栖疏言带着坐垫移到幸村精市腿边,把头搭在他的腿上,“一会不见到阿市,就想的难受。”
栖疏言虽然不善言辞,但是在栖疏嘉日以继夜的不要钱似的向她表示关切爱意的熏陶下,总是学会了一些。
幸村精市还是个少年人,以前的日子里从未听过其他人表达的亲近情谊,听到这样直白的爱意,就算几乎每天都会有新鲜的,但还是会脸红羞涩,他轻抚她的脑袋,弯下腰在她脸侧轻轻啄了一下,悄悄地说:“我也想你。”
栖疏言偷笑一般勾起嘴角,气音笑道:“嗯呢。”
两人又静静地坐了会,幸村精市就把她拉了起来,“地上凉。”
说着就把她抱住走进屋内,坐在沙发上,让她坐在他的腿上,他一手环住她的腰,一手拿了杯水先喂她,等她喝够了,然后自己把剩下的喝完。
“阿市,我答应了姨夫去青学给他们网球部当暂时的助教。”栖疏言坐在他怀里和他说今天发生的事。
“助教?青学?”幸村精市说,青学在他印象里好像以往的赛事里没怎么出现过,印象不深。
“阿市知道吗?”栖疏言也不知道青学是哪所学校。
“唔,”幸村精市仔细想了了,这样介绍道,“他们之前的部长和现任的部长都是不错的对手。”
主要其他人他印象真的不多,收集资料的事他并不负责,而在全国大赛之前的都大赛关东大赛之类的赛事他都很少上场,甚至正选队员都不会上场,所以对于这个学校其他选手几乎没有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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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疏嘉:爱意不说出来,我们傻瓜言言怎么会知道呢?
栖疏言:不,我知道的。
栖疏嘉:不,你领会不了。
栖疏言:不......好吧,要说出来。
栖疏嘉把刚翻开的《赞扬与责备》收了回去,满意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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