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骑马项目对于栖疏言来说,就是换了个地方坐着。
三人轻轻松松地度过了一天,没几日栖疏嘉和迹部景吾都回日本了。
一个要开学了,一个还得回去忙生意场的事,因为栖疏言不愿意栖疏嘉把事情堆到一起,然后没日没夜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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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
日本,川村集团领导人川村永死于坠楼,十二层高的办公楼,直接坠落,脑浆迸出,当场死亡,警方给出的死因是,吸毒导致的致幻,失足坠楼。
原本以为他的死会让日本经济动荡一段时间,但由栖疏、迹部、美作、道明寺等集团联合运作,以及突然冒出的川村永私生子继任川村,所以川村永的死在日本甚至没有激起多少浪花,只是报道过后就结束了。
成为了日本民众茶余饭后的谈资。
一开始,川村永的私生子,川村信,并不能服众,最后由栖疏家继承人栖疏家以及迹部家继承人迹部景吾在一次商业会谈上,联合试压,最终帮川村信坐稳了川村集团的位子。
不过有一条有意思的小道消息,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原本要查这件案子,他指出此案不是简单的失足坠楼案。
但是被警视厅直接压下来。
这个新闻是真是假暂且不知,因为工藤新一已经很久不现在人前了。
英国伦敦,
黑暗中,一个身穿工装的中年人在逃亡,他的衣衫已经有些褴褛了,身形也有些消瘦。
JAY在一条巷子里奔跑,他喘着粗气,脚步虚浮,他的体力已经到达极限了,可是身后金属敲击墙面的声音不绝,甚至越发靠近。
嗒、嗒、嗒......
一声一声,有着节奏的敲击声好似催命的铃铛,听的他心惊肉跳。
JAY扶着墙喘了口气,继续提步往前跑,可是不管他怎么跑,那嗒嗒的声音一直跟随着,如影随形,甩都甩不掉。
突然,嗒嗒声停止了。
JAY却更慌了,好在就要跑出这片无人区了,只要到闹市,就安全了,他奋力往前跑了几米,还没来得及转弯,脚窝处就被身后飞来的铁块砸中,他闷哼一声,跪了下去。
他听见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带着点漫不经心,直到绕道他身前站定。
“Jay.”
这个冷淡的、毫无起伏的声音,清冷的声线中带着点奶意,曾经让他痴迷,沦陷的声音,现在喊他名字,他依旧有种全身颤栗的感觉,不是害怕,而是一种不能言喻的舒适,通体的爽。
“主,主上。”他扯着唇抬起头,眷恋的看着眼前的人,那是一双灰色的好看的眼睛,但是带着让人不舒服的阴鸷,他是典型的高加索人种长相,浅肤色,络腮胡,体毛旺盛。
栖疏言直接一脚将他踹翻,他眼里的东西让她恶心,身理上的反胃。
他却好像感觉不到痛一样,依旧咧着嘴,说:“我何德何能,能让主上亲自出动来抓我,呵呵...咳咳...”
他捂着胸口,咳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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