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疏言醒来,时间不过才过去两个小时。
她看着四周陌生的环境,直觉就想起身走。身上疼的她动作一滞。
“呀,你这么快就醒啦!”这时基德端着一盆热水走进来,惊讶的说“别动,刚给你包扎完呢。”
“是你。”栖疏言放下防备,慢慢躺回床里。
她这才发现她手上的伤已经被包扎过了。
“是我呀,果然我们有别样的缘分呢。”基德换下了那身夸张的礼服,穿着一身灰白色的居家服,看上去意外的小。
他说着,拉过一张凳子,把水盆放在上面,他坐在一边,把毛巾浸湿然后挤干。
“好啦,不开玩笑了,我当时也是在被人追。”
原来,是他今天出去“打猎”,碰上一起团伙抢劫事件,而他好死不死的被发现了,所以一直被追,追着追着,他就看着趴在路中间的栖疏言,没多想,跑过去就捞起她一起跑。
“我帮你把脸和手擦擦吧?我家没女性。”
所以身上不方便帮她换,只能他帮她擦手擦脸。
栖疏言没吭声,他就自顾自的给她擦,动作还算轻柔。
“你晕了,我也不知道你现在的家在哪,所以就带你回我家啦。”
“本来是准备送你去医院的,但是一着急就给忘了,嘿嘿!抱歉啊。”
“不过我的包扎手法也是不错的。”
栖疏言一直沉默着,任由他给她擦擦脸,擦擦手,听着他絮絮叨叨,她太疼了,说话疼,呼吸都疼,听他说话,正好转移注意力。
“啧啧,流了这么多血,居然还醒的这么快。”
很快,一盆水都见红了。
“好啦,干净啦。”
“谢谢。”栖疏言小声的说,她看着手臂上的绷带,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却没说。
“嗯?”基德勾着唇,耐心的看着她。
“手臂,手臂会不会留疤?”她有些难以启齿。
“呵呵,”基德把脏了的手巾扔进盆里,安慰道:“不会的,等伤口愈合了,用这个药每天擦,不出两个月疤痕就会没有了。”
他从一边的柜子里拿出一盒药膏晃了晃,“可管用了呢。”
这可是他常备的,经过他亲自验证的呢!
咚咚咚,门被敲响。
“请进。”
“少爷,”一位慈眉善目的老人家端着托盘走了进来。
“寺井爷爷,”基德接过托盘里的汤盅。
老人家对着栖疏言笑了笑,就退出去了。
“栖疏?是这么称呼吧?”基德笑着问。
“是,喊我言就好。”栖疏言无力的回答。
哥哥说过,亲近的人,信任的人,可以让别人喊她的名字。
“呵呵,言,刚刚是我家的管家爷爷,这个是乳鸽汤,我在路上让他炖的。”他飞的路上还抽空给管家打了个电话。
基德舀了一勺喂道栖疏言的嘴边,“喝点吧,你现在估计也吃不下东西,但是也不能饿着。”
栖疏言乖乖的张口喝,喝了一口,就不愿意喝了,她现在吞咽都感觉疼。
“诶?怎么也得喝两口呀!”基德有些伤脑筋。
栖疏言摇了摇头,一口血又涌了出来,“哇。”
她痛苦的皱着眉。
“呀!”
基德被这口血吓得大惊失色。
“怎么还吐血呢?!”
“肋骨可能断了。”栖疏言捂着胸口回答道。
“什么?你怎么都不说?!”基德难以置信的看着她,一边抱起她往外走“我送你去医院!”
“我忘了。”栖疏言回答的时已近气音了。
基德一边着急的往外走,一边喊管家爷爷备车。
栖疏言在他身上颠的更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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