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和冰帝队员热闹的晚餐,栖疏言就被栖疏嘉接回去了。
迹部也清楚栖疏言不会在冰帝就读,并没有做过多纠结,英德也的确更适合栖疏言。
今天一天真的是忙碌又费脑,栖疏言只简单做了几组基础训练就睡觉了。
第二天栖疏言并没有去英德,她之前的打算就是在那挂个学籍和父母有个交代。
但是架不住栖疏嘉的再三念叨,还是去了英德。
栖疏言这几天都是饭点准时到英德的,到了英德直奔餐厅二楼,绝不在其他地方停留。所以也没和F4碰面。
虽然家里厨师手艺也很好,但还是想换换口味,不想在家吃。
餐厅二楼,道明寺不明所以道
道明寺司:“为什么今天这么早来餐厅啦?我早饭吃的还没消化哎。”
美作搅了搅桌上的咖啡,解释道
美作玲:“小公主不听话,嘉哥让我们来这等着,抓小公主去上课呢。”
至于为什么知道她一定会来餐厅,是因为他看了校内监控录像带,栖疏言每天饭点来,吃完就走。
西门总二郎:“啊哦,这样啊。”
西门倒是没什么,反正他早餐还没吃。
花泽类一脸困倦,随他们说。
道明寺无语
道明寺司:“为什么他不来自己抓啊?有那么忙嘛!”
西门了然道
西门总二郎:“当然没有那么忙,按他二十四孝哥的行为,应该是不忍心吧。”
不知道西门那句话戳中了道明寺的笑点,这个家伙居然有点羞涩的笑了。
毛骨悚绕
西门搓搓胳膊
西门总二郎:“阿寺,你今天发什么神经啦,穿的也奇奇怪怪的。”
道明寺司:“要你管啦,你们不觉得很可爱嘛!”
F3......还真没觉得
说着,小公主就来了,西门总二郎:“栖疏妹妹,这边!”
西门很热情的打招呼。
栖疏言刚上二楼就看见四个大少爷坐在第一次见面坐的餐桌上,驻足了下,自然地走过去坐下。
他们是哥哥的朋友,都还不错。
英德众人经过几天八卦也清楚了这个就是栖疏学长的堂妹,栖疏家的独女。
美作玲:“栖疏妹妹在几班上课呀?最近都没看到你呢。”
美作故作不知的问
栖疏言点了份牛肉,垂下清澈透亮的眼睛,想了想还是没想起来自己应该是几班,栖疏言“唔,不知道在几班,这几天也没有去。”
F4:......这姑娘倒是挺实诚。
西门接着道西门总二郎:“那栖疏妹妹你待会有什么安排吗?”
那边美作玲飞快的再查栖疏言是几班,下午有什么课。
栖疏言“想去画油画,但是还没找好地方。”
美作玲看见栖疏言在的班级下午有美术课,想了一个注意
美作玲:“要不然就在学校后面的月亮湖采景,那边很漂亮呢,人也少。我们陪你一起呀,正好我们也想学画画呢。”
当然人少,在英德只要F4想,哪里的人会多。
道明寺司:“油,唔唔。”
道明寺刚想说油画有什么好玩的,弄得身上脏脏的,就被看出来的西门蒙上了嘴巴。
栖疏言点点头又看向两个奇怪姿势的人。
美作玲立马道
美作玲:“阿寺最近奇奇怪怪的,穿的衣服也奇怪,不用管他们,可能是三不五时的要发一顿神经才舒服。”
午饭就在西门和道明寺的打闹,其他三人安静的吃饭中渡过了。
月亮湖边,道明寺打电话吩咐过,所以五套画架,画布,画笔,颜料等全部都整齐的放在湖边。
月亮湖这边的确很不错,半圆形的湖体不是很大,清澈的水面倒映着树荫,清幽怡人,清风拂来吹起一湖涟漪。
几人都安静的在画画,没过多久,道明寺说他画完了,四人朝他的画作看过去。
......
这是什么东西啊!
几团不同颜料很有‘艺术感’的配在一起,乱糟糟的,就是几团橡皮泥揉在了一起。
道明寺司:“喂,你们什么眼神啊!不懂得欣赏,”
道明寺拿着画笔摆了一个帅气的POSS,
道明寺司:“再说本少爷的手可是搏斗最硬的拳头,用来画画也太暴珍天物了吧!”
美作玲:“阿寺,你的国语还没有栖疏妹妹好,什么珍啊,是暴殄天物啦!”
美作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这一天天的。
栖疏言和花泽类看了一眼就回头继续画自己的了。花泽类回头的时候看到了栖疏言的画,抿了抿唇,没做声。
西门也过来看栖疏言画得怎么样了,额,这估计也就比道明寺好一点,那一点好在配色上了。
美作想到之前的主意,柔声道
美作玲:“栖疏妹妹以前学过油画么?”
栖疏言摇了摇头,她也知道自己画的不好。
西门总二郎:“那为什么想要画呢?”
西门有点奇怪。
栖疏言“就是想画。”
依旧声音清冷,表情冷淡。
美作玲:“栖疏妹妹你这样自己画可能不行。”
美作继续转回刚刚的话题。
栖疏言没说话,就看着他,好像在说,那要怎么办?
美作玲:“你们下午就有美术课,老师是个很有名的国手呢,听听他的课可能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哦。”
栖疏言没说话,拿着笔的右手,食指在笔杆上轻点,低着头在考虑。
美作玲:“我们陪你一起去,正好我们也很崇拜这位老师呢。”
栖疏言这才答应说好。看着小姑娘的变化,美作好像有点懂栖疏嘉的种种行为了。
道明寺司:“什么老师啊?”
道明寺很懵逼,他们在说什么,去上美术课?正好又看见栖疏言的画道明寺司:“哈哈哈呵呵呵呵,这画是什么啊,颜料盘嘛!”
栖疏言“没品位的菠萝头。”
栖疏言转过头想也不想回怼了一句。
道明寺司:“啊,你说什么?”
西门总二郎:“哈哈哈,菠萝头,栖疏妹妹说的太形象了。”
美作玲:“阿寺,你说别人,先看看你自己的画。”
居然还知道栖疏言的是颜料盘,那他的就是颜料盘撒地上了。
花泽类:“就是。”
几个人吵吵闹闹的时候突然牧野杉菜又一身狼狈的跑过来。栖疏言想,又是来宣战或者骂人的吧。
果然牧野杉菜大声骂到牧野杉菜:“原来你们在这里!你们这群混蛋,臭流氓!我是不会屈服的!”
这时她注意到了在一边安静画画的栖疏言,是火锅店那个害她丢掉工作的女孩子!
牧野杉菜:“你们是一起的?”
杉菜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更加怪异,F4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牧野杉菜:“难怪,你们都是一群不知社会疾苦,对社会没有任何贡献的蛀虫,猪头,特别是你,”
指着栖疏言厉声叫骂道牧野杉菜:“别看你外表光鲜靓丽,你的内心是肮脏的!和蟑螂共活的超个体,生命力腐烂的半植物!你还有上次两个男的都是一样的货色,只有垃圾才会与垃圾...”
作伴
牧野杉菜:“啊!”
还没骂完就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
F4都被牧野杉菜这一串骂懵了,但是栖疏言没有,她很快就意识到这个女人在骂她,甚至在骂她的哥哥和小景,而且用词恶意满满!
栖疏言觉得一股恶意涌上心头,失了言语,想都没想,抄起手边的画架就砸了过去!
F4此时才清醒过来,被栖疏言身上爆发的戾气震醒了。
栖疏家的人,果然是栖疏家的人。
而且这个画架怕被风吹倒,所以特意加固过,虽然不重,但是要这样抄起来还把一个人砸翻,美作这个混黑道的都不一定能这么轻松。
他们不知道一个人愤怒的时候力气是极大地,而且这个人是栖疏言。
看出栖疏言还要继续动手的意图——她又把手伸向了花泽类的画架,花泽类拉过栖疏言的手,把人紧紧的捆在怀里。
西门和美作也过来挡着,这样在砸几个下去,以她的手劲估计再来两个就能把这颗杂草砸死了!
道明寺也看出了栖疏言的不对劲,同时也觉得这个杂草过分了,骂他们他们认了,但是栖疏言人小姑娘也没惹她,听美作说她哭的时候她还递过手帕,这么骂人,是脑子有屎吗?!又怕这个刚刚引起他兴趣的杉菜被砸死了。
走上前粗鲁地把杉菜拉起来,头疼道
道明寺司:“你这个女人怎么回事?!”
说着就拉她走,再不走,杂草就变成枯草了!
牧野杉菜被砸的一翻,脑子磕在鹅暖石上,现在被道明寺拉起来还有点晕。
但是她终于明白之前同学对她的捉弄欺负都是小打小闹,刚刚她以为,她都以为她要死了,那个女人太可怕了,她是要砸死她!
她也不知道她刚刚怎么,前几天被人撕衣服,被类救下来,后来被道明寺的人抓过去,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最近几天又一直被针对,又被一帮人追着,差一点,差一点就又被撕衣服了,这一次没有类来救她。
她好不容易跑到这里,后面的人没有追来,就看见F4在这里,还有一个女生,是她们说的藤堂静么?那个美好到不真实的人。
走近才发现是那个女人,害她丢工作的女人!而这样的人在一起开开心心的写生,打闹!
她不知道怎么了,心中的愤怒不甘心还有一点她自己都不清楚的嫉妒油然而生,那番话脱口而出,收都收不回来。
而杉菜现在还不知道,她之后的日子会面临什么。
那是比现在更恶劣百倍的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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