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疏言擦着半干的发尾,往客厅走。发根已经全部干了,发尾还是湿的,栖疏言头发长又多,洗起来麻烦,吹起来更麻烦,所以每次吹头发都只吹发根,发根只要吹干了,就不会头疼,至于发尾就自然晾干。
客厅里,幸村精市换了干净的衣服正和迹部景吾闲聊。两人脸上都带着闲适的笑容,看来两人相谈甚欢。
“你们在聊什么呀?”
栖疏言走到两人中间的小沙发上窝好,身后的女佣,上前接过湿毛巾,又把一直备着的牛奶递给她。
栖疏言接过牛奶小口小口的喝着。
刚沐浴过的栖疏言有种出水芙蓉的美感,全身还带着点点水汽,光洁的脸庞毫无瑕疵,红唇不点而朱。
幸村精市微笑着回答,
“我们在说在全国大赛前,两队来一场练习赛的的事。”
“练习赛?”
“是的。”
迹部景吾点点头。
“那定时间了么?”
“是想定在明天的。”
择日不如撞日,正好最近也没什么事。
栖疏言看了看大厅的时钟,发现已经凌晨一点了。这个点回去,还有制定明天练习赛的计划,那可能得天亮他才能睡了。
哥哥说了,未成年不能熬夜,会长不高的。
她转头和幸村精市商量,
“阿市,今晚要不在这住吧?再回去折腾一下,都要天亮了。”
“这...”幸村精是有点犹豫。
“明天就在这里进行练习赛,我会让人把那帮孩子接来的。”
迹部景吾来了兴趣,“我要花园那个网球场。”
他指的是花园那个中间球网是一排玫瑰花那个网球场,那个网球场四周都是玫瑰花,中间更是一排玫瑰花,栖疏言闲来无事让人做来好看的,要真的打网球,那些花枝很容易被球风打折,花瓣更是会落得一地。
而且因为中间是花枝,所以球落地对方是看不见的,故而增加了很多视觉盲角,也怎加了难度。
虽然如此,但是很符合迹部大爷的美学,觊觎这个网球场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栖疏言就是不借他用。
讲道理,迹部景吾一般开口要什么,栖疏言几乎都满足,就这个网球场,就是不给用。
栖疏嘉称之为恶趣味。
栖疏言食指轻点大腿,勉为其难的说,“花打坏了,你赔。”
那几个小子的球风,她都看过,没几个不是暴力分子,包括最乖的凤长太郎,球风都很重。
迹部景吾勾了勾唇,“没问题。”
玫瑰花,他有的是,他在英国有玫瑰花庄,空运过来就行。
栖疏言拉拉身边幸村精市的手,撒娇晃了晃,“好不好呀,阿市。”
栖疏言很少撒娇,清冷的小脸,平日里一副散漫无聊的模样,这会撒起娇来的反差萌,让人无法拒绝。
特别是幸村精市,栖疏言的要求从来都是说好的。
就这样,幸村精市给家里打了电话,就留在了栖疏言这里。
几人把练习赛定在下午,因为栖疏言说,这会已经很晚了,要保证充分的睡眠,明天上午他们都要睡觉。
又闲聊了几句,三人就回了各自的房间。
栖疏言回到房间,和哥哥发了晚安后,就点上小灯睡觉了。
夜已经深了,夏日里的风都是温热的,缓缓地流动着。
大厅里的时针指到两点,迹部景吾从幸村精市的房间里走出来,勾了勾唇,有些放心,有些不舍,更多的是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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