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疏言有炎症,伤口只要碰水就会发炎高烧不退。
高烧中的栖疏言还不忘拉着栖疏嘉一起睡,让他必须睡,不然她就不吃药。
栖疏嘉无法,冷着脸钻进被子陪着栖疏言一起睡。
他从回来,就一直低气压冷着脸不说话,他这是第一次在栖疏言面前冷脸。
吓得水谷站在一旁不敢做声,出了一身冷汗。
但是,虽然冷着脸,但给栖疏言的动作却是小心翼翼的,她的伤口崩开了,要重新上药包扎。
换药的时候,栖疏言将栖疏嘉赶了出去。
等换好药,栖疏嘉端着碗再进来时,栖疏言本就苍白的脸都快透明了。
他敛下眼中的心疼,面无表情地喂她喝驱寒的汤,栖疏言准备喝时,顿了一下,开口问他喝没喝,他没说话。
栖疏言就往后倾身,扬声喊水谷:“再拿碗汤来。”
水谷一直守在门外,听见声音,马不停蹄的亲自去厨房取。
栖疏嘉赌气一般的放下碗,转头看窗外,不看她。
栖疏言也不怕,就直直的看着自己闹情绪的哥哥。
等水谷敲门进来时,栖疏嘉也没动作,栖疏言示意水谷先出去,水谷把汤碗放下,然后转身出门,出门后不忘小心翼翼的将门带上。。
栖疏言坐起身,把栖疏嘉的身体掰过来,然后把汤怼在他的嘴边,轻声说:“喝,你不喝我就不喝。”
栖疏嘉抬眼看他,就着她的手,把碗里的汤一饮而尽。
然后继续看着她,你该喝了。
栖疏言把空了汤碗放下,拿起另一份,慢慢喝,她喝东西没办法很快,喝太快容易从嘴边溢出来。
没一会,栖疏言就烧起来了,烧的眼睛,脸颊都通红。
栖疏嘉喊来家庭医生,给她注射了一针退烧针。
打完针,栖疏言意识都有点模糊了。
但是她还是拉着栖疏嘉的手,紧紧地。
没办法,栖疏嘉陪着一起躺在床上。
栖疏言一直抓着他的手,浑身烧的她难受的不行,眼泪就掉下来了。
栖疏嘉满眼心疼,无奈的叹了口气,把她抱在怀里。
她哭着模模糊糊的说:“哥哥,别生气,好不好?”
“我去英国没有关系的。”
“哥哥,别不理我。”
最后她哭的都有点喘不过来气了。
栖疏嘉抚着她的背,帮她顺气,一滴泪划过眼角,没入枕头里。
在他耳边轻声哄着:“言言乖,睡觉吧,哥哥不走。”
在他的轻声的安抚下,栖疏言在哭的一抽一抽中昏睡过去。
栖疏嘉并没有睡着,他静静地看着怀里的栖疏言,
小姑娘,哭的鼻头眼睛都红了,又因为高烧,两颊也是红的,看着好不可怜,他不知道要怎么狠下心才能让她这个时候自己回英国。
他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换回来言言不去触碰英国的事。
人情冷淡的栖疏言会多管闲事,甚至让自己受伤,是他怎么也没想到的。
外面的雨还在下,好像要把所有的雨水斗倾泻下来,世界都蒙了一层水雾,主宅门前的血迹已经被雨水稀释了,毫无踪迹。
栖疏老爷子看着窗外的雨,重重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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