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作玲留下来帮忙,栖疏言的腿很可能伤到大动脉,这会也没其他的方法,没有止血药,他径直走到卫生间装了一盆冷水,将栖疏言腿上的碎片一块一块拔下来,然后将冷水慢慢淋到栖疏言的腿上,冷水可以止血。
淋完冷水后,又拿了大毛巾紧紧地勒住腿部。
栖疏嘉找到手机,给迹部景吾带了个电话。
小岛这边这个点没有离岛的船,而他这边没有直升飞机,F4几个家里在这边也没生意,所以也没有,他记得迹部景吾在这里是有直升机的。
一边打电话,栖疏嘉又找了医药箱里栖疏言常用的镇定液,栖疏言对这种手刀,几乎几分钟就能醒过来。
他拿了酒精给她手背上的血迹擦干净又消了毒,才把镇定液输进去。
她的手背上有细密密的针孔疤,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这些都是她自己输镇定液造成的。
他又一一把她手上的,脚上的割伤处理好。
很快酒店外就有直升机轰隆隆的声音,栖疏嘉抱着栖疏言往天台走,直升机停在天台上。
直升机上有医生,是迹部景吾特意吩咐的。
但是医生查看过栖疏言腿上的伤,在直升机上没办法处理。
栖疏嘉把栖疏言抱在怀里,试图让她躺的更舒适一点。
东京综合医院。
迹部景吾早就在医院等着了。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怎么会又发病了,不是好长时间都好好的了吗?
他以为她已经控制的差不多了。
当他看到栖疏言腿上刺咧咧的瓷片,当即就慌了神。
栖疏言被送进了急救室,如果割到大动脉,那就难说了。
迹部景吾看着栖疏嘉一身血的样子,涩声问:“你有没有伤到?”
栖疏嘉嗤笑一声,低声道:“她只会伤到她自己。”
是了,栖疏言发病时,伤害的永远是自己。
“发生什么事了?”迹部景吾问。
栖疏嘉说:“停电了,她醒了。”
迹部景吾明白了,栖疏言的睡眠不好,总是有噩梦伴随着她,而且她很怕黑,如果醒来,没有光,她是整个人都会崩溃掉,毫不夸张,直接崩溃。
她会一直沉浸在噩梦里,看不见听不着,整个人极度紧张极度恐惧,不断地会伤害自己。
两人无话,一直等在手术室外。
手术时间很快,医生一出来,两人就上前询问:“医生,怎么样?”
“割到大动脉了,不过送来的及时,止血做的也及时,暂时脱离危险了。”医生顿了顿又说注意事项,“注意不要拉扯到腿部伤口,不能沾水。”
“好,谢谢医生,麻烦你了。”
两人跟着去了病房。
栖疏言已经醒了,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好像无知无觉。
栖疏嘉和迹部景吾都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打扰她,先让她自己待着,让她明白世界是亮堂堂的才能和她对话。
两人站在门外,迹部景吾问:“要不要通知幸村?”
“不了。”栖疏嘉摇了摇头,“言言虽然平时喜欢撒娇,但是她是不愿意让人看到她狼狈的样子的。”
再接着栖疏嘉就没再说话了,这两次事情的动静都闹得太大,他怕,他怕会被栖疏家人知道。
一个在里,两个在外,三人一夜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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