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我这躲清闲?”栖疏嘉一回来就看着满屋子的人笑了,他是知道迹部景吾来这里的缘由的。
“啊恩。”迹部景吾撩了撩头发,结束与栖疏言的斗嘴。“嘉嘉难道不欢迎吗?”
“欢迎欢迎,当然欢迎。”栖疏嘉一边回答,一边坐到栖疏言身边,看到她的臭脸,点一点,明知故问笑问:“小阿言是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栖疏言哼哼了两声,不说话。
栖疏嘉见状也不追问,自然看出来迹部景吾与栖疏言的气氛,他们两个都是臭屁的性格,在一起为着一些小事斗嘴不是什么稀奇事。
幸村精市捏捏她的手,栖疏言看向他,不哼哼了,撅撅嘴,说:“我饿了。”
幸村精市笑了。
已经快六点了,是到了饭点了。
“饿了啊。”栖疏嘉捏捏她的脸,又吩咐一旁的佣人说:“把葵葵喊下来吃饭。”
等山田葵下来后,几人净过手后一起去饭厅吃饭。
第二日,栖疏言睡醒了才去的医院,她睡醒已经接近午时了,她并没有看望病人要趁早的想法。
她并没有继续坐轮椅,快二月了,天气回暖,虽然明着感受不到,在她感觉来还是一样冷,但是腿疼已经好很多了,发酸的感觉最近已经少有。
而且坐轮椅对与栖疏言来说实在不方便。
栖疏言坐在主治医生面前听过他的诊断后,道了一声谢然后起身去病房。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这个女人的真容,是的,栖疏言一次也没有来看过这个女人。
山田阳一的妻子久山爱,模样生的不丑,但长时间卧于病榻,整个人都浮肿的厉害,脸部尤甚,脸色也不好看。
栖疏言是个看脸的,原本对这个女人的印象就不好,这会更是兴致缺缺。
她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想着刚刚医生说的,久山爱只是自己不想醒过来,或许是沉湎于过去,但是她说话,她可以听见。
栖疏言叹了口气,看着床上的女子,开口道:“或许山田阳一早就告诉过你我,也和你说过我会护着你们母子。”
“但是你还是选择去美国找他,结果被他人抓了,你说你是不自量力还是蠢呢?”
看着眼前依旧沉睡的女人,栖疏言吸了口气,想到小山田葵,又说:“当初他救了我,如今我救了你们,一报还一报,两清了。”
“我们非亲非故,你如果还要继续寻死,我不会拦着你,也不会再救你,更加不会管你儿子。”
看着眼前的人眼皮几不可见动了动,栖疏言继续说:“我知道每个人都有寻死的勇气和能力,活着不如死了简单舒适,但是我们活着不仅仅为了自己,还要为那些你欠债的人,你父母亲生养了你,你没有经过你儿子同意生下他,这些你都要还的。”
栖疏言说了这么一大串,她嘴皮子不利索,有些舌头打结了,但她还是要把话说完:“还有平时帮助过你的给过你温暖的人,这些你都要去还。”
“这些没有还完,你没有资格死。”最后一句话也是她一直和自己说的。
她还没有资格死。
这些话说完,栖疏言就不再留下来了,也不管身后的她有没有动静。
她累了。
实在不愿意醒,或者还是想死,那她就养葵葵好了,不过一个孩子,她想自己是能养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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