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栖疏言败下阵来,答应了去青学网球部当助教,不过顾虑到幸村精市的手术时间,栖疏言还是说道:“现在到7月份,我应该可以按时报道,八月份不行。”
手术时间暂定在八月初,但是幸村精市希望提前一点,栖疏言想他可能是想准备全国大赛,如果他身体调整的好的话,提前问题不大。不过就算是把手术定在7月份,只用一个月时间来恢复,恐怕还是有些难度,毕竟他已经有大半年没有进行身体训练,甚至没有摸过球,而且术后还有康复训练要做,时间上太赶了。
栖疏言在心疼之余还有无能为力的愧疚,所以这些时间她要留出来全部用来陪伴他,至少他不是一个人。
“没事~”越前南次郎毫不在意的摆摆手,“三个月足够了,而且你想去就去,不想去也没事,先去看看再说。”
越前伦子有些不解的看向越前南次郎,为什么提出让她去当什么劳什子助教?据她了解,作为栖疏家的人栖疏言的闲暇时间并不充裕。
越前南次郎在饭桌下的手轻轻拍拍她,多年的默契,越前伦子知道丈夫这是表示待会再说。
她也清楚自家老公虽然平时一副不正经不牢靠的样子,但是在正事上从来没有掉过链子。
“这个酬劳嘛——”他的话音还没落,那边栖疏言就主动说起:“不需要酬劳,只是希望谅解我不能每日都能去。”
她的话没什么起伏,但是都知道她说到做到的性格。
“好说好说!”越前南次郎嘿嘿的笑起来,就知道这个外甥女视金钱为粪土,酬劳怎么可以不要呢,他先帮她收起来吧,嘿嘿。
越前龙马对于自家表姐要去给自己当助教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表姐在网球上确实很强,不过他总有一天会超过她的!
一顿饭后,栖疏言因为挂念一个人在医院的幸村精市,在越前伦子的不舍中起身告辞了。
走廊上,越前南次郎正一边吃着栖疏言带来的礼物糕点,一边看着手里的包装过的暴—露杂志。
时不时露出猥琐的神情。
越前伦子收拾过屋子,走过来,吓得越前南次郎差点栽倒,他着急忙慌的收好手里的杂志。
越前伦子知道自家老公什么德行,平日里还会计较几番,但这会还有正事要谈,所以她对他翻了个白眼,严肃着脸,直接问道:“说吧,为什么让小阿言去青学当助教?”
越前南次郎心口砰砰直跳,手忙脚乱的把杂志放在屁股后头,有些心虚的看着越前伦子,还好手段利落的老婆这次没有计较,不然这次可能不止搓衣板了。
听到老婆的问题,立马殷勤的回答:“我这是为小阿言好。”
“为她好?”越前伦子狐疑的看向越前南次郎,“你知不知道阿言平时有多忙?你忘了我们在英国时,多少时候只有吃饭的时候才能看见人?你以为人家和你儿子一样,除了上课平时就打打球一件事?”
“哎哎,你别生气嘛。”越前南次郎听着她机关枪似的一顿叨叨,不仅不生气还讨好着说:“你听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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