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选队员?”栖疏言就算看出来小表弟的傲娇,但是她不太清楚正选队员是什么。
她不关注体育界,打网球只是凭着多年的喜好和习惯,而迹部景吾和幸村精市提起自己的网球部也只会称呼队员而不是正选队员,她也去过两个网球部,所有队员都是穿一样的衣服,所以她一直不知道还有正选队员这样的名词。
“就是网球部正式的队员。”越前龙马也不意外她不清楚,解释道:“只有正选队员可出战校外的比赛。”
这样说栖疏言就明白了,“所以正选队员是会变动的对吗?”她又问道。
“嗯。”越前龙马说:“一般会两个星期校内开展选拔比赛然后选出来几个。”
其实他忘了多久选拔一次,应该是两个星期吧,这也没什么重要的,正选队员里必然有他的位置。
“喔,我明白了,所以龙马是你们学校里打网球最优秀的那几位。”栖疏言恍然大悟道,夸赞道:“龙马真棒!”
“那姐姐呢?”越前龙马被这直白的话语夸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反问道。
“什么?”栖疏言说,刚运动完,有些热,特别是双脚,热烫烫的,她又把鞋子脱掉,干脆抱着膝盖光着脚坐在长廊下,这条长廊越前伦子每天都有收拾,不脏,
“姐姐过得好吗?”越前龙马看着她的动作,重复一边重新问,“腿还疼吗?还会受伤吗?”
他记得小时候冬天见她,她有时候还是会坐在轮椅上,有时候身上会带伤,就算她藏得再好,他们总玩在一块,龙马还是发现了,有时候是手腕,有时候是手臂,还有时候是肩背。
小小的龙马不懂为什么姐姐会受伤,还偷偷的心疼的哭过,他有想过要和爸爸妈妈说,但是姐姐说不行,不能和他们说,这是属于他们的秘密。
栖疏言闻言笑了笑,“腿早就好了,也不会再受伤了。”现在能伤到她的人太少了。
越前龙马抿唇不说话。
“怎么不相信呢?”栖疏言无奈的的看着自家倔强的小表弟,“你看。”
如果对于自小一起长大的迹部景吾,栖疏言还会有争论和小傲娇,那对于小三岁的小龙马,她完全就是宠溺了。
说着她就把袖子撩了起来,又把领子微微拉低,露出肩口,让他检查过后又拉另一边。
所露出的肌肤并没有新生的疤痕。
“现在信了吧?”栖疏言对越前龙马说,眼里带着细细碎碎促狭的笑。
越前龙马耳根红红,别过头,轻轻嗯了一声。
“呦,少年们打网球呢?”一道高昂的带着笑的声音传来,正是出去兜风回来的越前南次郎,他手里抛着车钥匙,脚上依旧没有穿鞋子。
“打完啦。”栖疏言对越前南次郎说。
“那龙马赢了几个球?”不是几局来定义了,而是几个球,显然越前南次郎是完全了解栖疏言的水平。
他有时候都在遗憾小丫头如果专心于网球,恐怕拿世界大满贯不是问题。
“NO,”栖疏言摇摇头,严肃的纠正他,“龙马赢了4局呢。”
“嗤。”越前南次郎嘲笑出声,戳破道:“说吧,你又放了多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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