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摸着肖晴身上密密麻麻的伤口,一切欲望都熄灭了下来,只留下心疼与自责。
妹:肖晴清醒时就看见这幕:鹤白好看的眼眶里含着眼泪,想哭却怕它滴落,引起伤口感染。
姐:鹤白双眼含泪的样子,真是我见犹怜。肖晴还以为他是受了什么委屈,柔声问道。 “鹤白,你咋了?”
妹:鹤白不语,指尖轻触肖晴身上的疤痕,反问肖晴。 “疼吗?”
姐:疼吗? 说不疼自然是假的,但她都习惯了。 闯荡江湖这么多年,大伤小伤,她全咬着牙忍了过来。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问她疼不疼。 鼻头莫名一酸。
妹:五年来,孤身闯荡,受伤是常态,忍痛也就成了她的习惯。 但这一次她不想忍了,娇滴滴的倒在鹤白身上。 “疼,但你给我上过药后就不疼了。” 鹤白给她上药,她是有意识的。 冰凉滑腻的药膏涂抹在伤口,药物渗进她的皮肉,疼得她晕了又醒,醒了又晕。 尽管如此,她也是咬着牙,一声没吭。
姐:“以后受了伤,一定要跟我说,记住了吗?”鹤白心疼的吻了吻肖晴的额角。 “嗯。” 肖晴靠在鹤白怀里,心里暖洋洋的。 原来身后有依靠的感觉是这样的踏实。
妹:走走停停,终于在一声吁马声中。 一行人有惊无险的来到了归尘子的隐居之所。
姐:一位老者立在山门前,仙风道骨,眉眼祥和。 此人正是神医谷大长老归尘子,一接到消息,便来此等待。
妹:先前邓大海拿着信物去找人,却被告知那归尘子已归隐山林,不在潮童街。 好在走前嘱附过小门童,若是有人携晶石找来,务必要带人去找他。 听到这消息,邓大海连忙找了辆马车去接应肖晴。
姐:“丫头,好久不见啊!”归尘子见到肖晴,笑着迎了上去。 鹤白出了马车,听到这声音,顿时愣住。
妹:“师父?” 鹤白说道,眼泪登时淌了下来,他摸索着前行,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归尘子这才注意到他,先是疑惑,打量一番后,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 “鹤白?” “师父!” 师徒二人,抱头痛哭。
姐:在场的人都呆住了。 原来他俩是师徒啊! 归尘子心疼的看见自己的爱徒,“徒儿,你怎么弄成了这幅模样?” 鹤白伏在归尘子肩头,泣不成声,千言万语皆化作泪水落下。
妹:山路险峻,马车不能上山。 肖晴和邓大海主动抗起行李。 为了给鹤白师徒留出叙叙旧的空间,她特意带着小宝他们走到了最前面。
姐:上山途中,鹤白道出了他们这一路的遭遇和艰辛。 归尘子听了,时而惊讶,时而愤怒,最后,万千情绪化作一声长叹。 两人再次抱头痛苦。
妹:好不容易等他两都平息下来,他们也到了归尘子门口。邓大海气喘吁吁的放下行李惊讶道:“鹤白你眼睛看不见居然还能如此顺畅的走上来,你眼睛莫非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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