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不管那对姐弟有如何想法,第二日很快就到了。休息了一晚上,肖晴几人如约到门口等着鹰桑。
妹:“走罢,这就去带你们见我父亲。”鹰桑看见他们人已经到齐,知晓他们心情急切,也不啰嗦,直接带他们去往自己父亲的住宅。
姐:因为平日要事繁忙,主宅中留下的是鹰桑和弟妹们一起住,而他父亲平日和母亲住在离工作地近的宅子里。
妹:鹰桑应了一声,随即要仆人去通报一声自己带了客人来访,随即便领着他们进了堂屋。
姐:鹰桑领他们坐下后,便规规矩矩的等着他父亲的到来。
妹:也不知是过了多久,待肖晴喝完杯中茶水时,终于听见外面的仆人通报家主到了。
姐:门外走来的正是瓦塔西瓦的家主,鹰桑的父亲。来人和鹰桑一般有着深邃的眼睛。因为常年在外奔波,他还多了些鹰桑没有的硬朗。
妹:见着来人了后他首先询问了来意,然后吩咐仆人送上糕点。
姐:“鹤公子这蛊与寻常蛊不同,虽说是蛊,可因为常年与毒草相伴,如今怕是轻易无法将其毒死。”
妹:本以为是见着了天堂,可没想到这番话又让他们重回了地狱——这不是说鹤白无药可救了?
姐:怎么办? 唯一的生路难道就要就此画上句号了吗? 肖晴眉头紧锁,鹰桑夫亲的一番话如同晴天霹雳。 不可能,不可能,绝对还有办法。 “瓦老先生,恳请您再看看,只要能救他,我肖晴给您当牛做马,也别无二话。”肖晴跪在鹰桑父亲面前,归尘子指引他们来这里,必然不会让他心爱的徒弟失落而归。 这是他们最后的希望,她不能放弃。 怎么说鹤白也是为了维护她,才中了刘文的迫害。 她不能眼睁睁看着一条年轻生命就这样离开,鹤白还有他的抱负,还有未达成的理想信念。 他才及弱冠,还有大好前途等着他。他的命运不能就这么止步于此。他不能就这么算了。
妹:“也不是没办法,只是……”看着他犹犹豫豫的,肖晴开口道:“只是什么?只要可以救鹤白,我们什么都可以付出。”鹤白也跟着点点头。看他们如此坚定,瓦老也不再扭捏:“如今,只能用这个办法了。”原来是蛊虫如今已到达心脉,想要去除需将心脏上的皮肤破开,拿药引将蛊虫引出身体。只是这个法子,不仅需要中蛊者保持清醒,还得要解蛊之人有精湛的技术,否则可能让两人都魂飞魄散。
姐:肖晴犹豫极了——万一鹤白有什么闪失……她不敢再往下想去。看出来她的犹豫,鹤白心中仿佛被什么击中一般,内心甜蜜:她心里有我!接着便毫不犹豫的说道:“只要瓦老可以解我的蛊,我能够承受住这些!”
妹:看他如此坚定,瓦老也不再说什么,让鹤白休养一段时间,养好身体,做好能够承受手术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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