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深入骨髓的疼痛让鹤白全身止不住的颤抖。每一撕疼痛,都犹如毒蛇一般向外蔓延着。刚刚本来还昏沉着的头脑,在剧痛之下也清醒了过来。随着地上繁杂的阵法发出血红的光芒,瓦老将一粒药丸塞在了鹤白舌下——这是能让人保持清醒的药丸。
妹:在极致的疼痛下,鹤白全身憋的通红,可脸色却如墙白一样,产生出极大的反差。他全身冷汗淋漓,想要晕死过去却被药物强制保持清醒。可这居然不是最疼的!
姐:瓦老从旁边取出一把泛着冷光的刀,在烛光上燎了几下,待到银白的小刀泛着橘红的光芒后,才将小刀从火上拿下。
妹:火热的刀刃在鹤白雪白的皮肤上小心翼翼的留下了一条恰到好处刀口。灼热的疼痛更是让鹤白的感觉如火燎一般疼痛难止。忽冷忽热中,鹤白感觉眼前的东西都渐渐模糊起来,四周都变得白茫茫的一片,极致的疼痛使得他的感官变得模糊不清。
姐:瓦老见他呼吸渐弱,知晓再不开始的话,怕是两人都得出事——身下的阵法连接了两人的生命。再阵法中,两人便是同生共死的关系。想到这,他屏住呼吸,轻轻掀开刚刚切过的薄薄一层,露出了连接着心脏的那根大动脉。
妹:原本应该留着鲜红血液的地方,如今却是黑影重重,仿佛有密密麻麻的小虫在其中攀爬着。瓦老见时机成熟,拿出小瓶中的诱虫剂,轻轻撒了一些。瞬间,便看见鹤白身上的皮肤开始了不规律的起伏,然后便间刚刚还密密麻麻的在血管中的小虫向打了鸡血一样向外涌出。
姐:鹤白全身惨白,血液混合着汗液向外留着。瓦老赶紧嘴中念念有词,咏颂着外人听不懂的咒语。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刚刚流出的血液仿佛得了什么指令一般重新回到了鹤白体内。
妹:等到血液慢慢变红,逐渐不再有小虫向外爬出后,瓦老终于送了一口气,然后拿出一根和手术刀一样材质的针,连上褐色的绳后,便开始给鹤白进行缝补。
姐:这样极致的痛苦持续了一整夜,屋内灯火通明,而屋外的人也是心急如焚。等到瓦老处理好一切后,时间已经到了晨光熹微。
妹:“好了。”终于等到了那间房门的打开,外面的人不由的松了一口气。“虽然鹤公子的蛊虫已经取出,可是这段时间消耗了大量的生气,需要好好的养养才能恢复如初。切记不能再受伤了,否则……可能大罗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他。”
姐:等到瓦老开好补身子的药方后,肖晴他们赶忙进屋去看鹤白——只见他原本如上好玉脂一般的胸口上,如今盘旋着一条狰狞的伤疤,而他曾经泛着樱桃般水润的嘴唇如今也干枯开裂,身上在剧烈的刺激过后还在轻微的颤抖着——他的呼吸轻浅,若不是身体还在颤抖着,都让人以为他已经是具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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