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刘焕笙就起来了。
就在他刚起床没多久的时候,祁柏背着他的药箱过来了。
就让刚准备要出去练剑的刘焕笙硬生生的被堵了回自己的营帐。
不得已接受祁柏的检查,祁柏也不在乎他怎么样。
他原本就不想过来的,在营帐里睡大觉不香吗?
但是昨天晚上他进入浴盆沐浴到一半的时候某个下流玩意不经过同意,就这么闯了进来。
要不是手快拿浴巾围住重要部位,就被看遍了。
当时还好奇是什么事情能让平时临危不乱的人变的这么慌乱呢?
结果那个下流玩意直接就冲过来拉着我的手,说:“明天早上再去给他检查一下他的身体状况,有什么病啊什么的都给他治好,不能留后遗症,知道吗?”
当时把我气的,恨不得立马扭断他的脖子。
怎么会有人厚颜无耻到这种地步啊,什么时候进来不好,偏偏是这时候。
最后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都做了什么,瞬间红了脸,尤其是那耳朵根,红的滴血。
还算他有点自知之明,道了歉就红着脸和耳朵根出去了。
临走时还说了一句“明天早上焕笙就,就交给你了。”
呵呵,我原本就不想过来,怎么可能会来呢?
结果那混球玩意今天早上直接就过来把我拉起来了。
就这样我硬生生的,不情不愿的就被他给“请”过来了。
刘焕笙看到正在给他把脉的祁柏一直在走神,忍不住问道:“祁军医?你怎么了?”
祁柏被这一声询问拉回了思绪回道:“啊?啊,没事没事,我再仔细给你瞧瞧。”
说完之后认认真真的给刘焕笙重新把了一次脉。
过了一会,把手拿了开来道:“没事,你现在已经没事了。”
刘焕笙点了点头,拿起剑正准备出去练剑,但又被祁柏拦了下来。
刘焕笙不由皱了皱眉,问道:“祁军医可是还有什么事情吗?”
祁柏也不管他心情好不好,开口道:“请军师暂时先坐回原本的位置去,在下有事要和你说。”
刘焕笙心情不爽又无奈的坐了回去,拿起茶几上的茶喝了一口。
“祁军医有何事要说?现在说吧,我还要出去练剑。”刘焕笙道。
祁柏也是毫不客气的坐在刘焕笙对面,喝了口茶水。
“也没什么,就是你这个内伤我可以治好。”祁柏道。
刘焕笙闻言脸上露出了一丝丝的喜色,但想到什么,脸上的喜色无了。
祁柏继续道:“难道你不想治好吗?”
刘焕笙也是叹了口气道:“当然想啊,只是找过很多的大夫和许多的灵丹妙药,都没有用。”
祁柏闻言笑了,呵呵,这灵丹妙药还真是掉价了呢。
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那不是内伤吧?
这是一种可以让他根基受损的蛊,这种蛊外行人看不出来,不过内行人嘛,也很少能看得出来。
这种蛊特别擅长破坏别人的根基,要去除属实是有些困难。
不过对我来说嘛,那简直就是洒洒水啦。
这种蛊别人不一定会解,但我肯定百分百能解,但是吧,需要治疗者的配合才行。
祁柏信心满满的道:“这蛊(蛊字的小声的)……呸呸呸,这内伤我能治,这得看你愿不愿意配合我的治疗了。”
刘焕笙原本还想说点什么的,但是见祁柏这志在必得的样子,不忍心打击他的积极性。
“额,那,那好吧,你且治治看吧,反正都治过这么多次了也不怕多这一次。”
祁柏见他不相信自己的医术,暗想:呦呵,竟然不相信我?
“嗯,我明日来替你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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