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苍狗,岁月如梭,几年,几百年,就那样度过……
可对于某些人来说,某些事,是过不去的,溜不走的。
……
“好了,接下来,你就在家里,接下下来就交给我吧。”青王看着久久一言不发的知溪,缓缓开口道。
精致的木质梳妆台上摆满了首饰,和小物件。昔日,知溪也会摆弄摆弄,毕竟,那个女孩子会不喜欢首饰宝贝之类的?除去鲛人的身体部件,她都喜欢,但只有一点,不要有血腥。
“父亲觉得这珠子怎么样?”知溪心里苦笑。慢慢拿起一颗宝石头也不回的询问道。
“嗯?”
“最大最好的水晶珠,自然好。”青王不假思索地开口。他的女儿自然配得上最好的,珠子,位子,都会是最好的。
“是啊。好是好,可是……”这些有些哽咽,她该以如何身份质问自己的父亲?质问他为何叛国?质问他为何要杀掉苏摩?还是他为什么要让无辜的白璎跳塔?让自己的学生-可怜的真岚被车裂?而自己在知道的情况下毫无办法。
“我是个罪人,但我是一家之主。”他也无奈,也许他奸诈狡猾,忘恩负义,睚眦必报……是个实打实的恶人。但没有一个父亲会希望自己的父亲是一个卖国贼,一个讨人厌的人,他不希望他被人看不起,也不希望她怪自己,恨自己。
“所以呢……”
“我必须要这样,不过,你是干净的。”青王语重心长的评判到。
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一手操作的,堕天之乱,倾国之祸,最后覆灭空桑。
“干净?我只觉得,这个词语与我早就无关了。”知溪冷冷地说道。
“好了,那个鲛人也如了你的意了,你就好好的,就行,那个智者,可不一般。”青王最后告诫一下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孩。
“放心,我现在还没有要和他硬碰的打算。”但总有一天,他会覆灭的--和主角对着干的最终不是被干掉了就是改邪归正。
“这个给你。”暗网的令牌完璧归赵。
“你……”
“你以后要给自己多留条后路。”
“我知道。”
世上没有绝对的朋友,也没有绝对的敌人。怕是只有永远的利益才是永恒。
宽大的手掌轻轻拍了拍灰色的肩膀,以后这云荒的局势怕是要变一变了,往后是更加难以琢磨了。
知溪看了一眼桌上的令牌,默不作声。怕是被动过手脚了,安插个眼线之类的,坏人最喜欢了。
意识开始困顿,知溪只觉得脑袋有点沉沉的,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再次醒来,只看到那些白王至亲被绑在那里,一群人在行刑,血液顺着铁钉,木桩,流了下来,在黑色地面上暂放这娇艳的罂粟花。
不错,其中就有几道身影,是那样的相熟,似乎非常非常的熟悉,那熟悉的青色身影,金色的花纹。知溪慢慢走进,青衣女子抬手青色袖子缓缓抬起,红色的血滴喷涌而出,青色衣服被不可避免的沾染。
知溪走近,才发现,那人的脸庞鲸鱼自己一般无二。
青王府邸里知溪只感觉死期沉沉,知溪经闭的双眼突然睁开,知溪大喘着气猛的坐起。
额头早已被冷汗打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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