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喜欢《千与千寻》里的一句话:人生就是一列开往坟墓的列车,路途上会有很多站,很难有人可以至始至终陪着走完,当陪你的人要下车时,即使不舍,也该心存感激,然后挥手告别。
我想,在我们各自的车上有过很多人,自然,也走了很多人。他们都是对我人生或多或少有过一些影响的。流光易逝,弹指之间,每一个人身上都会有自己小伙伴的一些影子,一些改观,一些通性。
令人奇怪的是有些人即使离开了你很久,他们还是会时不时的到访你的记忆,让你心血来潮,感慨颇多,有时候这种感觉一瞬而过,有时候却让你忍不住的流下泪来。
百年之久,他还依稀记得当年,那个一身红衣的女子,记得那处冷清却华丽异常的庭院,记得他(她)们在那里用冰裂杯具喝茶,在花园里逗闹,记得她当时调戏自己,而自己还不了手时的得意,记得她那时发自内心的“傻笑”“哈哈哈”的声音永远会在庭院里不同的地方,不同的时间里响起,那时他似乎也不孤独吧?至少还有她和自己作伴,和自己开玩笑,可自己好像也没有和她好好的玩过,每次她“哈哈哈”的笑,自己还总说她“有大饼”可她后来却笑得越来越少了,他知道,不是因为他的“有大饼”而是那个罪恶的王朝!它硬是将一个活生生的,单纯的女孩子变成了现如今的一代爵候!他知道她不喜欢也不在乎自己有没有高的爵位,她希望衣食无忧,活的舒心就好……可是,似乎是太过于奢侈了,最后还是……
当那个叫那笙的苗族女子也很好心,善良,多愁善感,也还,还穿带着一抹红色,那红色似陈相识,却又不是当年地牢里的那抹红色,那抹红色还在,就在原先的庭院里,可又不是那抹红色,它去了哪里?自己又该如何去找寻?去该哪里找寻?她会和自己一起吗?她会认可自己的实力吗?他会和我说什么?他会喜欢现在的我妈?
每每想起过去在一起的时光,苏摩眼前总是有一个红衣女子在他的面前晃来晃去,背后的蓝色孔雀羽线在他的面前泛起凌凌波光,蓝绿相交,甚是华丽,她的身影摆动着,那背后的孔雀宛如活的一样,摆动着自己华而不奢的尾巴,她是那样明艳动人,不知多会儿,她就悄悄的掳走了苏摩冰凉的心脏。
耳朵里传来的是她轻快爽朗的笑声,那样美好声音,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再听过了,当初的傻笑,楞笑,只是让他看起来像个小孩子一样,幼稚不堪,可他却忘了,她和他不一样!她当时还小啊,难道爱笑不是好事吗?可当时苏摩只以为那一刻会是永恒,他可以天天,日日,夜夜,只要知溪在那里,他就可以直接找她,她会随时出现,最后留下一串串“有大饼”的笑声,扬长而去。有时候还会来一句“苏摩小宝贝儿”“人鱼小公主”“妞儿”……之类的不知羞的话,可自那之后,她就再也没叫过他哪怕一声“苏摩小可爱”或是别的。也许变了吧,也许是失去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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