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那边虽然无亲无故,但至少那里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是一个温暖而安全的港湾,不会有生命的危险,而在这里,除了尔虞我诈,还有草菅人命的悲惨血腥的事件发生,那样的血腥的事情时时发生,给谁谁能受得了?在温室里的花朵如何可以用鲜血来灌溉?
虏骑闻之应胆慑,料知短兵不敢接,车师西门伫献捷。 —— 岑参《走明清罩马川行奉送出师西征 》
死亡距离吉尔伽美什只不过是箭矢与他擦肩而过的距离,是丑陋的半兽人剑刃与他的距离。第一次穿越过来是他从巴拉督尔黑塔离开的那次,身体的记忆告诉他那是“自己”的朋友,可是为什么死亡的黑影距离他还是那般近?吉尔加拉德狠狠的把人捞起,毫不怜香惜玉的摇了摇他那瘦弱而恍惚的身影,并且斥责着对方在战场上的失神,那是他的身体第一次感觉到对方的怒火,他的灵魂畏惧着对方身份,更害怕对方会做出什么决定来处决自己,同时他也委屈,他未曾见识过刀光剑影,也不了解战场瞬息万变,一切宛如神话一般照射在他的眼前,故事成为现实,自己从看客成为参与者,究竟是幸运还是不幸?
残酷的事实将少年的肩膀压垮,巨大信息量的无端涌入,注定了他未来的路途不会太过简单。
烛火照耀着黑发精灵高大伟岸的身影,黑影投射之下,是初到此处的少年那彷徨无措而委屈异常的脸,对方的脸上依旧不减生气,只是他选择了无声的宣泄方式罢了。
精灵是长生的民族,因此精灵更加怜惜生命,同类的性命如是,异类亦如是,无论是花草树木还是鸟兽虫鱼,飞鸟走兽,只要是美好的生灵,他们都平等的人爱着对方,但是总有些另类逆反其道,年长的精灵总会从中汲取教训,为王者更是,王爱护一人也爱护众生。
收留埃瑞吉安的遗孤,保护他们,本就是自己的职责,即便那孩子与安纳塔有联系过,好在他并未不分青红皂白的投靠索伦,也未曾做过什么有损精灵的事情,可那孩子如今到底是怎么了?走神之际竟然连身侧的半兽人也未曾发现?
吉尔加拉德:是..... 累了吗?
手里的酒杯早就已经变得冰冷,他已经端了好久了吗?连自己也忘了,地上回头,那孩子还在那里站着,为什么他的眼睛里满是泪光,是被刚刚吓到了吗?与死神擦肩而过,确实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吉尔伽美什对不起,王,我.....也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
少年的态度恭顺而柔和,坚毅的眉宇之间没了之前的英姿飒爽,只有低眉垂目,他似乎是发生变化了呢,也许,他还太年轻,遇到挫折也许更应该休息一下,歇一歇吧,孩子,你毕竟还太年轻。
吉尔加拉德:休息一下吧,歇一歇,孩子,你还是太年轻了。
没有经历过那些黑暗的挫磨。那份天真与良善的眉目,真是自己要守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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