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炑唉,你不会是想……杀了我吧?
白皙的指腹慵懒的摸索着下巴,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他确实有想法--如何能把那蓝色的“宝石”,在不损害宝贝的同时,把正主给噶掉。
吉尔伽美什也却非等闲之辈,他从不会在敌人面前分心,刚刚,只是有些惊讶罢了。安格玛巫王让自己取的东西,就插在戈沙乌尔的胸口,黑色的宁古尔,穿过薄弱的肉体钉在地上。
只是,要拿走,怕是避免不了一场恶战。
不过他的银枪,几乎从不离手。
吉尔伽美什哼!怎么不想?
黑色蕾丝花纹的手套紧了紧手里的枪身。
面对一个新对手,不新敌人时,两方都有些顾忌。
只是,苏炑一就是一副不正经的模样,企图麻痹对方,可惜吉尔伽美什并不会上当,他听魔君讲述过他的“另一半”,对,简简单单的另一半,绝对没有衍生的新意思,的那个意思,对方的来历,他大体可以明白。
只是,“裂”“镜”他这几年去了瑞文戴尔,问了很多智者能精,他们都未曾听说过这些。也许是他们还没有像迈荣那么资历深厚吧。
苏炑你……可真是……无情呀!和你的老师如出一辙。
苏炑把手埋在脸上,似乎是在哭泣,可了解情况的人只会觉他令人毛骨悚然!
欲扬先抑。
吉尔伽美什无情?论无情,怕是没人比得上您,弑兄篡位,屠戮苍生。
苏炑兄?
苏炑你也知道他是我的兄?他把我关在那狭小的镜子里,暗无天日!看不到除了那间屋子以外哪怕一点一滴水花,我的灵魂都快腐烂了!我哀求过,威胁过,也曾嘲讽他!可他呢?从来就不会回应我!要不是最后那个精灵,我还在那里!像一个被迫窝在洞穴里的老鼠!臭虫一般!他不会管我!我被关了几万年,几千年?又或者是几百年?我早就不记得了,我连连太阳☀️升起的模样都没见过!而这一切!都是他!他才是无情!你懂什么?你懂什么!
苏炑一开始只是指着宁古尔耸立的地方,后来,他凄凉落寞的走过去,可眼睛里那因为“弑兄”二字的愧疚又在七步之内消耗殆尽。
刚刚擦洗干净的手,在皓月之下,白净的宛如会发光般的白色,那抹白色不像是他该有的。
白色爬上吉尔伽美什的脸上,照耀在手里的枪身上,宛如一尊武神般屹立在那里。
威严,却又充满慈爱。
拨云见日之间,苏炑以为自己刚刚送走的灵魂又因为不放心而回来了,可那人…不是!戈沙乌尔!你才是无情的那个!
手里的劲不自觉的加大,宁古尔不愧是出自某人之手的作品,直接将多尔哥多的一块地转从中间切成两节,也许,是因为多尔哥多早已荒废多年。
剑身与骨肉摩擦的声音,在耳边飘过,不留痕迹,却让吉尔伽美什心里有点打鼓。
果然是个疯子!
苏炑呀?哥哥,我本来是想把这把碍事的剑扒出来的,可不小心就给推进去了。
苏炑您可不可以别怪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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