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吧
你什么时候这么会吹了?
吉尔伽美什:大人,一切,准备好了。
戈沙乌尔:准备?
戈沙乌尔:什么?
吉尔伽美什:?
吉尔伽美什:索伦,你是不是被那个谁给洗脑了?
戈沙乌尔:我……
戈沙乌尔:你说的(洗脑)是……
吉尔伽美什:就是给你的脑子里硬塞个意念,不过有时候,也可能是消除一些东西,不过最后都是控制你,然后嘿嘿嘿。
戈沙乌尔:额😓
戈沙乌尔:奇怪的降临者。
吉尔伽美什:我说,你就只会真么一句吗?
吉尔伽美什:从好几年前我来这里你就只会说我这一句。
戈沙乌尔:那你应该感谢我的仁慈。我亲爱的降临者大人,如果我……
吉尔伽美什:如果您对我像对付那些精灵一样,我必死无疑,小女子对魔君的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唯有将至尊戒双手献上,聊表谢意喽。
戈沙乌尔:这还差不多。
吉尔伽美什:不过,你准备对着那面镜子站多久?
戈沙乌尔:额😓。
吉尔伽美什:那个(人)应该已经走了吧
戈沙乌尔:离开了。
戈沙乌尔:你登上黑塔时,他就离开了。
吉尔伽美什:唉😔说来也是奇怪,我都在这里游荡这么久了,竟然还没有发现我的金手指!唉😔
吉尔伽美什:好桑心!
吉尔伽美什:好伤心
吉尔伽美什:伤心。
戈沙乌尔:好了,这不是还有我嘛,中土最大反派做你的靠山,你还需要什么金手指,银手镯。
吉尔伽美什:倒也是,不过,唉。
一连三叹,还有什么是在异国他乡更令人伤心的?有,还真有,那就是大反派要杀你,可惜,此(索伦)非彼(索伦),所以,他就不用再给担心大反派要杀你啦。
不错,是(他)
而不是(他)
索伦闲庭信步的走过来挥挥手,面前的一对椅子便回应主任需求被拉开,两个酒杯被身姿妖娆的瑟林威西端上来,一瓶红酒也顺便立在托盘的一侧,被送上蓝灰色的桌上。
吉尔伽美什:我说,你这里的风格还真是,万年不变呀!
吉尔伽美什:啊?
瑟林威西煞白而纤细的双手用小刀沿瓶口突出圆圈下切除封盖,用布将瓶口擦拭干净。
将开瓶器的螺旋体插入软木塞中心点,缓缓地转入,如用蝴蝶形开瓶器,当螺旋体渐渐进入软木塞时,两边的把手会渐渐升起,当把手到达顶点时,轻轻的将它们扳下,把软木塞拔出。将把手扳下,以便另一端的爪子可以扣住瓶口,然后缓慢的提起把手,将软木塞拉出来。丝毫不拖泥带水,就将鲜艳的液体倒入醒酒器。
伴随着醒酒器的摇动,他的思绪,也被牵引,最近,他似乎是越发没有办法集中精力了,这不像是他的状态,即便当年与诺曼诺尔的惨然败北令他这个魔君颜面扫地,也未曾如此怀疑过自己。是那个(镜魔)搞的鬼吗?
洗脑?
意志?昔日,他继承着一如的意志,是奥力的得意门生,而后,又与米尔寇共事多年,如今他早已不在,那自己,是不是,还传承着他的意志?算吗?
一样吗?
吉尔伽美什:歪。
身着黑色蕾丝花纹的手臂在他出神的面前摇了摇,才勉勉强强让这位大魔君回神。
吉尔伽美什:是本大人不美吗?你在想个小白脸?
银发少年似乎是有些伤心,又有些生气,但只有了解他的人,比如戈沙乌尔才知道,这个家伙是在作。
纤纤细手宛如女子的柔荑,没有因为握刀而磨起的老茧,没有因为射箭而磨损的指尖。他永远都是被偏爱的那个,以前是,现在亦是。
戈沙乌尔:总之,不是你的哪位就是了。
吉尔伽美什:哦,那我就放心了。
戈沙乌尔:虚无里,究竟是一副怎样的模样?
淡漠的眼神没有因为瑟林威西倒酒的动作而停留,而是追随着眼前的少年郎君,双瞳异色,可惜那个(人)看不到,有时候,就连自己这个君主都在幻想,那个魔君究竟是如何和这个叽叽喳喳个不停的麻雀相处的?不烦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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