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楚尧回到办公室,锁上门。
林楚尧好了,你在外面干看着也没用。
打开窗户,示意小乌云进来。
然后利索地锁好窗子,拉上窗帘。
晃晃的白炽灯在顶上,影子一再被拉长。
系统也从空间里出来,金色的数据链落在地上,幻化出一个人类模样。
他伸出一只手,掌心向上,乌云像是收到了什么声波似的,一瞬间分成两朵,又不多时融回一朵,如此反复,最后缩小成一朵喇叭花的样子,缓缓地悬浮在系统的掌心上。
????:都怪你们!!!
乌云喇叭花开口了。
大股大股的雨水从喇叭花的喇叭里流出来。
林楚尧(有点像口水……)
羲尧:………
義尧听到宿主的话,再看手里的乌云喇叭花,突然感觉隔应极了!
他嫌弃地手一翻,乌云不察……
“啪叽!”
形状被打散,像一小块污渍。
????:……
乌云愣了一会儿。
不多时,多了一个小型的喷泉。
林楚尧别嚎了。
林楚尧走近,蹲下。
林楚尧我们现在一点思路都没有。
林楚尧你倒是说说。
林楚尧哪一步错了?
羲尧:对啊,你倒是给我个说法啊?
羲尧:什么垃圾位面!干啥啥不行,切断世界联系倒是挺快!
羲尧:你最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羲尧:不然我直接给你一脚!
義尧经过排除发现,他们出不去的根本原因就是这个天道直接嘎断了世界联系,好比你玩着游戏别人给你网断了,这能出的来吗!
????:还不是你们!
????:我写点东西容易嘛我!
????:兢兢业业地更了几十万字了,结果一个整顿就逼我下架!
????:改了六七个版本了!
????:好不容易过审了,结果你们还要给我魔改!!!
地上的乌云干脆不起来了。
来回滚来滚去!
????:我不管我不管!
????:我都把男主送监狱了,还不正能量吗?
????:可就算这样,主神还小气得很!只肯给我一丝丝的能量,吊着我的气!
????:你看看别的位面,那些天道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我呢?
????:我就拉个乌云还得要我自己去变!
林楚尧主神?
林楚尧他还管你的能量?
????:对啊,不每个世界都这样的吗?
林楚尧他的权力很大?
????:管饭的能不大吗?他要是不高兴了,分分钟饿死我。
林楚尧既然如此,那他也能进入你们的位面吗?
????:不能吗?
????:应该可以吧!
羲尧:(卧槽,瞎说什么呢!!!)
????:我形成的时间还不长,不是特别了解这些。
????:但是你想,那可是主神耶!一个公司的老板,难道还不能进入员工的办公场所吗?
????:我觉得……唧!
羲尧:抱歉,脚滑。
天道意识再不能够撑起乌云这个形态。
乌云逐渐消失。
一切重归平静。
林楚尧死了?
羲尧:没有,他只是回到自己空间去了。
羲尧:毕竟每一个天道的诞生都不容易,没有特殊情况不能直接抹杀他们。
林楚尧【意思就是说,如果有特殊情况,尤其是你们认为它存在某些事情的话】
林楚尧【还是会将其抹杀灭口的。】
林楚尧【这个幕后之人倒是个狠心的~】
林楚尧【如果我窥探到你真正的面目,你会不会也将我灭口呢?】
多神秘!
够狠心!
真是让人兴奋啊!
穿梭了这么多个位面,林楚尧很早就意识到,自己似乎把生命看的越来越渺小了。
从历史的宏观角度,来看个体生命,部分群体的挣扎,实在让人觉得毫无乐趣,且没有意义。
对于短暂的生命而言,这些挣扎,奋斗,努力,荣誉,或许是人生这张白纸中绚烂的一笔。
但是对于漫长的生命而言,这些所谓的不过是自我感动罢了。
时间是最果决的清除键,在短暂生命中的绚烂如歌,对于漫长的时空而言,甚至激不起一丝的微波。就像人类看待蚂蚁一样,一只工蚁用它的生命,去探索,去冒险,去标记了一处食物,它完成了它自己的价值,当然,它对于与蚁群也很有价值。但唯独对于人类没有任何价值。至少大部分的人类是这么认为的。
也相当于个体生命,对于时间而言。
没有任何价值。
可是现在呢?
一个和他同等,甚至比他更加长久和强大的存在,充满神秘和野望,有那么多那么多的未知,等待着他去探索!
人们总说未知带来的是恐惧,可人们总爱偏信一面。
比起恐惧,未知更能带来希望。
全知全能的境界,会让人很快的腻味生厌。
而未知,就是拉起人们走向厌世极端的唯一绳索。
林楚尧(系统,你说我直接干掉男主,我们是不是就可以出去了?)
林楚尧【反正这个世界已经和原来的切断联系了,那也没有必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林楚尧【而且这个主神,居然是能到位面里面来的,我会不会已经见过他了呢?知道了我这么多的秘密,了解到我的真面目,不知道会不会在暗地里嗤笑,不过也无所谓了,如果我输了,那我死后也不会在意,要是你输了,谁会在意一个死人的看法呢?啊,真期待下次见面呢!你可千万要藏得好一点,……】
羲尧:宿主!
羲尧:不能杀男主!
羲尧:这个位面的天道还很弱,我刚刚说了,每一个天道的诞生都不容易,我们系统没有特殊情况,不能直接抹杀他们。
林楚尧拿起办公桌上钢笔。
这是白小花偷偷塞给他的。
说这是欢迎他的礼物。
林楚尧用女主的礼物杀掉男主。
林楚尧很有趣,对不对?
羲尧:宿主!
林楚尧开个玩笑而已~
羲尧:真是的,宿主你吓我……
“噗嗤!”
“噗嗤!”
泛滥的红色倾泻,转瞬间袭上了義尧的眼。
钢笔刺入又拔出。
“啪嗒!”
最后掉在了地上。
青年挺拔的身体弓起,大口地吸气,发出破风车的声音。
沙哑,穿插着若有若无的尖细。
他踉跄了几步……
一棵白杨倒下了,它的枝桠溢出红色的液体,风吹动了几下绿叶,似乎是想着做些什么,可最后也只是发出“沙沙”的呜咽之后,归于尘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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