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意刺激——小丑篇16

杨霏霏：不懂？！

杨依依和杨霏霏对着一个知识点讲了将近一个小时了。

结果到了做题的时候，少年们又是双双做错。

莫蒂：啊，怎么了，有意见！

杨依依：这已经是最简单的题目了。

杨依依：只需要套公式就好，你们还能做错？

艾瑞克：这难道不应该问问你们自己吗？你们真的是老师吗？

艾瑞克：真不知道表哥怎么选的？选两个白痴也就算了，还偏偏是下等的华夏人，难怪教都不会教！

杨依依：……

杨依依：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杨霏霏：姐姐……

杨霏霏有些不安的扯了扯姐姐的衣角。

杨依依恨恨地偏过头，上排的牙齿用力地咬住唇，本就偏淡的唇色此时更显得苍白。

艾瑞克：嗯？

艾瑞克：不会吧，装可怜？

杨依依：我没有！

艾瑞克：自欺欺人～

艾瑞克：你心里肯定在想，这个人真该死啊，怎么偏偏把你们最不愿意面对的事情，直接说出来了呢？

艾瑞克：你们这些落后国家里出来的垃圾，还想着给自己包上一层出国海归的金皮吗？

艾瑞克：只可惜呢，垃圾就是垃圾。

指甲已经扣进了掌心，鲜血逐渐浸润了手心。

杨依依颤抖着，看向满眼不安的妹妹，她们确实是需要这份工作，自然，也是更需要这笔钱的。

姐妹俩被父母们千辛万苦地送出国，这背后的代价和意义不是能够让她们去任性的，杨依依抿了抿嘴，就在她即将妥协的时候，一只手温柔而有力地搭在了少女的头上，像是撸小狗似的揉了揉，又用力拍了拍。

然后自己握紧的拳头被握住。

杨依依：雇主？

林楚尧这是用来拿笔的手。

林楚尧它为你带来了荣耀，你应该珍惜它。

杨霏霏：雇主！

青年站在两个少女之前，隔在了对峙双方的中间。

林楚尧我要的是有能力的，拿的出手的人。

林楚尧你们没能力，又拿不出成绩，乱咬人却是天赋异禀？

少女们看着青年——

在异国他乡相依为命的姐妹俩，深知世界上没有白送的午餐，她们一边为青年的庇护感激心动，一边又忍不住深深地不安起来。

杨依依：雇主……没事，误会而已。

杨霏霏：是啊，不如我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

林楚尧……

林楚尧道歉。

杨霏霏：对不起！

杨霏霏就要弯下腰，被青年一手截住。

只听见青年叹了口气。

林楚尧抬头，挺胸！

林楚尧就算是包了金皮的垃圾，也不是什么猫狗都可以践踏的，更何况是勤奋而有能力的人，就算他可能最开始只是一包垃圾，但是在最后，他的里面将会装着最多的黄金和最昂贵的宝石。

林楚尧到那时，即使是一包垃圾，他的价值也远远超过空心的奖杯。

林楚尧艾瑞克，莫蒂！

艾瑞克：主人！凭什么！

莫蒂：就是，你明明是我们的亲人，凭什么帮她们！

少年们被青年纵容坏了，他们没有接触过，更不知道真正的爱与温柔究竟是什么样的，一头扎进了青年虚假的“温柔”里面。

温柔的本质是极致的冷漠。

至少对青年来说，这的确没有说错。

林楚尧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咚咚！”

门在两声敲门之后顺势打开。

萨伊：……

萨伊：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因为萨伊的突然拜访，道歉的计划最后不了了之，但是出乎林楚尧意料的事，姐妹俩对他的依赖并没有因此受到打击，反而显著上升，像两条小尾巴一样恨不得时刻黏在青年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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