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怎么不愿,林楚尧还是变成了一条只会大小变的废物鱼。
而现在,它需要走个剧情。
只见小金鲤慢悠悠地游过去,静静的停在少年的身边,在少年的眼睛看过来的时候,慢悠悠地翻了个身,装死。
沈慎言:……
沈慎言:哪里来的蠢鱼,滚滚滚!
沈慎言:妨碍老子洗衣服,小心给你一棒槌!
少年泼了捧水,小金鲤一溜烟的跑开了。
时光飞逝,十几年的光阴如同白驹过隙,从指间穿梭。
沈慎言一脸叛逆的看着怒目圆睁的外婆,梗着个脖子大吼大叫。
沈慎言:我就是不想读书,还不想考大学哩!
沈慎言:反正我就不是个读书的料,一辈子呆在大山里怎么了,我就喜欢大山,我TM爱死大山了!
沈慎言:你死了我会给你送终的,我反正没爹没娘的,死了也就烂在这山里,您就犯不着担心我!
争吵的最后是以老教授的摔门而出落下了帷幕。
老教授:怎么办啊,老头子……
老教授:咱们的外孙,难道真要砸在我手里吗?
老教授:这可让我,我,唉,怎么有脸去见你和女儿女婿他们啊!
林楚尧这位阿婆?
老教授惊觉身边有人,赶忙擦去眼角的浊泪,看到不知道何时坐在对面河岸上的青年。
也不知道他看了多久,听到了多少,想到这,老教授瞬间尴尬得无地自容。
林楚尧阿婆不用紧张。
林楚尧我是来这里采风的画家,同时还是一位高中老师。
林楚尧我迷路了,手机还没电,兜兜转转了许久,才看到您一个人,您似乎在嘀咕什么,我没听清,主要也是我着急,这才打断了您。
老教授:没事没事,没听见就好!
林楚尧阿婆?
老教授:等等,你说你是做什么的?
林楚尧一个采风的画家。
老教授:不是这个!
林楚尧高中老师。
老教授:你待多久?
林楚尧嗯……说来惭愧,一开始我教毕业班的,是出不来的,但突然的工作调度,反而让我空出了这整整一年的时间,我也是没事找点事情做,结果反而把自己迷失在深山里。
老教授:哦,Yes!太棒了!
林楚尧阿婆……
老教授:咳咳咳,真是太可怜了!
老教授:不过事已至此嘛~
老教授:孩子,阿婆这有个不错的主意,既能帮你有事情打发时间,阿婆还包你吃住,不收钱!什么时候呆腻了,什么时候阿婆送你回去,怎么样?
林楚尧这,会不会太唐突?
老教授:不会不会!不过啊,阿婆要你办件事。
林楚尧什么事?
老教授:教教我那刚上高三就想着辍学的儿子,他要是惹你生气了,你放心,阿婆我可不是某些家长管东管西的,只要不是什么重要的部位,你随便打!只要你能让他好好学习,我甚至都不指望他能考上什么好大学了,把态度给我摆正就好了!
林楚尧没问题。
老教授:……
老教授:孩子,你也是心大,就这么答应下来,也不怕阿婆卖你?
林楚尧阿婆不会这么做。
老教授:你这孩子!
林楚尧研究唐宋诗词的魁首,敢对教材中的不当言论和配图公然“宣战”的,被学生们称作“新世纪李清照”的李教授,怎么会自甘堕落到卖一个小辈呢?
林楚尧你说对吗?李老师。
老教授步子一顿,抬头看到青年眼里干净的笑意。
半晌,这个老人闭上眼,摆了摆手,微笑着摇头。
老教授:真是的,连老人家都骗。
林楚尧这可冤枉我了,小辈不过是顺着老师的意罢了。
老教授:油嘴滑舌!
老教授:不过,你怎会认出我?这么特别的学生,我不该没有印象啊。
林楚尧“无心插柳柳成荫”,我虽不是那株柳,但却得益于那片荫,所以归根到底,您就是我的老师。
林楚尧和老教授的交谈进退有度,彬彬有礼。
至于话里有几分真假,听者又有多少信服,看到老教授满眼“相见恨晚”的模样,青年的笑容又真切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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