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松:哥,怎么办?
周松:有人因为我们被抓了!
周柏:不要担心,我们都不认识他们。
周柏:没有证据,警察不会胡乱抓人的!
周松:哥,虽然不排除是他们打乱了我们的计划,但在还没有确定之前,他们是无辜的!
周柏:你疯了!都到了这种地步,你还在犹豫什么?!
周柏:你不想救咱妈了吗!
周松:我……
周柏:周松,我警告你,无论如何,最好给我掐了你那点小心思。要不然……就别怪哥哥我不念手足之情了!
周松张了张嘴,裤腿处的手抓紧又松开,他深呼吸一口,目光沉沉地看着哥哥。
周松:哥,自从妈住院以后,一直都是你在照料的。
周松:你只告诉我,咱妈住院是因为生病了。
周松:我们为什么要这么多钱,你也只是说为了医药费。
周松:但是,就算是癌症,凭我们在母国那边的薪酬,治一个年迈的妇人也是绰绰。
周柏:周松……
周松:别把我当傻子,哥!
周松:你一直有事瞒着我。
周松:我不想这么做,即使没有被打断,或许之后我也会偷偷放了那位小姐的。
说完,周松竟从藏身之处起身!
周柏:你干什么!
周柏:快蹲下,你这样……
周松:会被发现的。
周松:我要去自首。
周柏:不准去!!!
周柏的脸色很不好看。
周柏:回来!听话。
周松:哥,你知道的,一旦我真的下定决心,你就阻止不了我了。
周柏:不,我可以。
一只黑洞洞的手枪从男子外套的内口袋里掏出……
周松愣了一下,看着最敬爱的哥哥冷漠地,缓缓举起那支手枪,对准他亲生弟弟的眉骨之间,杀意尽显!
周柏:周松,你也是知道的,一旦我下定决心,就能够左右你的意志。
周柏: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
……
另一边。
盗窃犯:你们知道吗?狱警说,我们这里又要来两个新人了!
盗窃犯:听说这两个人还是保镖,结果你猜怎么着,把雇主给绑了!
暴力犯:哦吼,又有新玩具了!
邪教头子:污浊的灵魂呐~阿萨西将用鲜血洗涤你的罪恶~
杀人犯:嗤,聒噪!
暴力犯:对了,那雇主最后怎么样了?
杀人犯:废话,绑了自然就杀了!
邪教头子:新鲜的灵魂应该为主所用!
邪教头子:阿萨西的灵魂已经饥饿很久了……
盗窃犯:他们居然什么都没做!!!
盗窃犯:在路上就被警察抓了!!!
暴力犯:哈?
暴力犯从硬板床上下来,阴测测地走到盗窃犯身边,一把揪起他的囚服,随即就是重重的一拳打在那肥胖的大肚腩上。
盗窃犯:啊-!咳!咳!!
暴力犯:寻哥开心啊?
暴力犯:哈!
暴力犯:这种废物连做玩具的资格都没有,简直是垃圾中的垃圾!
暴力犯:给哥白开心一场!还以为是什么厉害角色呢?就整两个不耐玩的弱鸡?!
杀人犯:聒噪,杀了。
邪教头子:阿萨西的灵魂已经饥饿很久了……
邪教头子:弱小的灵魂不配成为阿萨西的教徒,只能是食物!
盗窃犯:听我说完啊……
盗窃犯:咳咳咳!
暴力犯:切!
被放下的盗窃犯直接坐在了地上。
盗窃犯:狱警说这两个人看起来像有钱人家出来的,那气场,那气质,那身段,据说都是极品!
暴力犯:哟,说得你见过似的~
邪教头子:美丽的皮囊?咦哟哟~只有混合鲜血的颜色,才会让阿萨西得到愉悦!
说话间,一行狱警带着两人来了……
路人甲:军务长阁下,到了……
带头的狱警战战兢兢地走在面容妖异的青年身边,想到自己当时不懂事散播的“谣言”,他仿佛看到了上司的办公室在向他招手,边招手边说:小老弟,咱们聊聊调到非洲挖煤的安排吧!
太绝望了!
林楚尧不要用这个称呼!
林楚尧我的身份不能暴露!
路人甲:是,是!军……囚犯……阁下?
林楚尧……
卓君:还没听懂吗?!
卓君:他的意思是,你怎么对那些囚犯的,就怎么对他……我们!
尽管卓君对林楚尧这个拉他下水的“牲口行为”深恶痛绝,但重生后的他发现了一点,就是除了林楚尧之外,他一无所有——
重生之前的自己居然只待在警校里训练比赛!而且,不仅如此,他为了超过林楚尧,几乎单方面斩断了同一切外界的联系,只为了更加专注于自身能力的提高!
太绝望了!
路人甲:哦哦哦,是这样啊!
路人甲:那军……囚犯阁下……
林楚尧嗯?
路人甲:不对,是绑架犯!
路人甲:进去!!!
等到狱警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已经恢复到原来那副恶狠狠的模样,他看起来粗暴地将两个看上去过分年轻的男人推进了监狱,然后看也不看,直接锁上门离开……
这个姿态,在其他囚犯们眼中——
狱警:我不待见他们=可以随便欺负的最下等的人。
狱警(实际上):惹不起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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