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冲霄子立马开心的起身,还不忘挣扎的起身,“那怎么好意思呢?麻烦你了。”说着还很懂事的就爬到李晟身上。
“我要去霍家堡。”
李晟欲言又止的,到最后也没说出来。他重情重义,也只能先带他去霍家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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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聊至极的周翡拿出冲霄子的道德经,还挺意外,“没想到这本道德经居然还在身上。”
吴楚楚疑惑的问,“这是什么?”
“这是冲霄道长临走时送我的。”
上面写的她都嫌弃发现上面有蜉蝣阵,她练了起来,但体内的两股真气像是在打架,吴楚楚不得不扶着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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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天庶在霍家堡没找到霍连涛和慎独印,又听闻留在华容的手下都被禄犬的人给杀了,他立刻掉头回华容。
怕仇天晋再次坏他好事,加上安宁这两日伤口感染了,整个人就没醒来过。
童天仰心里暗暗嘀咕,怎么看大哥也不像是情根深种的模样啊!
难道是膝下无子嗣,看她不禁软了两分心肠?
想到这里,他整个抖了一下,狠狠拍了自己一下。
瞎想什么呢?大哥还年轻。
身后的人奇怪的看了他两下,又赶紧低下头去了。
沈天庶把人抱起,她那柔软的身子柔弱无骨的靠着他。他有一瞬的晃神,好似他稍微用力一些,她便脆弱得像是要叫他捏碎了。
眉眼沉下来,清风有眼色的走过来,拿起一旁的披风就要盖在她身上,沈天庶侧开身子,他自己本来就披着披风,一盖就把人盖住了,何必多此一举?脚步稳当,没有晃动到她,轻轻的走着。
清风腿都有些软了,他刚刚是做错了什么?为何用那般眼神看着他?
安宁走过了一段漫长的黑暗,意识仿佛被切割作两半,一半重重沉了下去,仿佛沉入了无边的黑暗,怎么也爬不上来;另一半便好像脱离了躯壳,浮沉在上方。
沈天庶坐在床榻边上,身形依旧挺拔,不见半点的疲累。
郎中收了手。
“她如何了?”
郎中看向沈天庶,说道,“这……实话实说,还请老爷切勿怪罪,姑娘伤口有些渗血,这是发炎了导致的,所以才一直低烧不退。”
看到郎中似乎有些为难害怕,“郎中不必担心,直言便是。”
“姑娘是早产儿,身子本就虚,哪怕后天补回了一些血气,可是经过这一次,可能……这样吧,我开个药房,要是能够退烧,那醒来后多多调养身体,也就还能恢复过来。若是不退烧,那只能劳烦您另请名医了。”
沈天庶扭头去看床榻上的少女,难怪这么娇娇弱弱的了。
沈天庶坐在那里,不怒自威,冷酷慑人。
郎中不敢轻易动弹,等着沈天庶发话,
“ 下去煮药吧!”
郎中急哄哄的背起药箱就出去了。
郎中出去了,清风进来了,“大庄主……”
“何事?”
沈天庶站起来伸手轻轻一拉,床罩划落下来,盖住了床上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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