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到分离之时,谢允以为他们再见之期难料,从怀里拿出木刀赠予周翡,原来这几日,他无事便精心雕刻,便是此物。
木刀虽小巧,也不够精致,但谢允一直记得,周翡是受自己所累,才会与家人分离,更因此折损多年来的随身佩刀。
总有一天,谢允会为周翡寻得一把真正的好刀相送。
只是他并不知道,还有没有这个机会。
周翡按照谢允所教,忐忑不安的成功躲开霍家子弟耳目,发现了有他们吃的食盒,想着里头有没有可能有解药,结果被人查觉,连忙躲避起来,拿着剑就要拼出去,途中巧遇同样身在地牢的沈天庶拦住了她。
听他咳嗽的厉害,担心的问,
《前辈,你……你没事吧?》
沈天庶冷眼看了她一下,《哪儿来的小丫头?好大胆子,外面外面囔囔的,就是在找你吧。》
周翡有防人之心,被他说着也没有自报家门,犹豫的回答,《哦,家中有一兄长,独自外出的时候被他们捉去了,不得已来寻,打扰前辈了。》
沈天庶问,《师承何处?》
周翡想了一下,半真半假的说,《额……只是家里祖传下来的功夫,爹娘顺便教,自己胡乱炼,强身健体而已我们家人丁稀少,另外还有三个亲戚家的表兄妹,谈不上什么正经门派。》
听到这里,他不想听不下去了,咳着走去桌子那坐下。
《前辈,你是生病了吗?(沈天庶看过来并未回答,)我……我爹也是这样,他常年身体不好,一受风寒,便整日咳嗽。》
说到这里,心里也担心起了父亲,担心他身边的人有没有照顾好他。
沈天庶看她情绪低落,也忍不住回答了,《无妨,一点儿旧伤。》
周翡在自己身上摸了摸,看到他咳嗽不止,想起久病缠身的父亲,便好心将顺来的无毒大饼递给沈天庶,把饼子拿出来递过去,
《前辈,这是我在岗哨亭里顺来的,这是他们自己吃的,肯定没有毒,我看,他们天天给你们吃的食物里都掺了药,挺伤身体的,你身体又有旧伤在身,能少吃一点,就是一点吧。》
沈天庶看了她一会,发现她是真心想给,使劲的往里挤,想要靠近一些,方便他接,就接了过去。
沈天庶看她给的饼子,一个个的都看过,是没有问题,《你方才说的兄长,被他们关在哪里了?》
周翡想了一下,茫然的回答,《不知道。》
沈天庶惊讶看向她,《那你还敢乱闯?》
出言试探,《你不知道此处的主人是谁吗?》
《不知道。》
《这四象山你总听过吧?》
周翡茫然的摇头。
看的沈天庶简直无语,连四象山都不知为何物,便也相信她确实家中无人,才会让如此愣头小辈到处乱闯。
《奶都没断的小崽子,怎么都敢出来乱走动?你家果真是没人了。》
周翡一听不满意了,可是也不敢出言不逊,只能在心里想着,这人究竟是什么身份?怎么一把年纪了,还这么不会说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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