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原优子笑了:“古式小姐,臻煜的社长和会长,还是藤真元树先生吧?他是藤真知事的父亲没错吧?仙道社长和神社长帮忙运营臻煜的业务,收取佣金有什么不对吗?藤真知事夫人拥有臻煜30%的股权,就我个人的理解也不是多匪夷所思的事。这些股权可能算是藤真知事上交家用的一部分。毕竟以藤真知事夫人的出身,藤真知事的薪水怕是根本不够知事夫人的日常花销。对了古式小姐,方便问一下古式社长每个月给古式夫人多少家用?他会把自己的薪水悉数交给您的母亲吗?”
古式茜深呼吸了一下正要答话,松原优子非常及时地阻止了她。
“古式小姐不方便说也没关系,这种可以用常理推断出的事,也没必要刨根究底。请问古式小姐对我的推断有疑义吗?”
这话古式茜更不好答。
但松原优子完全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在故意冷场了两分钟后她接着道:“我倒是好奇古式小姐是以什么身份、什么立场去操心藤真知事的这些家事?毕竟刚刚古式小姐可是亲口说的,自高中毕业后就不再和藤真知事往来了。”
“还有一个问题,如果臻煜真的名存实亡了,那对古式小姐或是对古式酒店会有什么影响吗?据我所知,古式酒店目前主要由你的弟弟管理。古式社长如今卧病在场,听说病况并不理想,也没有立遗嘱。不出意外的话,古式小姐将来还是能分到部分资产的。但这些和臻煜的走向并没有什么关系,是这样吧?”
古式茜阴沉着脸,沉默了许久才道:“我今天来,是来谈藤真知事,不是来谈我自己的。”
松原优子优雅地笑道:“可是古式小姐并没有给到什么别人不知道的秘密。相比藤真知事那些人尽皆知的事,我倒是好奇古式小姐和你弟弟的关系怎么样了?”
古式茜神情僵硬地答了一句:“我们很好。多谢关心。”
旁边的男主持这时出来插话打圆场了:“既然古式小姐没有其他涉及藤真知事的相关消息了,那我们就继续看后面的新闻吧。谢谢古式小姐今天特意抽空来我们这里,真是太辛苦了。”
古式茜就这么被客客气气地赶走了。
仙道溦冷笑一声道:“长进还是不够啊!她背后的那位高人估计要气死了。”
松原优子在古式茜起身离开后,才同演播室里其他主持人道:“真是太让人失望了,我还以为今天能听到什么惊天动地的秘密呢。这位古式小姐知道的,还没有我们美乃里酱知道的多呢。”
元田美乃里甜甜一笑,然后道:“我是藤真夫人东大的后辈,确实听说过不少、也见过不少她和藤真知事相处的事。其中有一件很出名的事,是藤真知事刚入学时,因为夫人不在而拒绝了话剧社的邀请。但当时说这件事的前辈,也是转述别人的听说,我也听得不是很明白。不知道松原前辈有没有听说过这件事?”
松原优子考虑了一会,才笑着道:“那今天就由我来给大家讲个八卦吧。”
演播室里的人一下子全都兴致勃勃地朝松原优子看了过去。
松原优子道:”藤真知事是我大学时有过一面之缘的后辈。我大三的时候接任了话剧社社长的职务,听刚入学的后辈说法学部来了一位特别帅气的男生——就是这位藤真知事很适合演王子。我问清楚了名字就亲自去请他了。我们话剧社因为要排练,所以比较耗时,一般也不允许请假。每天下午四点开始排练,一直到晚上七点。如果有公演的话,周末就必须要排练一整天。结果这位藤真知事在问了话剧社的排练时间后,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我当时为了能请到他,还特意说,他如果有事我可以让他请假。但他说,他周五上午的课结束后就要回藤泽。每周都是这样,周末也不会有空。当时他的同班同学,就是The World Hotel的牧社长,还和他开玩笑说:回藤泽?你家不是在镰仓吗?你这是搬去仙道家了吗?”
松原优子说到这里,可能也是想到了当时的场景不禁笑了起来。
“藤真知事当时看着不是很开心的样子,我记得他白了牧社长一眼,然后说:‘我倒是想搬,但他们家没给我留房间。我只能周五去接她放学,吃好晚饭就回家。’牧社长又说:‘那你周六回去不行吗?周五留在社团排练。也不差这一顿晚饭。’藤真知事听了这句话,应该是有点生气了,他说:‘你这种女朋友天天在身边的人,当然不差这一顿晚饭!我可是一周四天见不到她,差了整整十二顿饭!不对,算上周五的早饭和午饭,是十四顿!’”
松原优子的话还没说完,演播室里已经是一片笑声了。
仙道溦也笑得说不出话来,她放下手里的筷子扑进藤真健司的怀里,才叫了一声“Ken酱”,只听松原优子又道:“后面还有呢。”
仙道溦立刻又转头看向了电视,藤真健司笑着侧转身,抱起她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两人就这么抱在一起,看着松原优子接着道:“藤真知事说完这些,就和我道歉,说真的不能来话剧社,然后就走了。牧社长后来跟我说:‘他最近心情不好,你不要介意。他们两个交往后几乎天天在一起,这还是第一次分开这么长时间。也许他去藤泽见过仙道小姐后,会改变主意的。’”
“那后来呢?”元田美乃里眼巴巴地看着松原优子。
松原优子笑着摇了摇头道:“后来我拜托话剧社和他同年级的后辈又去问了一次,藤真知事还是拒绝了。藤真知事在大一大二的时候,好像就参加了棒球社,还是业余组的,完全不会影响他周末的约会。说实话,当年他爆出出轨传闻的时候,我个人是不信的。一来是基于事实,我们身为严谨的媒体工作者,绝不能因为一张连背影都看不清楚的照片就跟着捕风捉影。二来,以我个人的经历,我相信那位连一顿饭的时间都那么珍惜的藤真知事,想来不是会出轨的人。”
说着,她看向了元田美乃里笑道:“美乃里酱知道的事果然不少,这么早的事都能听说到。”
元田美乃里笑眯眯地道:“我入学的时候藤真夫人已经大三了,那时候话剧社的社长就是她。松原前辈刚刚说的事,我也就听其他前辈简单提了一句,但没有松原前辈说得那么详细。”
一旁的男主持就问:“前辈也只能简单提一句啊?那藤真夫人的脾气,真的是古式小姐说的那样咯?”
元田美乃里道:“当然不是!我在话剧社的同学都说,藤真夫人为人特别好。我们这些新生一开始都不知道她是仙道社长的孙女。”
松原优子这时插了一句话:“那时的仙道社长,是仙道文雄先生。”
元田美乃里点点头继续道:“藤真夫人为人低调,但待人却很热情周到。他们话剧社有公演的时候,常常要排练到晚上八、九点。每次只要七点不能准时结束,藤真夫人都会请他们吃晚饭。周末排练的话,饮料、点心也没有少过。我去看过几次他们的排练,藤真夫人分饮料的时候也给了我。我说我不是话剧社的成员,藤真夫人就说:‘你来看排练,应该也是喜欢话剧的。那正好提前帮我检阅一下我们的演出效果。’她不是说说而已哦,还拿了意见本发给在场每一位非话剧社的同学。我们写完意见后,她当场就拉着我们和话剧社的同学一起讨论我们给出的意见,还当场修改剧本。”
那位年轻的男主持立刻道:“真的是很优秀的前辈。”
另一位年纪稍长的男主持却道:“她确实是很优秀。但她行事这么妥帖,又是请吃饭又是请饮料的,之后接替她的后辈岂不是很辛苦?”
元田美乃里看着那位男主持,有些冷淡地扬了扬嘴角:“我刚刚说过,藤真夫人待人很周到,她自然不会让她的后辈为难。她大四离开话剧社前,让藤真知事出面为话剧社捐了一笔钱。毕业后,她通过学校成立了一个话剧学习基金会,和其他话剧社的前辈一起每月都按时给话剧社拨款。这么多年来,我们东大的话剧社一直都承蒙着她和各位前辈的照顾。”
松原优子轻轻叹息了一声道:“这事我之前也听说过,捐赠款项主要还是来自臻煜。我是真的没想到,这么多年藤真夫人竟然在人前一个字都没有提过。听说每个月的费用是10万日元吧?这十多年下来可不是什么小费用。”
元田美乃里重重地点了点头道:“藤真夫人一直都和话剧社的负责老师有联系。如果话剧社当年的人员有增加,她还会增加拨款。我听留校的同学说有一年校庆的时候,藤真知事和夫人还特意去了话剧社,捐赠了一批服装和道具。夫人说,话剧社是她大学时代最美好的回忆,她会和每一位话剧社的成员一起守护着我们的话剧社。以我个人和我的同学们的经历,我们是从没有见过像她这么善解人意又温柔体贴的人。身为前辈,但从不摆前辈的架子,却用自己的言传身教让我们这些后辈学会了许多为人处世的道理。”
先前说话的那位男主持,干笑了两声,然后道:“这话题怎么转到藤真夫人身上了?我们今天主要讨论的是藤真知事吧?”
松原优子盯着那位男主持,温和有礼地笑了笑:“藤真知事和藤真夫人是相辅相成的一家人。我如果是男性,除非是真的不识好歹,不然娶了这样的妻子,我的眼睛里是再也不可能看到别的女人了。何况藤真知事肯定不是不识好歹的人。你们还记得他出轨的传闻被爆出后,他的大伯——藤真财务大臣说了什么吗?”
那位男主持在松原优子的注视下,终是慢慢地答道:“藤真财务大臣说:‘我相信我的孩子,绝不会做出这种为人所不齿的事。我会利用手中的权利,在法律许可的前提下,为他找出被诬陷的证据。但我绝不会利用手中的权利去干扰媒体播报的自由,更不会利用手中的权利去掩盖事实的真相。我和我的孩子,还有我的家族,愿意接受所有媒体和民众的监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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