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有星系图?借我看一下!”“我有。”闪尘将一块数据板递给流星,那上面正是宇宙星系图。流星对照着星系图在墓门上比比画画,幻境这时也默默走上前来,跟流星一起研究星系图。
“没错了,这扇门上的每一道痕迹都能和星系图对应起来,这上面画的是宇宙星系!”流星得出了结论。“原来是这样…我想我知道怎么开门了!”幻境说着,伸手指向门上一个小小的圆形痕迹,那代表了一个星体。“这里对应了赛博坦的位置。”他又指向另一个圆形痕迹:“这个代表地球。”
“是啊,可然后呢?”剑影表示不解,但流星似乎看出了什么:“我好像明白了!塞伯坦和地球是一对连锁星球,如果它们两个同时闪烁…”他走到门前,跟幻境对视了一眼。两机同时分别按动了代表地球和塞伯坦的那两个圆圈。随着那两个圆圈被按下,一阵机关运转的声音响起,整扇墓门缓缓向上抬起,露出了后方的墓室。
“那么整个宇宙都将为之颤动!”流星说出了刚才没说完的后半句话。“我去,牛逼啊!”剑影冲流星竖起大拇指。流星笑了一下:“这没什么,很基础的连锁机关,只是用一些不易被人想到的寓意隐藏起来而已。”
不过,你别看流星说的胸有成竹,其实他也是在赌,赌墓主人把地球和塞伯坦联系在了一起,万幸,他赌对了。
“这次我打头。”幻境伸手拦下正欲进入墓室的地震云。“队长,这里有什么问题吗?”地震云问。“没什么,只是这里的气息让我感到不安。”幻境说着,拿起手电筒往墓室里照了照。
这一照不要紧,墓室中的情景始众机都震惊了――墓室里整整齐齐的站着一群塞伯坦士兵!每一个士兵都手持武器,黯淡无光的光学镜似乎正死死盯着门口的众机。
“靠,粽子!”流星退后一步,抽出天官刃,摆开攻击的架势。“等等,他们好像不会动。”毒药师上前一步,拿着手电筒在一个士兵眼前晃了晃:“不是粽子,这些只是蜡像。”“炉渣的,这不搁这吓人呢吗!”流星骂了一句,收起天官刃。听闻不是粽子,其他几机也松了口气,走进墓室。
“唉,你们不觉得很奇怪吗?”白狐突然开口:“往墓室里放蜡像人俑不是地球的传统吗?赛博坦也有?”“虽然很少见,不过也是有的。”闪尘回答道:“只不过我们塞伯坦一般都会用金属来制作人俑,用蜡…没听说过唉…”
这边两机正说着话呢,他们左侧一具蜡像的头忽然动了一下,表面的蜡皮发出咔嚓一声清脆的破碎声,这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落针可闻的墓室中却显得极为刺耳。
“什么情况?!”白狐后退一步,亮出鬼骨。这会儿,那具蜡像的动作幅度更大了,他抡起手中的兵器像白狐的脑袋劈来。伴随着他的动作,他身上的蜡皮一块块脱落,露出了下面锈迹斑斑的机体。
白狐灵活的就地一滚,躲过了这一击,反手用鬼骨洞穿了对方的火种舱。那被刺穿火种的蜡像扑通一声倒在地上,伤口处流出了亮银色的液体。
毒药师蹲下身,仔细观察着地上那些液体:“这是水银。”“水银?我们赛博坦人的身体里怎么会有水银?”剑影不解。“错不了,这就是水银,但里面还掺了一点…黑暗超能量体。”毒药师说道。
这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水银,黑暗超能量体……”流星反复重复着这两个词,这让他想到了自己穿越前曾在一位礼官的手扎上看到的东西。“这好像是…水银胄!”
“水银胄是啥?”剑影作为一个赛博坦人显然没听过这种说法,在场除了白狐外的其他几机也是同样的疑惑。
流星向他们解释道:“水银胄就是地球华夏传统殉葬的分支,仇殉里最为歹毒的一种。这所谓的‘胄’就是人胄,是一种很可怕的怨蘖,大概就是一些怨气巨大的尸体,里面又钻进去了一些修仙的畜生,或者怨鬼等,把这具怨力强大的尸体当成甲胄一样使用,极难对付。水银胄生前是被水银活活灌死的,水银入腹,不仅中毒,而且不断下沉,会让五脏六腑裂开,死的过程相当痛苦,死后怨气极大。当然,为了便于控制,造出人胄以后,不会给那些畜生或者孤魂野鬼入主的机会,而是直接把被残害之人的魂魄封在其尸体内,被残害之人明知道自己已经死去,却无法投胎,而且尸体上会被擦满雄黄,再以蜡封,让雄黄不散,使里面的魂魄像穿了一层烧红的铁衣,千八百年的折磨下来,魂魄浑浑噩噩,无时无刻不在承受痛苦,一旦有活物靠近就会被激活,他们会杀死自己见到的所有活物!我想,如果是塞伯坦人被虐杀而死,身体又被灌入了掺杂黑暗超能量体的水银,同样可以使火种无法回归火种源,带着极大的怨气千万年被封在尸体里,也能达到和地球水银胄相同的效果。”
流星几乎是一口气说完这些,众机听后,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你的意思是,这些玩意儿是以地球华夏的水银胄为原型,加入黑暗超能量体改良的护墓士兵?”闪尘问道。“是的,虽然很不可思议,但我想,错不了!”流星的语气非常肯定。
“流星,你还漏了一点…”白狐的声音有些颤抖:“这水银胄就像一个联动机关,只要被激活一个,那剩下的就全都…”
他这话没有说完,因为旁边又有几个水银胄动了起来,他们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向众机砍来。
“靠!麻烦大了!”众机立马进入了战斗状态,背靠背站成一个圈,向四周涌上来的水银胄发起了反击。
“这也太多了吧!根本打不完啊!”闪尘丢出一个雷球,将一具扑上来的水银胄的脑袋炸得粉碎,但随之又有更多的水银胄围上来。其他几机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这些水银胄不同于直接用黑暗能量体弄出来的活死人,他们尸魂一体,有简单的战略意识,懂得配合,极难对付,再加上它们数量又这么多…流星觉得,要不是这些玩意儿经过了上万年风化,机甲已经变得很脆了,自己这一伙人怕是会被直接碾压!
“毒药师,你的虫子呢?放出来直接把它们吃了!”剑影一剑将一具水银胄劈成两半,转头冲毒药师大吼。“我的蛊虫只对活物有攻击力,你看这些玩意儿像活物吗?!”毒药师毫不客气的回绝。
“看那边!”地震云忽然指着墓室的东北角喊道。流星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那里有一个低矮的洞口,大小刚够一个中型机匍匐通过,应该是当初修墓的工匠给自己留的进出口。幻境明显也发现了那个洞口:“你们快过去,我垫后!这是命令!”他冲众机喊到。
“可是…”流星想说什么,却被白狐一把拉走了:“放心吧,队长不会有事儿的!”
两机冲到洞口,此时其他几机都已经进去了,而后方的水银胄也有几个已经扑了上来。流星转身,抡起天官刃直接将离自己最近的一个水银胄的脑袋砸的稀烂,黑暗超能量体和水银的混合物溅了他一身。不过流星此时可没心思关注自己身上干不干净,解决掉那个水银胄后,他一个滑铲,冲进了洞口。白狐也利索的解决掉朝他扑来的水银胄,变成兽形钻入了洞口。
这洞口虽然不大,但里面却别有洞天,似乎又是一条甬道。但流星此时完全没心思关心这条甬道通向哪里,他现在满脑子都是独自留下面对那群水银胄的幻境。
“幻境他真的不会有事吗?”流星听着洞外水银胄的嘶吼声,有些不放心的问道。“没事,我们队长厉害着呢,等着瞧吧!”闪尘笑道。她话音未落,洞外忽然亮起一阵刺目的白光,水银胄的吼声在白光中越来越小,最后彻底消失。世界都安静了。白光散尽后,幻境像没事人一样走过来,一弯腰,钻进洞中。
“幻境,你没...”流星上前想询问幻境的情况,但到了嘴边的话又被他硬生生咽了回去,因为幻境身上除了臂甲处有一点磨损掉漆外就再没别的伤口了,流星可不想自找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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