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皖感觉着差不多了,时间也在不知不觉的过去了。
万丈高楼平地起,江皖能做到这种地步还要归咎于他几年如一日基本功不间断的练习。
这几天他在扒"春江花月夜"的舞蹈动作,这部经典目扒的他腰酸背痛。
江皖主攻的就是古典舞这一方面,并在这一板块里站在顶端久屹立不倒。
他一丝不苟的纠正自己的每步动作,身形体态优美至极。
这支舞大多比较琐碎,一般人在扒这支舞的时候基上是乱舞的。
也只有江皖才能把肢体锻炼的如此柔软才能显得不太返祖。
练功的时间其实很枯燥无趣,只有不断的汗水和无尽的重复。
但在场的两个人一个看的津津有味另一个人练的专心致志。
江皖不贪多,一天只练几个动作,稳扎稳打这也是他一直信奉的准则。
时间大这样一点一滴的过去了,最后江皖将这些动作串在一起。
那神韵体态就算只穿了一件普通的黑色练功服也掩盖不住。
真一郎出现的时候正是江皖起势的这一刻,精致的少年还很稚嫩,黑色的练动服包裹着纤细的身躯。
此刻的江皖在真一部的眼中发着光,这是他第一次直面属于江皖的魅力,让他完全移不开眼睛。
本就没有几个动作,江皖很快就停了下来但真一郎的心跳却前所未有的快。
“砰砰砰”心跳声一下比一下大,一下比一下重,就这样呆滞了一会他仿佛明白了什么,句唇一笑眼神温柔。
那边艾玛看见真一郎的到来跑到他身旁问道:“哥哥怎么了?”
真一郎看向艾玛好似开玩笑的说:“没事,只不过被小皖迷住了”
江皖听到这话,没有感觉不妥,天生缺少的情绪可不是那么轻易找回来的。
他平复下呼吸问道:“哥,我结束了,要现在走吗?”
随后又左右看了看:“Mikey呢?他还没起吗?”
真一郎回道:“没有,Mikey已经起了,不过他又出去疯玩了你休息一会我们再去,好吗。”
江皖应下,他和艾玛跟着真一郎离开道馆,回到房间后冲了个澡换好衣服。
这次江皖没把头发扎起来,简单的白T,牛仔裤和帆布鞋。
清爽小男孩就出现在了真一郎面前,真一郎忍了又忍,最后放弃坚持,伸手把江皖的头发揉乱:“哥,你干嘛!”
江皖大声抗议,气呼呼的瞪着他。
真一郎放声大笑,不过这时笑的开心,结果很痛心。
一路上不管真一郎说什么江皖都只回:“嗯、哦、好”
真一郎面对江皖的冷漠一脸讪笑,他将车速加快江皖惊呼一声紧搂真一郎的腰。
这回真一郎满意了,就这样在喋喋不休和嗯,哦的氛围下到了目的地
真一郎停好车将大门的锁打开,又将电源接上。
江皖亦步亦趋的跟着真一郎,他看着店里一辆辆炫酷沉稳的车发出一阵阵惊呼。
他将目光看向真一郎,眼中的诉求直击真一郎心底,拒绝的话到嘴边就拐了个弯。
不是心疼这些车,而是怕他不小心受伤,但这眼巴巴的眼神怎么可能会拒绝。
他只好低声嘱咐:“可以上手但你自己要小心点,有些车组装的不稳固,要注意不要让自己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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