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兰:从村长家出来时,天空又飘起了雪,薛颖问穆伟现在该怎么做?穆伟站在雪地里沉思了很久,种种迹象表明,二棍很有可能就是凶手,如果再不抓起来,说不准就会让一个真凶逍遥法外。
工藤新一:穆伟给孙警官打电话,那边铃声响了很久才通。怎样?孙警官,那血迹查出来了吗?
女警察林雪梅:查出来了,血迹很有可能就是凶犯的,经医院化验,血型为A型,且患有肺结核病。
铃木园子:就是他了,还等什么!薛颖在一旁焦急到。
江户川柯南:孙警官,你现在带一批人进村,我们先抓到二棍,他很有可能就是凶手。
怪盗基德:厉害啊,穆警官,这么快就被你结案了,可喜,马上赶来。
江户川柯南:挂掉电话,穆伟似乎并没有平静,他又陷入了沉思。如果照村长的讲述,当务之急,是赶紧抓到二棍验他的DNA,同时不排除血迹是大伍妻子的,可能他妻子也患有肺结核。
女警察林雪梅:在孙警官来之前,穆伟和薛颖又一次赶到大伍的家,女人正在收拾屋子,把空余的房间腾挪出来,准备办理丈夫的后事,同时,也在等待警方的查案结果。这个年轻高挑的女人,似乎对一切看得平淡无奇,在穆伟开来,确实让人生疑。
工藤新一:孙警官是带着五个年轻警员赶到的现场,他们很快通过村民提供的线索,在一家烟酒店抓获了二棍,那时他正在推牌九,手气不好,拍着桌子闷着个脸,输了不少钱。
灰原哀:不用再输了,跟我们走一趟。孙警官一把揪住他的衣襟,几个年轻警官架住他的胳膊,毫无挣脱之力。
梦芸:他们最先把二棍压回二棍的家,在几个人的轮番拷问下,二棍承认了自己对大伍女人垂涎已久,并且交待自己在追求卫生院的女护士小徐,但是小徐并没有接受他,准确地说,两个女人都没有接受他,他对大伍的死表示十分意外,否认了罪行。
女警察林雪梅:一名年轻警员推开二棍家的后门,发现一排脚印正好是从废弃的菜地里过来的,脚印消失在二棍的后墙根,这让案件成了一种转机。他们顺着那排脚印摸索到了脚印的另一方,脚印的另一端是一栋普通的民宅,就在三楼的窗户下方。当警方走进这栋民宅的正门时,是一处大院,院子的门正紧闭着。警察在敲门过后听见了院内的狗叫声,是一位五十岁上下的大妈开的门。
龙蝶舞:穆伟和那几个警察就这样压着二棍上了楼,大妈说,这是她的家,三楼最右边的房间租给了护士小徐,如果不是他们来,她正带着两个孙子看《熊大熊二》呢!
推开小徐的房门时,屋里传来了一股浓重血腥味。当年轻的警员搜查完几间房间未找到人时,他们冲进了紧闭的卫生间,在卫生间内,小徐的尸体正躺在浴缸内,她四肢赤裸,眼睛瞪出,死状惨烈,腹部受有多处刀伤。五十岁的大妈当场吓得浑身发抖,她趔趔趄趄走回二楼客厅关掉电视,搂着两个孙子进了屋,把他们锁在了卧室里。
梦芸:我……我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死的,昨天回来还……还好好的……大妈被这眼前的一幕吓坏了,说话结结巴巴。年前我把房子租给她,她平日里就是上班下班,连个生人都没来过,今天怎么就这么死了……
女警察林雪梅:穆伟令人戒严了现场。经他检验,小徐是在昨夜死的,脸部有瘀青。现场还发现了一双红色高跟鞋,只是有只高跟鞋的根部断在了浴室内。小徐死前曾发生过性行为,但是在浴室的地上,浴缸内,并没有发现残留的精液。
铃木园子:穆伟逡巡现场,浴室的窗户不大,小徐的房间在最右边,卫生间旁正好挨着楼顶的下水管,凶手很有可能是顺着下水管道逃逸的。种种迹象表明,凶手在作案后回到的地方是二棍的家。
吉田步美:二棍对此似乎并不以为然……
女警察林雪梅:孙警官要求立即抓二棍到警察局归案,穆伟陷入沉思,按照他的性子,不查出真相是不可能定案的。
工藤新一:二棍,你愿意抽血化验吗?我们在大伍尸体的现场不远处发现几摊可疑血迹,被检验出那摊血带有结核病毒,你现在患有结核病,如果你真不是凶手,我想你应该配合这一点。
我愿意!
毛利兰:在薛颖看来,案件变得似乎更加扑朔迷离。
灰原哀:料理完小徐的现场后,警方急忙根本房东提供的线索,通知了小徐的家人。孙警官带着二棍去了城里的警察局,并且抽血化验。穆伟带着薛颖去了村长家,希望能借宿一晚。
怪盗基德:夜幕降临,月光如水银般洒满房间。穆伟躺在床上,思绪在飘散。这时,薛颖轻轻推开门,为他泡了一杯热姜汤。两人坐下来,开始了愉快的交谈。
江户川柯南:你当初为什么和我玩失踪呢?薛颖最先开的口。
我并不是想玩失踪,只是三年前她的死,让我……
江户川柯南:当你仍然沉溺于那阴影之中,不愿意面对现实,我感到无法与你继续交往。那些话语,如同锥子一般刺痛了我的心灵,让我感到无法平静。我并不喜欢你这样,它让我感到不适和痛苦。让我们尝试更美好的事物吧,离开那令人不快的话题。
怪盗基德:穆伟没有再说话,这让他想起了三年前,那个炎热的下午,他和女朋友发生争执,走出警察局时,女友甩开了他的手,在走过那个十字路口中间时被突如其来的一辆大货车撞出十米开外。那是穆伟最悲痛的事情,从小到大,他最悲痛的事情有两样,这只是其中一样,因为断案,他失去了最亲密的两个人。
铃木园子:如果你还没走出那个阴影,那么我们还结什么婚?
小颖……穆伟看着薛颖,似乎有很多话想说,却什么也说不出,他喜欢这个机灵古怪的姑娘,却不想伤害她,他感觉自己断案像是沾了某种邪气,又或者是受了某种诅咒,如果不是这样,当初父亲也不会离他而去。
工藤新一:据说,时间已经冲淡了过往的伤痛,但是我知道,你所提及的往事仍然是我心中难以抹去的阴影。当年,我父亲离世的细节,我并不了解,但是既然与我有缘,我内心充满了无尽的愧疚和思念。那些年,我背负着沉重的罪恶感,如同一只笼罩在我身上的黑暗,让我无法摆脱,也无法释怀。但现在,我想告诉你,那些沉重和罪恶感,已经随着时间,一同离我远去。
吉田步美:这个……薛颖不知道说什么。
梦芸:那年我才七岁,我家在小兴安岭开了个酒坊,那个年代你是知道的,冬天什么都没有,地窖里除了大白菜就是土豆。那年有拨年轻人上山打猎,但不知道为什么,山里的雪太大,山下的路给封了,猎物没打着,我们的食物也要断了,那些人就住在我家对面的一栋木屋里,每天会按时来买些酒肉,我家的肉越来越少,有次他们没买到肉,一个大汉还冲我父亲发火,我父亲好言好语,却差点吃了拳头,险些打起来。
梦芸:那没几天,我养的那条牧羊犬就消失了,牧羊犬是我从山下的满族小朋友那里抱来的,听说血源很纯。我很伤心,我爸连夜带着我到处找,最后在一棵大松树上找到了,不过那时候已经成了一张狗皮。我断定就是那堆人干的,为了证实自己的判断,那天我故意喊他们来酒坊喝酒,端了很多酒给他们喝,最后他们吐了,他们吐得很干净,肚子里除了狗肉没有任何白菜土豆……
灰原哀:那堆人最后输了理,只有花钱赔了我的狗,但是半个月后,我父亲在树林里不知道为何被别人用枪射中了太阳穴,我母亲哭得撕心裂肺。我并没有找到凶手,有时候我很纠结,怀疑自己到底适不适合做警察。
吉田步美:穆伟的眼里泛着泪花。
毛利兰:薛颖像个孩子一样,她静静靠在穆伟的肩上。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事,不光是你,你看我不也一样吗?看着没心没肺,每天开开心心,可是我爸却背着我妈跟了别的女人好,这么多年从来没管过我们,有时候我很心疼我妈,我是故作比她还坚强。
铃木园子:穆伟的右手搭在了薛颖的肩上,他把薛颖揽进怀里。
江户川柯南:你说,大伍和小徐的死,是不是二棍干的?薛颖埋着头,在穆伟的怀里。
怪盗基德:你觉得呢?
工藤新一:我开始很断定是他,但是后面又觉得不是,只能看明天早上孙警官的化验结果了。
女警察林雪梅:其实在小徐的浴室里,我就已经断定不是二棍了。
工藤新一:那你的意思是村长?说到这里,薛颖不禁打了个冷噤,想一想,只有村长一直把矛头指向二棍,而且他怀疑自己的儿子是二棍害死的,要是真那样,那么她现在和穆伟所处的地方岂不是很危险。
毛利兰:你怕了?穆伟伸手摸着薛颖的脸,此时的薛颖真美。
吉田步美:有点。
灰原哀:真笨,我可是警察,你躺在最安全的地方还怕。如果当年二棍能同时害死几口人在矿井里让警察无法查出问题,那么今天他不会笨到做了案还留有足迹,况且那足迹太明显了。
怪盗基德:是啊,我想二棍也应该没有那么笨。
江户川柯南:我走出小徐的浴室时,你知道我脑海里最先闪烁的是谁的脸吗?
江户川柯南:不知道,薛颖呆呆地看着穆伟。
怪盗基德:我想不出意外,他应该就是凶手了,只是我现在还没找到他杀人的理由。
铃木园子:谁?薛颖躺在穆伟的怀里依然感觉有些害怕。
怪盗基德:我现在突然想做一件事。
灰原哀:什么事?
江户川柯南:想再去看看小徐的浴室,你敢和我去吗?穆伟用一种饱含深情的眼光看着薛颖。
名侦探柯南推理篇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